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走到木梯中間的時候,她忽然哭了起來。

我頓住腳步,立即將她放下,攙住她的同時,問道:

“怎麼了?弄疼你了?”

“沒有,”她搖搖頭,淚眼汪汪的望著我:

“我想家了,想念以前的生活了。”

我心頭一震,繼而按住她的雙肩,看著她問道:

“你今天晚上就是因為這個在喝酒?”

她輕輕點頭,微微低下頭去:

“今天晚上,我覺得心裡特別的悶。”

我心底一嘆:

“再也回不去了,去睡覺吧,睡著了就不悶了。”

說著,我放開她的雙肩,抓起她一條胳膊,攙著她往下走。

可,她一把抱住我的胳膊。

我瞬間就感受到她沒穿貼身衣物的那片溫軟。

“我不想睡覺,你帶我去玩一玩吧。”她衝我說道。

“玩?這大半夜的,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上哪兒玩?”我愣道。

“去哪兒玩都可以,總之不睡覺。”她說道。

喝醉的她,倒是有點像個小孩了。

“這……”我猶豫起來。

“去嘛。”她抱著我的胳膊晃了起來。

這使得她與我的胳膊產生了摩擦。

我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瞄了一眼。

她低垂的領口處,是一片誘人的雪白。

“就答應我嘛。”她把我的胳膊晃得更加厲害。

我吃不消了,趕緊收斂目光,乾咳兩聲,說道:

“行吧。”

“耶!”她立刻發出歡呼,整個身子完全貼了上來:“您真好。”

我微微恍神。

“走吧,咱們快點下去。”她拽著我往下走去。

我回過神來:“你慢點,你都走不穩。”

“不是有您在嗎?我又不會摔。”

……

就這樣,走下木梯後,我沒帶蔣椿回院,而是走進叢林之中,兜兜轉轉的就來到了小河下游的碎石地帶這裡。

她抱著我的胳膊,醉醺醺的靠在我身上,被我帶著來到了橋上。

“在這橋上坐一坐吧,還挺涼快的。”我衝她說道。

她輕輕點頭,與我一同在橋邊上坐下,將雙腿放到橋下。

她抬頭望月,眸中忽然浮現出一抹深邃:

“以前,我跟未婚夫去鄉下的外婆家,也喜歡在晚上拉著他出去玩,坐在小橋上吹風。”

“他跟你一起上‘亞歷山大’號郵輪了嗎?”我問道。

她眸光一黯,低下頭來:

“沒有,他帶我逃跑的時候,被喪屍追上了,他不讓我靠近,讓我快走,我……撇下他了……”

說到這兒,她已淚流滿面,抬起頭來:

“我是不是很沒有良心?我可以救他的。”

“不,你救不了他,只會把自己也搭進去。”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她臉色一僵,再次低下頭去:

“原來,是這樣嗎?”

我沒吭聲。

這個時候,她意識恍惚,情緒也不穩定。

“您……可以抱抱我嗎?就像……他那樣。”她低著頭,忽然輕聲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不由一愣:“這……”

“果然不可以吧,”她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我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她有點懵,然後把頭靠進我懷裡,輕輕閉上了眼。

這模樣,是把我想象成了她的未婚夫。

我沒說話,也沒去做什麼不該做的。

時間在無聲無息間流逝,耳邊只有風聲,流水聲,以及叢林中的蟲鳴……

漸漸的,我感覺她應該是睡著了,便彎下腰去,想挽住她的膝彎,把她抱起。

可,她突然的睜開了眼,然後一把抱住我的腦袋,重重的吻了上來。

我一下愣住,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便任由她吻著。

半晌兒後,她鬆了嘴,有些氣喘的望著我:

“你不是他。”

我回過神來:“我……”

剛說出一個字,她伸出一根纖指,抵住了我的嘴。

“但是,”她話鋒一轉:

“您長得其實跟他挺像,我想把您當成他,可以嗎?”

我再次發愣:“這……”

愣神間,她再次將紅唇湊上,並輕輕閉上了眼:“吻我……”

我心頭一蕩。

要拒絕嗎?

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輕輕的吻了上去……

……

淺嘗輒止的一番親熱後,她猛地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裙,往橋面上一丟,然後就要跟我動真格的。

我嚇了一跳,立刻制止了她,然後將她抱住:

“就這樣吧。”

她愣了愣,繼而冷靜下來,靠在我肩頭,沉沉睡了過去。

我一動不動的坐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與她互相倚靠著,也睡了過去。

直到我被叢林中的陣陣鳥語吵醒。

睜眼一看,太陽已經升起,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我倆身上,使得睡夢中沒穿衣服的她看起來特別誘人。

我下意識的就去找她的衣服。

結果,她那睡裙早被風吹進了河裡,不見了。

我覺得事情有點大條。

這要是晚上還好,偷偷摸摸的帶她回去,不會有啥。

可現在天已經亮了,太陽都升起來了,雖然還沒有人來的樣子,卻沒法直接帶她回去了。

正為難時,我猛然想起休閒場那邊有的是各色各樣的衣服,心頭一動。

必須去那邊走一遭再回去了。

一念至此,我用力的晃了晃她。

她眼皮一陣蠕動,繼而有些艱難的睜開雙眼,卻是被陽光刺得有點難受,連忙抬手遮擋:

“幹嘛叫醒人家啊,人家還睡得好好的呢。”

居然是一副醉意未消的樣子。

不過,她剛一說完這話,猛地就反應過來,繼而清醒過來,一下盯住了我。

與我對視一眼後,雙眸漸漸瞪大,接著啊的一聲驚叫,猛地蜷縮起來,雙臂遮擋到胸前,慌亂的側過身去:

“您……我……昨晚……”

“總體來說還算清白。”我很直白的說道。

雖然昨晚我與她挺曖昧,但我覺得我倆的關係與我跟其他女人的關係並不一樣。

她昨晚是喝醉的,而我與其他女人曖昧時,其他女人都是清醒狀態。

聽到我這話,她俏臉發僵。

“起來吧,你衣服被吹跑了,不能這麼回去,我得帶你去休閒場那裡挑身衣服穿。”我說道。

“啊?”她不由一驚,連忙往四下裡瞧去。

“沒騙你,快點起來。”我說道。

說著,我抬手就往她的挺翹上拍了一巴掌。

“呀!”她渾身一顫,一聲驚叫:

“昨……昨晚我就是喝醉了,您……您怎麼可以對我這麼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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