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說清楚點。”我盯著她說道。

“不說!”她又如先前一般傲嬌起來。

“你確定不說?”我皺起了眉頭。

“就不說!”她依舊把臉埋在胳膊之間。

見此,我頓時“惡向膽邊生”,瞄向了她的挺翹之處:

“你要是真不說,我就給你好看。”

她猛地抬起頭來:

“你……你要幹嘛?”

我眯起眼來。

而後,俯下身去,一巴掌拍在了她的挺翹之處。

“啊!”她一下爆發出很悽慘的痛叫,一雙美眸之中的水霧也隨之徹底轉變成晶瑩的淚花:

“你……你真的就是個混蛋!”

罵完之後,她趴下去,嗚嗚的大哭起來。

我有點傻眼:

“我壓根沒使什麼勁,有這麼痛?”

“嗚嗚……打我那麼狠,這麼多天不來看我一眼就算了,突然過來了,你又打我……嗚嗚……”她一邊哭一邊控訴。

我微微一愣,繼而就意識到,她其實不怨我懲罰她這件事了。

她怨的是我沒來看過她。

她剛才罵我混蛋,也是這個意思。

想到這兒,我腦中浮現出之前與她的種種接觸。

她終究,就是這麼個傲嬌的性子。

一瞬間,我有了點心軟,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

“別哭了。”

她抬起頭來:“你說不哭就不哭啊?我就要哭。”

說完,她真就繼續哭了起來。

我嘴角抽搐。

當然了,她倒也不是裝的。

我心頭一嘆,然後往她身邊一坐,探手握住了她一隻纖手。

她的哭聲戛然而止:“你……”

“這些天事情太多了,沒有故意不來看你。”我衝她說道。

她眸光一陣閃爍,卻是猛地將被我握著的手抽走,將臉撇到另一邊:

“嘁……你突然說這種話,搞得好像我盼著你來看我似的。”

我又一次挑起了眉頭。

這妮子,真的是……

還是得給她點好看。

一念至此,我猛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她一下變了臉色:“你……你要……唔……”

不由她多說,我直接低下頭去,重重的吻住了她那張櫻桃小嘴。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一雙美眸,然後就拼命的推搡我。

這有用嗎?

一點用也沒有。

直感覺她快要喘不過氣,我才鬆了嘴。

她氣喘吁吁: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太過分了!”

“過分?你可別忘了,你與我之間,那一開始的約定。”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她瞳孔一縮。

我將嘴湊到她耳邊上,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就是我的暖床工具。”

“混蛋!”她一聲大罵,卻是猛地張嘴,狠狠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完全沒料到她會使出這麼一招,瞬間瞪大了眼:

“鬆口!”

“唔唔……”她口齒不清的作出不鬆口的回應。

“媽的。”我罵上一句,而後猛地抬起手來,一把抓在她的挺翹之處上。

“啊!”她此處有傷,頓時吃痛,立刻鬆口,爆發出高亢的慘叫。

“還敢造次嗎?”我並不鬆手,惡狠狠的瞪著她,喝道。

“你……你不講武德!”她俏臉因為劇痛而扭曲,極其不忿的說道。

“武德?我跟你講什麼武德!”我不屑的斥道。

說著,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她再次慘叫。

“知道錯了嗎?”我喝問道。

她眸中再度泛起淚花:“知……知道了。”

“那還記得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嗎?”我又問道。

她黛眉一挑:“你……”

“嗯?”我衝她瞪起了眼。

她脖子一縮:

“記……記得。”

“哼!”我冷哼一聲,這才將手鬆開,站到了床邊。

她委屈巴巴的盯著我,卻是說道:

“你……你的皮怎麼這麼結實,居然沒破。”

我微微一愣,而後下意識的往脖子上剛剛被她咬過的地方摸了下。

一點事情也沒有,就是有那麼點痛感。

說起來,剛剛她咬上來的時候我也不覺得很痛。

應該是與我喝了那酒,獲得第三次增強後,身體產生了蛻變有關。

我現在的皮肉相當結實。

當然了,拿把刀捅我,我肯定還是會被捅死的。

“只能說你力氣太小,連我的皮都咬不破。”我鄙夷的說道。

“力氣小,那就是柔弱唄,我這麼柔弱,你卻對我下這種狠手。”她又控訴起來,纖手不自覺的撫上剛剛被我抓過的那邊挺翹。

她倒是挺會借題發揮。

但我並不吃這套:

“你自找的,好好養著吧你。”

說罷,我轉身就走。

“等等!”她立刻大喊。

我下意識頓住腳步:“怎麼?”

“你……你這就走了?”她兩眼汪汪的望著我,問道。

我心頭一蕩。

這妮子……

“你的傷又沒好,不能給我暖床,我不走,還待在這兒幹嘛?”我這般說道。

“你……哼!”她一陣氣結,隨即就是一聲冷哼,微微低下頭去:

“雖然是沒好,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暖。”

我頓感意外。

這妮子,突然就想通了?

我不由又想起了與她一起遇到那隻美洲豹的那晚。

當時我已經……

要不,現在……

不得行。

還有事情。

我壓下心頭的激盪:“自個兒待著吧。”

撂下這話,我直接走了出去。

王清語早已在石洞中替司徒凝處理好手上的傷。

見我出來,她們倆的神色都十分古怪。

剛剛屋裡的那些動靜,她們倆自然都聽到了。

我面不改色,把大強招呼過來,往大強背上一跳,衝司徒凝說道:“該離開了。”

司徒凝微微一怔,而後就奔了過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拽到大強背上,繼而驅使著大強跳出院子。

與此同時,我看到五道倩影從小河下游朝院子這邊走來。

是衣食器具司的黃雪芹五女。

應該是先一步回來搞午飯的。

雖然白曉芳會往衣食器具司裡添人,然後透過下設機構的方式,進一步的細化職司,但現在還沒開始搞這事。

衣食器具司依舊是這五個女人。

我沒有等她們過來與她們寒暄一番的意思,直接讓大強馱著我跟司徒凝奔到了小河上游那個司徒凝被水蛇咬傷的位置,繼而涉水渡過小河,從此處朝建造城池的那塊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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