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走吧。”我招呼一聲,再度邁開了步伐。

其他人紛紛跟上,齊沫卻是又追了上來:

“剛剛這些狼是一直在跟著你,保護你嗎?”

我點了點頭。

“現在也還是在暗中跟著?”她繼續問道。

“自然。”我回應道。

“那我覺得,剛剛其實你不用等著它們出來把黑熊趕跑的,”她轉而說道:

“你一箭就能射殺這麼大隻的鱷魚,射殺黑熊肯定也不在話下,殺了這頭黑熊也能帶回去吃肉,就這麼放跑了可惜了。”

我斜睨向她:“也殺了帶回去?”

“對啊。”她點點頭。

“你真當我拖著這隻鱷魚不費勁啊?一千多斤呢!”我翻起了白眼:

“要是再加上一頭黑熊,我可拖不動了,你們拖得回去?”

她頓時一愣,而後看了看這隻鱷魚,又看了看我,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

“倒是忽略了這一點,不過,你可以殺了之後,先放在這邊,把這鱷魚帶回去後再過來拖的呀。”

“我並不缺食物,也不怕之後沒有食物,要是這熊肉好吃還好說,問題是除了熊掌就沒啥好吃的,可不想再那麼折騰一次。”我說道。

“這……好吧。”她想了想,沒再糾結這回事,轉而伸出一隻纖手,與我一起抓住了鱷魚尾巴的末端。

我目光一閃:“你……”

“你不是說拖著還是挺費勁的嗎,還是讓我幫你一把吧。”她嫣然一笑,說道。

說著,她的手往前一移,卻是抓在了我的手上。

那細膩溫潤的觸感,讓我心頭一蕩。

說什麼幫我一把,明顯就是要佔我便宜。

她追上來跟我說這麼多,也是這個目的。

終究是被她佔據了我右邊這個位置。

看來,男孩子在外頭,也得保護好自己。

“可惡!”後頭,劉悅低低的罵了一句。

齊沫俏臉微紅,卻把我的手抓得更緊。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姣好的身材上掃視起來。

做為她們新來的八個人之中整體姿容最好的存在,她不但身段高挑,面容姣好,也是六個女學生中最有料的一個。

一眼看去,身上同樣只剩下貼身衣物的她,各處曼妙幾乎一覽無遺。

說起來,昨天她就想著引誘我一下,可最終沒有放開。

這個時候倒是鼓起了勇氣。

當然了,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微微急促的呼吸,手心裡沁出的汗液,表明她心裡其實很緊張。

我收回目光,由她去了。

就這樣,我左邊被一位美人緊緊的抱著胳膊,另一邊被一位美人抓著手,在旖旎與曖昧之中,回到了小河邊上。

大強似老早就嗅到了我的氣味,正要渡河時,它就帶著白曉芳二女走了過來。

見我被兩位美人簇擁著回來,胡麗她們身上也都只有貼身衣物的場景,巨大的黑凱門鱷直接就被忽略掉,白曉芳眸中浮現異色的同時,吳可馨吃味的抱起了雙臂:

“可以啊你,讓你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明顯是要吐露我暗中跟隨一路的事情,我立刻將她打斷:

“我閒著無聊的去叢林裡頭轉悠,結果發現她們揹著我挖辣椒樹,挖觀音菜,還被沼澤裡的鱷魚襲擊,要不是我及時出手,王清語就喪生鱷口了。”

此言一出,她跟白曉芳都愣了。

自然是因為我把暗中跟隨蘇玉婉她們說成了閒著無聊去叢林裡轉悠。

我沒在意,衝王清語說道:“你說是不是?”

“是的,”她點點頭,對白曉芳二女說道:

“多虧了他,不然你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白曉芳二女面面相覷。

“來,好好看看這隻鱷魚。”我轉而招呼道。

說著,我順勢掙開王清語的環抱,又掙開齊沫的手,拖著鱷魚涉水渡過河去,把鱷魚的尾巴往地上一丟。

白曉芳二女終於驚異起來,將我被兩位美人簇擁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這麼大一隻鱷魚,你是怎麼殺的?”白曉芳眸光閃爍著問道。

“應該是用斧頭硬生生劈死的吧,你看它的腦袋都變成這樣了。”吳可馨說道。

“那你可說錯了,”我笑著說道:

“我是趕在它要將王清語吞下的時候,一箭完全射入它的腦袋裡頭,讓它當場斃命的。”

“就吹吧你,這麼大一隻鱷魚,皮糙肉厚的,你這木箭怎麼可能完全射得進去。”吳可馨嗤之以鼻道。

雖然她與白曉芳一起同我在這邊生活一段時間了,但是她倆從未觸碰過這把弓跟這些木箭,根本不知道這把單木弓有多麼強力,也不知道這些木箭是個什麼底細。

“他沒吹,真的就是一箭射死的。”顧心潔開了腔。

她跟蘇玉婉她們都已經涉水走了過來。

吳可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一雙美眸:“這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顧心潔說道。

“更誇張的應該是他一個人拖著這麼大一隻鱷魚,走那麼遠的路回來,看起來還不怎麼費力吧?”劉悅說道。

白曉芳二女總算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奇異的盯著我打量起來。

我心頭一緊。

早些天前她們可就懷疑我是不是變成超人了。

我怕暴露出秘密,連忙衝她倆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倆帶她們把這些觀音菜跟辣椒樹弄到洞裡頭去,我在這邊處理鱷魚,處理好之後就讓她們燻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吃鱷魚肉。”

一邊說著這話時,我一邊走到姜敏面前,奪過了她手中拿著的一柄太平斧。

這麼大一隻鱷魚,皮糙肉厚的,交給蘇玉婉她們處理不現實,只能我來。

聽到我這麼說,白曉芳倒是沒再糾結什麼,轉身就要走。

但,吳可馨一把拽住了她:

“你就打算用一把太平斧處理這隻鱷魚?”

“還有我腰上我的這把石刀。”我說道。

“那你這是要暴殄天物了。”她臉色異樣起來。

“你什麼意思?”我頓生不解。

“她指的是,會浪費了鱷魚血。”不等她開口,王清語搶先說道。

“鱷魚血?”我微微一愣,然後問吳可馨道:

“你想喝鱷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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