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電儀上的資料那條長長的直線,在不斷地提醒她,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的的確確已經死了。

“停手吧...”

她想要伸手阻止柳建仁,可她的手剛伸出去還沒碰到柳建仁,就被李院長粗暴地打斷了。

“別碰他,千萬別碰他!”

李院長顯得非常激動,和他一貫的儒雅形象大相徑庭,尤其是那雙閃著精光的眼睛,就像久旱的老農,終於盼到了渴望已久的甘露。

他伸出手臂攔在柳建仁身前,不讓任何人碰到柳建仁,同時嘴巴里自言自語地念叨著。

“千佛手,竟然是大乘千佛手,太不可思議了....”

李院長這麼大的動靜,讓原本退去的人潮又停了下來。齊院長皺起了眉頭。

他和李院長已經相識幾十年了,知道這個老朋友一向最注重養生,輕易不會讓情緒表現在臉上,他還從來沒見過老李這麼激動過。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會讓這個老傢伙如此失態。想到這裡,齊院長轉過身,撥開人群又走進了急診室。梁老師看齊院長都進去了,也只好無奈地跟在身後。

“老李,發生什麼事了?”齊院長一邊問,一邊瞥了一眼柳建仁。可這匆匆一瞥,卻讓他的視線停留在柳建仁的身上再也挪不開了,“這怎麼可能?”

梁老師是跟著齊院長進來的,她原本站在齊院長身後,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在感知到齊院長語氣的變化之後,她第一時間身後閃了出來,目光如炬地看向柳建仁。

此時柳建仁的手已經離開了銀針,手掌張開,伴隨著手臂的抖動,他的手指雀躍著,彷彿是一個個精靈,在空中縱情地舞蹈。

而與此同時,那些紮在傷者身上各處的銀針,也彷彿受到了某種感召,以同樣的頻率,同樣的節奏,在齊齊震顫著。

梁老師也驚呆了。

作為沉浸醫術幾十年的專家,她對國醫的基礎理論也很精通,對施針之術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

可無論是哪本書裡,也從來都沒有記載這種驚為天人的手段。這簡直就不是施針。是魔術。

一場發生在你眼皮底下的近景魔術!

可她的驚訝才剛剛開始,只見病床上那原本已經停止呼吸的傷者,突然嘴唇動了一下,然後又迅速動了第二下,第三下....

“啊!”

忽然,一聲沙啞的呻吟聲從他的喉嚨裡發出。

緊接著,原本毫無動靜的心電儀上,出現了第一個折現波動。梁老師呆住了,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睫毛在不停地顫動。

“我靠,真的假的啊?”

“太扯淡了吧,死人都能救活,活神仙啊!”

“國醫也太牛皮了吧!”

那些已經退到急診室外面的醫生聽到了動靜,一個個面面相覷。

幾秒鐘之後,急診室裡人群蜂擁而至。

急診走廊外。

年輕的醫生們無法平息自己內心的激動,把柳建仁圍在角落裡圍得水洩不通。

儘管值班的醫生已經來罵過好幾次了,可仍然無法澆滅他們心頭的熱火,甚至還有人吵著要拜柳建仁為師。

面對這些狂熱粉絲,柳建仁頓時感覺頭疼無比,簡直比剛才救人的時候還要頭疼。

可這還不是最讓他鬱悶的,最鬱悶的是李院長竟然也化身成為爺爺粉,一刻不停地伴隨在他左右。

“柳先生,請問您師從哪位高人?改日我一定拋下俗務,親自登門拜訪!”

柳建仁無奈地回道,“我沒有師傅。”

李院長一愣,片刻之後雙眼之中更是精光乍現,“既如此,那我拜您為師也是一樣的。”

柳建仁仰著頭,盯著天花板。天花板真好看...

夏迪在急診室裡把病人安頓好,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袋子裡,靠在門上靜靜地看著柳建仁那副鬱悶至極的樣子,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笑了。

這一刻,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好在一通電話及時救了柳建仁,是凌雪打過來的,聽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柳建仁趕緊抓住這次機會從醫院逃走。“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上了車,他把手機扔在一邊,然後猛地踩住油門,車立刻躥了出去。

金陵公安局,辦公樓裡燈火通明。

大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穿著制服的警察,警車閃爍著警燈從停車場裡呼嘯而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

同一天內死了七八個人,而且作案手段殘忍。金陵城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這樣的大案了。

凌雪站在驗屍房門外,不停地看著手錶上的時間。

“凌隊,屍檢結果出來了,幾名受害者都是被人切斷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

從驗屍房裡走出一名法醫,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報告。

“除此之外,根據我們提取的血液樣本,這些受害人在死亡之前內分泌系統發生了極大的紊亂。”

“從醫學角度來說,人體的內分泌系統是一個完整的迴圈,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發生極大的改變,這顯然是違背科學常理的,除非....”

“除非什麼?“凌雪皺眉問道。

”除非這些死者在死前,有人在他們體內灌輸了激素,然後又從他們身上抽取了大量混合著激素的血液,我說的對吧?”

“你是誰?這裡是屍檢重地,請...那名法醫剛要呵斥,卻被凌雪給打斷了。

“沒事,他是我請來的。”

看著柳建仁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凌雪莫名地有點生氣,冷冰冰地說道,“怎麼這麼晚才到,都等你半天了。”

話剛出口,她就有點後悔了。

因為這話聽著怎麼都覺得有些奇怪。

就像是一對小情侶正在鬧彆扭,女孩兒在責怪自己的男朋友約會又遲到了,既有埋怨又有撒嬌。

果然,那名法醫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眼神在柳建仁和凌雪身上來來回回,充滿了對求知的渴望。

“小木,你先出去吧。”凌雪咳嗽了一聲,命令道。

法醫乖乖地退了出去,驗屍房裡只剩下柳建仁和凌雪,以及那七八具屍體。

“你請我來,就是讓我看屍體?”柳建仁鬱悶地說道。

“別廢話了,趕緊看看吧。”凌雪臉上的表情還有一絲不自然,她主動把屍體身上的白布全部揭開。

“都是劍傷?”柳建仁只瞥了一眼,立刻就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神情也變得異常肅。

凌雪點點頭,“沒錯,這些死者身上少說有十幾道劍傷,但是最後的致命傷都是在脖頸的大動脈,顯然兇手是同一個人,而....

說到這兒,她突然停了下來。

柳建仁立刻接過話題,“而且,這個兇手還是個修武高手!”“沒錯!“凌雪眼神犀利地在屍體身上一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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