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電話那邊卻還是嘟嘟嘟的聲音,最終被結束通話了。

“該死,怎麼就沒人接呢!”

朝西村的事情很快在其他地方上演。

一處幽靜的咖啡館裡,成普傑正拿著筆記本在碼字,突然眼前光線一暗。

他迷茫地抬起頭,迎接他的卻只是黑漆漆的一個麻袋,接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敲在他的腦袋上,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醫院辦公室裡,夏迪正看著那個公文袋陣陣出神,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密集的敲門聲。

現在是午休時間,這個時候一般是不會有病人過來的。

“誰啊?”

她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可是根本沒有人回答她,走廊外面靜悄悄的。或許是走錯地方了吧。她這樣想。

可片刻之後,門鎖響起撬動的聲音,不等她反應過來,門就被粗暴地開啟了,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

“夏醫生,我們老闆請你走一趟。”

“我不認識你們老闆,請你們出去!”

她一邊往後退,一邊企圖按響旁邊的報警按鈕。

“切。“

黑衣人面露不屑,“夏醫生,你可別想不開,弟兄們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心裡都癢得很。”

夏迪的手瞬間僵住。

以往鬧哄哄的售樓處,今天顯得格外地安靜。大廳裡寂靜地可怕。

所有的員工和顧客都抱成團蹲在地上,十幾個黑衣大漢把他們趕在一個小圈子裡。

一張椅子放在他們面前,上面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黑衣人。他手裡的鐵棍不停地敲在椅子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我再問一聲,誰是季妍?”

片刻之後,終於有人受不了這份壓抑哭了出來,漸漸地哭聲越來越多。

這時人群裡有一個女生站了出來,眼神堅毅勇敢。

“我是。”

……

幽暗的倉庫裡,一盞吊燈不停地晃悠,發出微弱的光芒。

幾個帶著黑色頭罩的人被綁在一起,因為不允許交流,只能聽到彼此之間沉重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有人把他們的頭罩拿走。

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子刺進燈光,他們下意識地別過頭,接著便聽到一聲接一聲的驚呼。

“怎麼是你?”“夏迪?季妍?”

“成普傑,你怎麼也在這兒?”幾個人面面相覷。

等他們終於平靜下來,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對年長的夫妻,看穿著像是農民打扮。

男的好像受了傷,腦袋上有一塊傷疤,好在已經結珈了,不然光是流血就能休克致死。

女的看起來還好,只是腰上有一個大大的腳印,她睜眼看著這幾個年輕人,覺得這幾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過了一會兒,她試探著問道,“年輕人,你們認識柳建仁嗎?””“認識啊,他是我們的室友。”成普傑滿眼問號,”阿姨,您是?”得到答案的楊英激動地說道,”我們是他的父母,以前聽他提起過你們幾個,你們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兒嗎?”

成普傑搖搖頭,“他一早就出門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夏迪沉吟片刻,看著倉庫裡的黑衣人,喃喃自語道,“看來他們要找的是柳建仁。

她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濃濃的憂慮。

就在這時,倉庫的大門突然從兩邊開啟,幾輛車子從外面開了進來。

強烈的燈光打在臉上,讓綁在柱子上的幾個人幾乎快要失明。車子停穩,從車上下來幾個人,走在最中間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你開這麼大的燈光幹嘛?都恍到老子眼睛了。

張柏豪用力地踹了一腳車門,司機嚇得連忙把車燈關掉。可張柏豪卻更加不滿意了。

“喂,你會不會做事啊?你把車燈都關了,我怎麼看的見呢?”說著他不耐煩地一揮手,幾個黑衣人立刻衝上去,把司機拉出來按在地上一頓痛打。

可憐那司機被打得鼻青眼腫,趕緊爬到車上把車燈調成近光。“哈哈哈,這才對嘛。

他邊笑邊走上前,看著被綁著的幾個人,突然眼前一亮。

“哎呀,夏醫生,怎麼你也在啊?”他蹲在夏迪面前,一臉關心地問道,“怎麼樣,我手下人沒有為難你吧?”

夏迪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嘖嘖嘖,看來夏醫生是在怪我了。”

他對著一個大漢招招手,那人趕緊跑過來,“張董,您有什麼吩咐?”

啪。

一個巴掌狠狠扇在那大漢的臉上。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我讓你們把那小子的親戚朋友綁過來,怎麼連夏醫生也綁過來了呢?”

那大漢正是此前打傷柳衛國的那個領頭的,叫水哥,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現在卻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張董,夏醫生是柳建仁的室友,所以我就一起帶過來了。”“室友啊?“張柏豪摸著下巴,“室友也算朋友嗎?”水哥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那我把夏醫生送回去?”

張柏豪慢慢轉過頭盯著水哥,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室友不算朋友嗎?”

水哥低著頭,不敢再說一句,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

“他還沒來嗎?”

“還沒有,我打了他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

“他媽的,這小子也太慫了吧?”張柏豪不屑地笑了起來,“沒關係,你接著打,我有的是時間。”

他的目光從幾個人身上一掃過,嘴角逐漸露出殘忍的笑容,”這樣吧,反正大家在這兒也沒事幹,不如我們來做個遊戲吧。

“遊戲的名字叫你選誰,玩法非常簡單,你們一共五個人,兩個男人,三個女人。女人猜拳,贏的那一個人可以任意指定一個男人,讓他接受懲罰,懲罰的內容由我來定,你們聽懂沒有?”

他話音剛落,季妍便倔強地回道,“我們不會玩這種變態的遊戲!”

張柏豪嘆了口氣,”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說話讓我這麼不愛聽呢?”

說著,他伸手打了個響指,水哥心領神會,立刻從腰間把鐵疙瘩放在他手.上。

“看到這個沒有?”

張柏豪晃了晃手上的東西,“你們誰要是不玩,我現在就打死他。”

“很好,既然你們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是預設了。

他坐到椅子上,翹著腿,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大腿上”現在開始第一輪。”

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默默舉起手,然後同時揮下。兩個布,一個剪刀。夏迪贏了。

“哈哈哈,夏醫生,你的運氣真不錯。”張柏豪撫掌大笑道,“來吧,現在選一個男人接受懲罰。”

夏迪恨恨地盯著這個神經病,可是看到他腿上的鐵疙瘩又只好慢慢地轉過頭。

柳衛國半睜著眼睛,笑了笑,“娃娃,別怕,叔叔命硬得很,選我,別讓那小夥子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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