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在意,拉著她上了岸,然後背起地上的單木弓與箭袋,回到大強背上,衝她伸出手去。

她怔怔伸出手來,被我拽了上來。

而後,我驅使著大強往小河下游奔去。

她如夢方醒:

“大王,怎麼往這邊走?不是該從剛剛那個位置回建造城池的那塊地嗎?”

“你手上的傷口,還得去我的住地上點藥才好。”我解釋道。

“這……你都幫我吸了……沒這個必要了吧?”她愣道。

“還是有這個必要的。”我說道。

她不再說什麼,只是眼波又盪漾起來。

不多時,我們來到了正對院門的小河對岸。

大強馱著我倆淌水過河,繼而來到院子邊上,縱身一躍就越過拒馬,落在了院裡。

這一躍卻是差點把司徒凝給丟擲去。

在她的驚聲大叫中,我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柳腰,讓她緊緊貼到我的懷裡。

等到她回過神來後,一察覺到我倆的這般姿態,猛然一怔,接著一張俏麗的臉蛋快速充血,卻是緊緊的咬起嘴唇,什麼也沒說。

這般羞態,還真是挺動人的。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這麼緊緊貼在我懷裡,我又比她高一些,視線很容易看到她胸前的景象。

她的T恤依舊還是溼的,呈現出透明之狀。

黑色蕾絲的貼身衣物,特別明顯。

當然了,最引人注目的,是黑色蕾絲上面的那一片雪白……

或許,她穿的貼身衣物比較前衛。

就這樣,我倆都忘了上藥這回事,也忘了要從大強背上下去,進入了一種比較靜謐的狀態。

漸漸的,她的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胸脯的起伏也一點點的變得劇烈。

我的心頭也隨之泛起些許漣漪,鬼使神差的,攬在她腰間的手就開始往上移動。

可,就在我即將觸碰到那令人神往之處時,嘎吱一聲傳來。

我倆都是一驚,齊刷刷扭頭看去,卻是一眼就見到從吳可馨那間木屋裡頭走出的王清語。

看到在大強背上有些曖昧的我倆,王清語有些呆愣。

接著,司徒凝率先反應過來,俏臉一變,猛地掙開我的手,從大強背上跳了下去,卻是背對著王清語那邊,一副羞不可耐的樣子。

我心中泛起一抹奇異。

這女人,還真是特別容易害羞。

與她的年紀不太相符。

“大王,這位是?”王清語開了口。

“嗯?”我目光一閃:

“她也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你不認識她?”

王清語一怔,繼而就走過來,盯著司徒凝仔細的打量起來,最終一雙美眸微微瞪大:

“司徒老師!”

“你……你還真認識我?”司徒凝羞意不減的說道。

顯然,這是學生認識老師,老師卻不認識學生的情況。

王清語嫣然一笑:

“咱們一起乘坐‘亞歷山大’號逃難,我聽柳慧老師介紹過您的。”

“那……那我對你……沒什麼印象呀。”司徒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的臉色有點古怪起來。

這女人這麼說,有點直接啊。

王清語倒是不在意:

“郵輪上有咱們學校不少學生嘛,您對我沒印象也很正常。”

司徒凝輕輕點頭。

王清語扭頭看向我:

“大王,您帶司徒老師過來,是要讓她以後也跟我們一起住在這裡嗎?”

我從大強背上跳下:

“非也。”

“嗯?”王清語臉上泛起一抹疑惑。

“你看看她的手。”我說道。

王清語下意識的朝司徒凝的雙手看去,一眼就發現了司徒凝手上的傷口,俏臉一變,猛地湊過去,一把攥起了司徒凝的這隻手:

“這是被蛇咬了?”

“大王說,是無毒的。”司徒凝看我一眼,說道。

“那也得處理一下,快跟我來。”王清語說道。

說著,她拉著司徒凝朝石洞裡頭走去。

石洞之中,現在擺放最多的不是食物,而是藥箱。

“亞歷山大”號的兩百四十艘救生艇上,就有兩百四十個藥箱,再加上郵輪本身的藥箱,運上島的藥箱加起來是有四百來個。

留下一半在沙灘那邊,送過來的一半也是有兩百來個。

除了這些藥箱,郵輪上面應該是還有許多藥品以及醫療器材。

畢竟,這麼大一艘郵輪上面是有醫務室以及藥品倉庫的,平常航行時也會配備醫生。

這回“亞歷山大”號郵輪帶著那三千多號人逃難時,醫生有沒有上船我倒是還不知道。

不過,現在想了起來,待會兒就可以問問王清語跟司徒凝。

醫生還是很重要的。

至於郵輪上的那些藥品以及醫療器材,我倒是不急著弄上島了。

那些玩意兒不能用來當飯吃,郵輪上的人也不會去禍禍,要是郵輪上那些人有個頭疼腦熱啥的,也能用上。

可以先放在郵輪上。

很快,王清語拉著司徒凝走到了石洞裡頭。

王清語迅速開啟一個藥箱,從裡頭拿出一瓶生理鹽水,往司徒凝手上的傷口上衝洗起來。

我沒有多看,目光轉向了吳可馨那間木屋。

屋門沒關。

屋裡那張熊皮鋪成的床上,一雙筆直纖細又白皙無暇的長腿十分醒目。

那是徐應歡。

徐應歡傷勢未愈,還是趴在床上。

我邁開步子,走到了門口。

聽到門口的動靜,徐應歡立刻就轉過頭來。

瞬間,我倆四目相對。

她頓時一愣,接著一雙美眸之中迅速的泛起一層水霧,猛地轉過頭去。

很明顯的,她還是對我懲罰她的事情感到委屈。

我面無表情的走進去,掃了眼她的挺翹之處,開口問道:

“感覺怎麼樣了?”

她卻是不吭聲。

“跟你說話呢。”我說道。

她抬起頭來:

“您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對一個女人說話,還是以您王的身份對子民說話呢?”

這倒是一下把我給問住了。

見我沒吭聲,她精秀的俏臉上泛起一抹惆悵:

“如果是以王的身份,我不敢跟您說話,如果……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你……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她眸中水霧更濃,猛地低下頭去,把臉埋進了胳膊之間。

我則是挑起了眉頭。

她說的前半句我懂,畢竟被我直接懲罰了嘛。

但後半句……

我怎麼就混蛋了?

這些天我也沒來惹她。

是說男人不該打女人嗎?

那也不是我自己動的手,是女人打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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