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柳建仁正在看成普傑的小說,夏迪突然敲門走了進來。

她把一張高鐵票放在桌上,問道,“你東西收好了嗎?”

柳建仁指了指窗臺上的雙肩包,又信心滿滿地比劃了一個0K的手勢。

夏迪似乎欲言又止,神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柳建仁放下小說,好奇地問道。

夏迪看看柳建仁,又看看那乾癟的雙肩包,“你確定東西都帶全了嗎?”

“哈哈,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柳建仁笑道,“放心吧,我這個包很大的,該帶的我都帶上了。”

見柳建仁這麼說,夏迪也不再多說,搖著頭離開了。

第二天洗漱好之後,柳建仁背上自己的包,敲了敲夏迪的房門,不一會兒門開啟了。

柳建仁眼睛頓時瞪得滾圓,嘴型慢慢變成了一個“0”字。

只見夏迪手裡各拎著一個行李箱,行李箱上還放著幾個手提袋,除此之外她的肩上還斜跨著一個精緻的小包包。

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昨天晚上為什麼夏迪會那麼驚訝。“你,這是要搬家嗎?”柳建仁忍不住吐槽。

夏迪白了他一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但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

“算了,還是我來吧。”

柳建仁接過她手裡的東西,輕輕鬆鬆地提了起來。

夏迪身上只剩下一個小包包,瞬間輕鬆了許多。

從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兩人一路來到高鐵站,當他們找到去神都的視窗,正好趕上發車的時間。

“你們家竟然是神都的。”

柳建仁一邊找座位,一邊嬉皮笑臉地問道。

“不行嗎?”

“當然行!”

柳建仁艱難地穿過人群,小心翼翼地把夏迪護在身邊,“不過認識你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呢。”

擁擠的車廂,兩個人靠得很近,夏迪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是薰衣草味的,很淡,很好聞。“你又沒問。”

她撇過臉,故意不去看柳建仁:。

柳建仁還沒有注意到夏迪的細節變化,他手裡抓著票,對比了旁邊座位上的號碼。

“哈哈,終於找到了!”

他剛準備把東西放下,卻突然發現車座上已經坐滿了。

四個人的座位,一男一女,再加上兩個孩子,坐得滿滿當當,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女人把鞋脫了,盤腿坐在位置上,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嗑瓜子,瓜子殼就隨手扔在地上。

那個男人端著一碗泡麵,有一口沒一口地吃,整節車廂裡都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

夏迪看了看手上的票,再三確認無誤之後,她禮貌地欠身說道,“不好意思,這裡好像是我們的位置。”

女人沒有答話,依舊看劇看得出神。

男人則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隨便坐就是了,怎麼這麼多事呢?”夏迪有些生氣,聲音大了一些,”這裡是我們的座位,麻煩你們讓一下!”

女人這次終於抬起頭,神色不善地盯著夏迪,“你說話聲音這麼大幹什麼?你嚇到我了,你知不知道?”

“這位女士,剛才我就已經說過了,這是我們的座位。”夏迪據理力爭地說道。

誰知道女人卻輕蔑一笑,“你說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啊?”

夏迪把手上的票遞過去,“這是我們買的票,您可以自己看一下。

“切,我不識字!”女人看也不看,直接把頭扭過去。

夏迪很無語地說道,“那您不妨把車票拿出來,我來幫您看一看。”

她的話瞬間激怒了女人,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夏迪吼道,“我的車票憑什麼給你看,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警察嗎?”

她的話剛說完,旁邊就有一道聲音響起,“那既然這樣,我們就把乘警喊過來吧。”

柳建仁冷冷地看著那個潑婦。

“好啊,你喊,你現在就去喊,我還怕你不成?”

女人狠狠瞪了一眼柳建仁,氣急敗壞地坐下,嘴巴里不乾不淨地說道,“一天到晚的屁事多,素質怎麼這麼差。”

沒過多久,乘警就來了。

夏迪主動把票遞給警察,然後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警察對女人一家子敬了個禮,然後沉聲道,“麻煩你們出示一下購買的車票和有效證件。

女子當做聽不到,雙手又腰,閉著眼睛裝睡。

警察又再次重複了一遍,這一次聲音比剛才嚴厲了許多,但女子依然無動於衷。

“喂,你們是誰啊,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那男的放下手裡的泡麵,從裡面座位上走了出來。“我們是乘警,按照相關規定依法查詢你們的證件。”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警察。”那男人指著警察,又指著柳建仁冷笑道,”我看你們根本就是一夥兒的!”

警察從兜裡掏出警官證,可還沒等他把證件遞過去,那男的就一把搶過警官證扔到地上。

“去去去,別給我整這些沒用的,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也不會讓的。”

說完,那男人往地上一坐,攔在警察前面。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指著男人嚴肅地說道,”現在我們第三次通知你,請出示有效證件,否則我們就要對你採取進一步措施。”

男子滿不在乎地豎了箇中指,“有種你們就把我帶走,要不然就趕緊給我滾。

警察也不慣著他,立刻上前就要把他帶走,可手剛碰到他,他就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女人立刻撲到一個警察身上,張嘴就往警察臉上咬,警察只好奮力地把她甩開。

“哎喲,打死人了,我的骨頭斷了。”女人躺在地上,扶著自己的腰,“不行了,快喊救護車,我要住院,我要去法院告你們。”

遇到這種情況,兩個年輕的警察也有些束手無策,其中有一個臉上還在滴血,只好去警務室向上級請示去了。

警察前腳剛走,夫妻兩個後腳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得意地看著柳建仁和夏迪。

“你們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夏迪深感無奈地說道,“這明明就是我們的座位!”

她指著旁邊的兩個孩子,“你們為人父母,難道就這麼教育自己的孩子?”

她話音剛落,卻看到大一點的那個男孩,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罵道,“草擬馬的,關你屁事啊?”

而那個小一些的女孩,則陰陽怪氣地對女人說道,“媽媽,為什麼他們要搶我們家的座位?”

女人橫了一眼夏迪,摸著小女孩的頭笑著說道。

“因為他們沒素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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