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翻起了白眼:

“不是我想喝鱷魚血,而是這玩意兒有藥用價值。”

“藥用價值?”我更加不解了。

除王清語之外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迷糊。

“鱷魚全身都是寶的說法都聽說過吧?”吳可馨頓了頓,問道。

“當然聽過,鱷魚皮不就是皮革中的黃金。”我說道。

“如果只有這個作用,那就沒有這種說法了,”她說道: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說法,是因為鱷魚幾乎身上的一切都有藥用價值。其中,鱷魚的皮,尤其是鱷魚尾巴三分之一尖端部位的皮內含有極豐富的膠原蛋白,可以熬製成膠,不但可以滋補肝腎,益氣固本和加強細胞活力,並且能護膚養顏,使面板增添彈性,削減和延緩皺紋的發生。”

“這不就是天然的美容護膚品?”劉悅的眼睛一下亮了。

“對,”吳可馨點點頭:

“除此外,鱷魚肉營養豐富,還有治療哮喘的感化作用。

鱷魚膽具有解毒,平熱和促進新陳代謝的感化作用,甚至可以用來治療胃潰瘍,肝癌,膀胱癌,骨癌,中間視網膜炎和食物中毒,對治療脂肪肝和肝硬化也有顯著效果。

鱷魚肝則具有治療各類肝病,去溼氣,滋陰養肝,補腦,生新血的功能,還可以治療老年性白內障,視力減退等疾病。

鱷魚心與三七,丹參搭配,有養心安神,活血化瘀的效用,對治療心絞痛,心機缺氧,冠芥蒂之類的疾病有必然的感化作用。

鱷魚油有治療燙傷,疏通經絡,通脈止痛和提神醒腦的感化作用,特別是對面板有津潤保溼的感化作用。

鱷魚甲可舒肝解鬱,和諧脾胃,具備強有力的抗癌物質和防止癌腫瘤新生細胞的發展因子。

鱷魚骨富含活性鈣和磷,鎂,可治療,預防風溼骨痛,也可用於治療老年骨質疏鬆,小兒缺鈣。”

“鱷魚血呢?”見她說了這麼多也沒說到鱷魚血,劉悅忍不住問了起來。

“鱷魚血不僅可以殺傷病菌,還可以覆滅黴菌甚至一部分病毒。”吳可馨答道。

說完,她看向我:

“要是你就用太平斧跟石刀去處理,這鱷魚血怕是全都得浪費了。”

“你是醫學生懂這些,王清語她爺爺是中醫也懂這些,但我不是醫學生,爺爺也不是中醫,我不懂啊。”我訕訕說道。

“那現在懂了吧?”她說道。

“你說了我自然是懂了,”我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她下意識的問道。

“鱷魚身上各個部位的藥用價值你基本都說到了,就是有兩個地方沒有說到。”

“哪兩個?”她問道。

“第一,鱷魚腎,第二,鱷魚……鞭。”我直視著她說道。

她刷一下紅了臉,立刻就啐了我一口:

“你真是隨時隨地的想耍流氓!”

其他人基本上都跟著紅了臉。

“我冤枉啊,”我立刻叫屈:

“我在回來的路上看過了,這應該是隻公的,既然它身上有,我不得問問?”

“你……哼!”她氣結的撇開臉去。

“解答一下唄。”我沒臉沒皮的說道。

“鱷魚腎可以補腎固精。”她斜睨我一眼,說道。

“另外一個呢?”我眼巴巴的看著她,問道。

她俏臉更紅,咬著牙說道:

“據某島的人研究,其某種效果比“威而剛”更神奇,而且……沒有任何副感化作用。”

牛啊!

我一雙眼睛猛然放亮。

“死流氓!”見我這般反應,她破口大罵。

“咳咳……又不是我讓它有那個作用的,罵我幹嘛。”我乾咳兩聲,說道。

“切……”她鄙夷的啐了一口。

我定了定神,言歸正傳道:

“按你說的這些,這隻鱷魚來得倒正是時候。”

“正是時候?什麼意思?”白曉芳發了問。

“鱷魚的肉,膽,肝,心就不說了,各方面的作用很多,但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很有意義,直接吃掉為上,鱷魚甲對我們也不是很有用,”我說道:

“有用的就在於皮,血,油,骨,還有腎和那個啥,腎和那個啥的話,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跟我爭。”

她們十二個女人又都是俏臉一紅。

我沒在意,繼續說道:

“皮的話,按可馨所說,對你們女人最有用,到時候熬製成膠,歸你們用,油也是如此,這兩樣東西配合今天挖到的白芷,應該能讓你們的面板都有很好的改善。”

“你口中的‘你們’,是包括我們十個人在內嗎?”齊沫插了話。

我看她一眼,點了點頭。

她跟其他人面上都露出喜色。

這鱷魚是我殺的,毋庸置疑的屬於我,我答應把鱷魚膠跟油熬製出來後給她們用,她們當然欣喜。

無論何時何地,女人都希望自己有個好的面板。

“血的話,可以曬乾了存著,萬一我們在這座島上染上了什麼不知名的病菌病毒,或許能派上點用場。”我繼續說道。

“骨呢?”劉悅開了口。

“最關鍵就在於這個骨,也是我為什麼說這隻鱷魚來得正是時候的原因。”我說道。

“嗯?”她露出不解。

其他人也都有些不解,唯獨王清語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道:

“他指的是這島上溼氣太重,待久了肯定得風溼,而鱷魚骨恰好有預防,治療風溼骨病的效果。”

“沒錯,”我點點頭:

“長期的在荒島上生活,最大的敵人不是食物,不是水源,不是肆虐的毒蛇以及兇猛的野獸,而是……一切都穩定下來之時,悄無聲息的就將你纏上的疾病。我們已經在島上待了一段時間,身體絕對已經被溼氣侵入,只是現在還沒有對我們造成影響,但等到有影響的時候,就有點晚了。現在,正好把這隻鱷魚的骨頭研磨成粉,我們吃上一些,預防預防。”

“你說的‘我們’,也包括我們十個?”劉悅又來了這麼一句。

我臉色一沉:“能不能別再問這種傻問題,你們不是人嗎?”

“哦。”她嚇了一跳,弱弱的應了一聲。

神情看起來弱弱的,眼裡卻泛著一種特別的光亮。

“好了,我現在就跟你們一起回洞裡,取陶罐來裝鱷魚血,”我轉而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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