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她身子的嬌軟,我一臉驚愕:“可馨,你……”
“前天晚上,那可是我的初吻。”她眉眼含情的說道。
我腦中一下子浮現出那時她主動吻我的一幕,心頭瞬間泛起強烈的衝動。
這股衝動迅速的擊潰了我的理智,眼神很快就變得火熱。
接著,我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地上。
“楊……楊超哥。”她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俏臉緋紅如血,嬌豔嫵媚。
我心頭越發火熱,照著她那迷人的櫻桃小嘴,重重吻了下去。
她的身體驟然緊繃,但很快就放鬆下來,一雙纖手纏上我的脖子,熱烈的回應。
我一雙手也跟著在她身上摸索起來,繼而就要更進一步。
可,顧心潔的影子倏然在我腦中浮現,心頭一震,立刻鬆開她的嘴,並停下了所有動作。
我在做什麼?
“楊……楊超哥。”她衣衫凌亂,美眸迷離,輕聲呼喚。
這模樣充滿了誘惑。
但我沒再繼續下去,迅速攙著她坐起。
她有些恍惚:“楊超哥,你……”
“這個地方……不合適。”我這般說道。
她微微一怔,而後極其羞赧的低下頭去:“你……你好壞。”
我乾咳兩聲,連忙幫她把鞋子穿上,攙著她站起:
“繼續趕路吧。”
說完,我把她放開,將旁邊的太平斧撿起,直接往前走去。
她立刻提起藥箱,迅速的追上來,卻是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讓嬌軟的身軀緊緊的跟我貼到一起。
我心頭微跳,想把手掙出,但終究是沒那麼做。
我跟她在救生艇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剛剛她還一副任我如何的樣子,我要是有此舉動,只會讓她傷心。
得另外找個時機與地點跟她解釋,現在,維持自然比較好。
一念至此,我暫時收斂心緒。
沒多久,來到了接近吊腳套所在之處的位置上。
咩咩……
咩咩……
陣陣泛著急促的羊叫聲傳來。
我心中一動:“好像……有收穫。”
她美眸一閃:“快去看看!”
我立刻掙開她的手,帶著她加快腳下步伐。
接著,一隻被吊腳套拴住了腳,無法逃脫,已經躺平趴在那兒的野山羊進入視野。
在它的周圍,還圍繞著好幾只羊,分明是在替它著急。
“哇!真中了!”吳可馨激動的大喊。
這一聲喊,直接就驚走了其它的羊。
被拴住的羊也立刻站起,奮力掙扎。
同時,我們因此而發現它的肚子很脹,很鼓。
“咦!好像……是我們之前看到的懷了孕的母羊!”吳可馨驚異的瞪大一雙美眸。
我忍不住咧開嘴笑了:
“運氣居然這麼好,這下我們可以得到一窩小羊了。”
“還能喝羊奶。”她笑著補充。
“走,把它牽回去。”我招呼一聲,帶著她徑直的走向母羊。
見我們靠近,它沒有任何要攻擊的意思,只是掙扎得更加厲害,想要逃脫。
我將太平斧遞給吳可馨,說道:
“我去抓住它的角拽住它,你從它腳下那一端砍斷繩子,然後把繩子繫到它脖子上去。”
“好。”她認真的點點頭。
說幹就幹。
我一點點的靠近母羊,然後順利的抓住了它那對羊角,將它拽住。
吳可馨立刻跑過來將繩子砍斷,繼而丟開太平斧,抓起繩頭,在我將母羊拽近一些後將繩子牢牢的系在它的脖子上。
“好了,這樣就可以牽回去了。”我放開羊角,拍拍手,說道。
“嘿嘿,我跟你一起過來還是有點用的吧,要是你一個人來,可得多費些手腳。”她叉著小蠻腰,聽著那發育良好之處,笑著說道。
“少來。”我啐上一口,走到繩子與彈力杆相連的那端,將繩子從彈力杆上解開,在手臂上纏上幾圈,就拽著母羊往回走去。
吳可馨撿起太平斧,迅速跟上。
