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兩眼一眯:
“你再這麼囉嗦,我可就不止這麼隨便了。”
說完,我“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成熟豐腴的身子掃視起來。
她俏臉一變,立刻站起,依舊是雙臂遮胸,並背過身去,尷尬又害羞的說道:
“您……您走在前面。”
我直接邁開了步子。
她隔著兩米左右的距離,弱弱的跟在後頭。
每當我回頭去看她的時候,她就很緊張,也很警惕。
我沒在意,一邊走著,一邊開始思索待會兒回去後,我要怎麼向白曉芳解釋我跟她一夜未歸的事情。
她喝醉的情形,可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了。
我帶她離開的事情,吳雪鳶她們四個都知道,白曉芳起來後不見我人,一問就能知道。
想起白曉芳昨晚上那實至名歸的醋罈子模樣,我有點頭疼。
與此同時,我忽然感覺到蔣椿離我越來越遠,不由頓住腳步,轉身看去。
卻見她弓起了腰,有點痛苦的用一雙手按住了肚子。
見我看向她,她又立刻抬起雙手擋胸。
“你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她微微撇開臉去:
“肚……肚子痛。”
“你不能喝酒還是著涼了?”我目光一閃,問道。
雖然島上天氣炎熱,但晚上啥也不穿的躺在橋上吹風,也是可能著涼的。
“我……我腸胃挺好的,應……應該是受了點涼。”她有些結巴的說道。
“那你還能自己走麼?”我轉而問道。
說著,我就要走過去。
她俏臉一變,立刻後退:“您別過來。”
我停下腳步。
“我……我蹲著緩一下看看。”她說道。
“那你緩吧。”我說道。
她便蹲了下去,卻說道:
“您別盯著我。”
我背過身去。
這女人,事兒還挺多的呢。
不過我還是有這個耐心。
就這樣一連過了三五分鐘。
我微微側過頭去:
“有好些嗎?”
她立刻做出回應:“有……啊!”
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叫。
我條件反射的轉過身去,卻是看到路邊的草叢裡頭爬出了一條毒蛇,她嚇得一蹦而起。
我面色一變:“小心!”
提醒得晚了。
噗通一聲響起,她墜進了河裡。
我立刻衝過去,一把抓起那條蛇的尾巴,用力甩進叢林之中,然後跳進河中,一把抱住剛從水裡撲騰著站起的蔣椿:
“沒有被咬吧?”
“沒……沒有。”她抹了把臉,回應道。
話剛說完,她猛地想到了什麼,又是啊的一聲驚叫:“您……您怎麼過來了。”
說完,她再度抱起雙臂,忙不迭的往後退。
這河底卻並不平坦,她一下就被絆倒,噗通一聲,仰面倒進水中,慌亂中立刻撲騰掙扎。
我迅速湊過去把她拽起。
“咳咳……”她嗆了水,咳嗽不斷。
接著見我又貼過來了,沒再後退,卻是美眸顫蕩。
我沒在意,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岸上一跳,帶著她加快速度往海邊的休閒場走去。
終於,帶著她來到了休閒場這兒,徑直走到觀景平臺下的倉庫前頭後:
“自個兒進去挑一身衣服吧。”
她卻是沒有動作,只是將一雙手攥在一起,低著頭,一副思索著什麼的樣子。
“怎麼還不去?”我問道。
她弱弱的抬起頭來:
“我想……問您一件事。”
“什麼事?”我隨口問道。
她眨了眨眼:
“就是……咱們倆不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嗎,那……以後只有咱們倆的時候,我能不能……再把你當成我的未婚夫。”
我眉頭一挑。
她急忙低下頭去,顫聲說道:
“讓您一直在我面前做另外一個人,確……確實不太合適,您……您就當我沒說過。”
撂下這話,她轉身就走。
我閃電般的伸出手去,一把拽住她,然後用力的拉進懷裡。
她呼吸一滯:“您……”
“如果這能讓你不再像昨晚那樣借酒澆愁的話,我倒是無所謂。”我打斷她說道。
確實無所謂,我跟她單獨接觸的機會極其的少,極短暫的被當成另外一個人,真就是屁大點事兒。
“您……您認真的?”她美眸顫蕩起來。
“改稱呼,你怎麼稱呼你未婚夫的,你就怎麼稱呼我。”我說道。
她有點羞赧的低下頭去:
“嘉……嘉春。”
“他叫這個名啊?”我問道。
“嗯。”她輕輕點頭。
“行,去吧。”我放開了她。
她看我一眼,跑進了倉庫裡頭,然後,挑了身跟昨晚那身差不多的低領長裙,走出來,在我面前轉上一圈:
“嘉春,好看嗎?”
我丟,雖然答應了她,但聽到她一句一句的把我叫成另外一個人,還挺怪異的。
感覺有點像某種角色扮演。
又有點覺得她人格分裂。
“嘉春,說話呀。”她嬌聲喊道。
我回過神來:
“好看,美滴很。”
她嫣然一笑,走近過來,親暱的抱住我的胳膊,笑道:
“那就好,咱們回去吧。”
我早想回去了,不用她催。
如此,我直接帶著她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