她不忍心地搖了搖頭,繼續向旁邊平視。

成普傑看著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指著自己,用力地點了點頭。

夏迪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夏醫生,選好了沒有,我的耐心很有限的。”夏迪身軀一震,伸出手指向了成普傑。

“好極了!”

張柏豪從椅子上站起來,繞著成普傑轉了一圈,咂咂嘴道,“你這小子這麼胖,肯定平時沒少吃東西。”

他從一個黑衣人手裡把鐵棍拿過來,遞給水哥,“去,幫他減減肥。”

水哥接過鐵棍,獰笑著站起身,走到成普傑跟前,接著掄圓了棍子,對準成普傑的肚子狠狠砸了下去。

“啊!!”

成普傑痛苦地大叫一聲,紅潤的臉上瞬間失血。

因為大力地撞擊,他的腸胃裡一陣天翻地覆,他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酸澀的胃液混合著口水從嘴角不斷溢位。

“哇,恭喜你們,第一個回合結束。”

“接下來,開始第二個回合。”

....

“諾,你的手機修好了。”

隔著窗戶,維修店老闆把手機遞了出去。

“謝謝老闆。”

付完錢,柳建仁推開門走了出去。

上午他從極夜酒吧出去之後,一開始想要直接回家,可突然發現自己手機壞了,就只好停在步行上,找了一家店街修手機。

看到通訊錄裡有一個打了十幾遍的未接電話,他隨手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通了。

“臥槽,大哥,你總算接電話了。”“你爸媽被人綁架了!”

柳建仁瞬間停在原地,拳頭下意識地捏緊,神情嚴肅地說道,“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等楊大夫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柳建仁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狂奔到路邊發動車子,將油門]踩到最底,老舊的桑塔納從原地瞬間躥了出去。

沒過多久,另外一個號碼打了進來。

柳建仁按下接聽,可對面卻沒有人說話,只聽到不停地有慘叫聲發出。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最後沉到快要滴出水來,整個人凌厲地如同一柄長劍,破空便要殺人。

“我馬上到!”

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進出這幾個字。

“哈哈哈,我等著你。”電話那頭想起一箇中年人的聲音。

“不過你可要快點,我看你的朋友快不行了!”

江陵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幾個保安守站在門口,還在討論今天上午那個車隊強佔救護車停車場的事兒。

一個換班的保安聽得眉飛色舞,抬起頭正巧看到遠遠地衣領二手桑塔納飛馳而來。

他伸出手要攔車,“裡面不能...”

停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車已經從他眼前一閃而過,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之後停在醫院門門口。

“臥槽,什麼玩意兒嗖的一下從我眼前飛過去?”幾個保安一臉的茫然。

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風風火火地跑進了急診大樓。

重症監護室門]外站著幾個黑衣人,一個個神情肅穆,眼睛緊盯著前方。

電梯響了一聲,卻久久看不到有人出來。一個黑衣人手放在腰間,警惕地走上前。

可還沒等他看清楚什麼情況,他的脖子已經被扭成了麻瓜狀,甚至連一聲呼救都沒來得及發出來。

“誰?”

剩下的幾個保安瞬間如臨大敵。

柳建仁從電梯間走了出來,他的手抓著那個已經死去的保安的頭髮,一路把他的屍體拖過來。

“讓,或者是死!”

領頭的保安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地從腰間掏出傢伙。

可還沒等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上,便有一道刺目的光閃過,下一秒他的手臂就被齊根斬下。

“啊!!!”

他疼得跪在地上,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惶恐又慌張地大喊,“別殺我,別殺我。”

柳建仁橫眼看著他,冰冷的瞳孔中充斥著冷漠。

“太晚了。”

手指一點,那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雙眼睛還瞪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

見識到了柳建仁的冷血,剩下的黑衣人嚇得魂都快飛掉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群人哭爹喊娘地跑開了。

柳建仁走上前,手放在病房的門把上。

因為厚厚的隔音玻璃,還躺在病床上的張勇還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

經過治療,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不悅地說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等了幾秒,發現那人還是沒走,他惱怒地轉過頭,等看清來人,剛恢復幾分血色的臉上瞬間慘白。

“豪爺,我看這小子快不行了。”

水哥扔掉手裡的鐵棍,氣喘吁吁地說道。

成普傑整個人縮在地上,身體開始痙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乾淨地方,全是血漬和嘔吐物。

張柏豪笑眯眯地說道,“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就當是我跟柳建仁先收點兒利息。”

他突然起身拍拍水哥的臉,”阿水,我讓你停下來了嗎?”

水哥臉上閃過一絲慌張,趕緊從地上撿起鐵棍,指著夏迪等人說道,“快點,接著下一輪。”

柳衛國臉上老淚縱橫,嘴唇都被他咬出了鮮血,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別折磨孩子了,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們了!”

“老東西,讓你說話了嗎?”

水哥惡狠狠地罵了一聲,舉著鐵棍就要打到柳衛國身上。

“滴滴滴。”

刺耳的汽笛聲響起,從倉庫外飛馳而來一輛桑塔納。水哥的手停在半空中,張柏豪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倉庫裡二三十個黑衣人紛紛向前靠攏,轉眼就將車子圍成一個圈。

柳建仁從車上走下來,第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綁的幾個人還有地面上殷紅的血跡,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胸口也開始不斷起伏。

“你就是柳建仁?”

張柏豪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緊不慢地從人群裡走出來。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柳建仁,就像是戲弄獵物的獵人,有恃無恐。

可柳建仁卻沒有這個閒情逸致,他的聲音比北極的冰川還要寒冷,“是誰打傷了我爸和我朋友?”

水哥不屑地上前一步,手裡的鐵棍架在柳建仁的肩膀上。”打你爸的是我,打你朋友的還是我!”

“怎麼著,你咬我?”

他笑著說完,其他人也跟著紛紛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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