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於悍四人:“四位隊長。”

於悍四人立刻來到我面前。

“你們,各選十四人,充入你們的隊伍之中。”我說道。

聞言,二隊長穆罕德一掃剛剛被我教訓的那一絲陰翳,同於悍三人一般,兩眼發亮。

接著,他們各自行動,均分了這五十六個人。

就這樣,四個小隊加上隊長在內,各有了二十七個人。

我手底下的隊伍,擴充到了一百零八人。

“現在,你們四個小隊全部出動,去給我辦一件事。”我衝四位隊長說道。

四位隊長立刻擺出一副我儘管吩咐的架勢。

“將那些惡徒艙室裡儲藏的所有的酒,還有郵輪上的所有藥品,洗漱用品,洗浴用品,毛巾,衛生紙,衛生巾,手電筒,搜尋燈,火柴,打火機都給我搜出來,”我說道:

“除了姜明天艙室裡開過的一瓶紅酒,再留一些洗漱用品,毛巾,手電筒跟火柴留一些在郵輪上,其它全給我裝上救生艇。另外,再選一些最精美的鍋碗瓢盆杯子啥的,也裝上救生艇。”

“我靠,大王,這麼多東西您全要弄走?”孫大山這位物理學教授一下爆出了粗口:

“其它的也就算了,衛生紙您也都弄走,我們上廁所……怎麼擦屁股啊。”

“郵輪上有不少窗簾,床單什麼的,你們可以撕成布條來使用。”我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這這這……”他說不出話來。

“大王,說到窗簾,床單,我想到了衣服,然後,我看您穿的……是獸皮衣服,要不要……也搞一批到島上去?”穆罕德開了腔:

“這郵輪上的船員艙室裡,男男女女的衣服有很多,然後,這艘郵輪為了避免某些情況,本身也為乘客們準備了各色各樣的衣服。”

我眼前一亮:“也得搞。”

“遵命!”他答應一聲,與另外三位隊長一起,帶著他們的人快速離開了音樂大廳。

留在這裡的人們面面相覷。

我兀自坐下。

而後,陸陸續續的有人起身喝水,上廁所。

音樂大廳周圍,就有幾個廁所。

音樂大廳裡頭,也有昨天弄過來的衛生紙。

這些紙我沒有弄走的意思。

反正也不多。

就留給這些人用一用好了。

如此,我在這裡待了一上午。

快中午的時候,二隊長穆罕德來了。

“情況如何?”我有點懶散的問道。

“回大王,已經全部辦好。”他答道。

“裝了多少艘救生艇?”我問。

“五十艘。”他答道。

“這郵輪總共有多少艘救生艇?”我又問。

“兩百四十艘!”他說道。

兩百四十艘……每艘承載十多個人還是可以的,也就是說,發生海難時,可以承載三四千人。

符合郵輪救生艇總承載人數的要求。

豪華郵輪對於救生艇的要求是,總承載人數至少要達到郵輪定員人數的一點二五倍,超出多少就不管。

甚至,有些客輪要求一側船舷存放的救生艇能夠承載的人數要達到客輪定員人數。

也就是說,定員一千的客輪,一側船舷存放的救生艇總承載人數就得達到一千,兩側就是兩千。

這是為了防止海難發生時,一側船舷傾斜,這一側的救生艇全掉進海里還有另外一側的救生艇可讓所有人逃生。

而這艘郵輪二百四十艘救生艇,就意味著不算郵輪上的藥箱,救生艇上就有二百四十個藥箱。

另外,還有太平斧四百八十把,水手刀兩百四十把。

這與昨天在菜庫裡蒐集的數量對不上……

應該沒有放到其它地方去。

可能像那些刀叉一樣,被姜明天他們丟了一些。

特孃的敗家子。

我深吸一口氣,將這憤懣的情緒稍稍平復,站起身來,帶著穆罕德走出音樂大廳,來到了舷梯上方。

下方的水面上,五十艘救生艇排列。

除了三位隊長站在舷梯底部,其他人都在救生艇上。

每艘救生艇上都有兩三個人。

“於悍,你帶四個人來守著菜庫,”我喊話道:

“然後,不必再限制其他人的行動。”

“是!”他答應一聲,手持太平斧,招呼四個人走了上來,去了菜庫那邊。

讓他守著菜庫,自然是看著裡頭那些刀。

至於不再限制其他人的行動……

郵輪上那些能直接搬動的,有價值的基本在這兒了,還限制個屁。

把他們從昨天看到現在,也該讓他們活動活動了。

我帶著穆罕德走下舷梯,跳到其中一艘救生艇裡頭:“出發!”

話落,除了三位隊長,另外一百零四個人都開始划槳。

五十艘救生艇徐徐駛離郵輪。

郵輪上的其他人紛紛從音樂大廳之中走出,來到甲板,船舷上張望。

日頭越發毒辣之時,救生艇隊伍靠近了海岸。

有狼影在叢林之中游移。

而後,大強從林中躥了出來。

一副想我的樣子。

其實是我想多了。

它是跟著白曉芳來的。

它從林中躥出後,白曉芳帶著柳慧,金妍,還有吳可馨走出。

看清海面上這個“船隊”的時候,她們都被震了一震。

“船隊”靠岸後,我從救生艇上跳下,她們四個快步走上前來,柳慧率先開口:

“島主,這……”

“叫我大王。”我笑著打斷她道。

“你真的在郵輪上稱王了?”白曉芳開口。

這個時候,她們雖然不知道郵輪上發生的事情,但夏冰語肯定是已經把昨天早上的事情都給她們說了,再加上昨天穆罕德他們三位隊長曾在她們面前稱我為王,她自然就能想到一些事情。

我笑著點頭:

“所以,以後你就是王妃。”

她微微一怔,繼而羞紅了臉:

“這……感覺有點滑稽。”

滑稽?

我稱島主的時候其實就有那麼點滑稽。

但是,人艱不拆,我不滑稽,滑稽的就是別人,只要我自己當真,別人也會慢慢的當真,並且接受。

上個世紀歐洲有一個人建國的事情,然後世界上本來也存在許多的袖珍國家,相比起來,我這情況不算差。

“無論如何,你就是我的王妃。”我拉起白曉芳的纖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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