因為母羊時不時的會反抗掙扎,我們行進的速度並不快,花了大半個小時才走出樹林。
看到它的瞬間,蘇玉婉三女先是一愣,接著全都驚喜的衝了過來。
“天哪,真被你捕到了,還是隻懷孕的母羊!”白曉芳雙眸冒光的讚歎道。
“這回算你立了一大功!”蘇玉婉跟著笑道。
歡聲笑語中,我們一起將這隻母羊牽進了駐地的院子裡。
因為怕母羊白天被太陽曬焉,我們選擇在院子左側石壁的陰影下紮下一根木樁,將它栓在了這裡。
“不知道它什麼時候生小羊呢?”吳可馨蹲下來,看著它的肚子,遐想道。
“應該快了,或許就是這幾天的事情。”我笑著說道。
“那咱們是不是該建個羊圈?”白曉芳接話道。
我想了想,說道:“是該建一個,雖然我們上島後還沒下過雨,但以這島上溼潤的氣候來說,是遲早的,總得給它們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說起下雨,我們自己怕是也得考慮下自身,”蘇玉婉說道:
“雖然我們選的這個像是尖頂山洞的駐地很適合避風,但終究有許多孔隙,要是下雨,裡面肯定跟水淹了一樣,不但我們都要被淋成落湯雞,那些熏製的肉食跟乾魚都要不保,得儘快想辦法把那些孔隙都給得填起來。”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被我們忽略了。
當然,這也情有可原。
我們才來島上不久,一開始為淡水發愁,繼而又為食物發愁,哪會去想這件事。
“那我們現在可有得忙了,”白曉芳說道:
“要挖池塘,要製鹽,要建羊圈,要填補駐地。”
“恐怕還不止這些。”我說道。
“還有什麼?”她俏臉上泛起不解。
我頓了頓,笑道:
“那天不是說要改善生活質量嗎?現在想想,挖池塘跟製鹽都還遠遠不夠,更全面一些的話,我們還得有能夠好好睡覺的床,好好吃飯的桌椅,盤子,湯碗,甚至還得把咱們這個院子給擴大一下,否則羊圈一建起來院子就會很擁擠。”
“這……那時只想著隨時隨地的吃活魚,倒是忽略了這許多。”蘇玉婉一愣一愣的說道。
“思維有所缺漏也是正常的,我也是現在才想到。”我笑著說道。
“那這麼多事情,我們能完成嗎?”吳可馨有些懷疑的說道。
“能肯定是能,就是需要時間。”我說道。
“沒錯,”蘇玉婉贊同的點點頭:
“你還有什麼想法?一起說出來吧,也好進行規劃。”
“我暫時就只想到這麼多了,你看看她們是否還有想法。”我回應道。
她看向白曉芳三女。
“我倒是想要洗淡水澡,但這肯定是做不到。”吳可馨說道。
捕魚那天她突然想家哭訴的時候就提到過這回事。
的確是做不到。
洗淡水澡的關鍵在於淡水,水源地卻是離得那麼遠。
“你們呢?”蘇玉婉略過了她這話,問顧心潔與白曉芳道。
“我倒是覺得,還應該在樹林裡圈個牧場。”顧心潔說道。
“牧場?”我們都是一怔。
她點點頭:
“你們看啊,母羊快生了,應該會生個兩三隻,我們就有三四隻羊了,到時候總不能把它們一直關在羊圈裡頭,每天喂草,讓它們能夠自由活動活動,自己吃草會比較好。”
“有些道理,”白曉芳想了想,說道:
“那這牧場也是得有。”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的規劃次序就是先填補駐地,擴大院子,建羊圈,圈牧場,燒製需要的盤子與湯碗,然後是製鹽,製作木床與桌椅,最後是挖池塘,”蘇玉婉安排道:
“中途若是儲備的水或者食物快消耗完,我們就去補充,然後就接著幹。”
原本由她提出,令我們產生分化的挖池塘一事,現在卻是被她推得很後。
“那以現有的條件,我們該怎麼填補駐地呢?”白曉芳當即提出了問題。
蘇玉婉看向我:“這種事情,怕是得他這個男人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