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挪步了,你們端過來,用手撕給我吃吧。”我轉而說道。

她倆稍稍猶豫後,乖乖的又把那兩盤野豬肉端起,來到坐在床尾的我身前,繼而一左一右跪坐下去。

雖是跪坐,腰身卻還挺得筆直。

傲人之處更是異常凸出。

真讓人懷疑她們身上那襯衫的質量夠不夠好,包臀裙的質量也夠不夠好。

打量著時,光潔女人用纖白的兩指撕下一片野豬肉,紅著臉送到了我嘴邊。

看著她那流轉的眼波,我張開嘴巴,連她的手指都給含了進去。

“呀……”她一聲輕吟,條件反射的把手縮了回去。

這驚羞之態,讓我心頭一陣翻湧,伸手抓住她一邊胳膊,用力一拽。

她一聲驚呼,端著盤子趴在了我的腿上。

而後,我鬆開她的胳膊,把手探到了她身前。

她渾身一顫:

“大……大王……”

我看向淡痣女人:

“去給我倒杯紅酒。”

淡痣女人愣了一下後,迅速站起,將她手中的那盤野豬肉放到餐桌上,找出一隻高腳玻璃杯,開啟一瓶紅酒,倒上一杯,就開始輕輕的搖晃酒杯。

這是在幫我加快醒酒的速度。

高檔一些的紅酒,一般都需要醒一醒。

“別愣著,繼續喂。”我一邊繼續作著惡,一邊衝光潔女人說道。

她抿著嘴唇,再次撕下一片野豬肉,送到我嘴邊。

我又是一口吞下的同時,再次觸碰到她的手指。

她又縮了縮手,但很快鎮定,繼續撕肉。

當我的嘴唇第三次觸碰到她的手指時,她卻是不縮手了。

就這樣,一邊輕薄著她,一邊吃肉。

她手中那盤野豬肉被吃掉一半的時候,淡痣女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緩緩的在我左邊跪坐下來,雙手遞上這杯紅酒。

我看她一眼,接過這杯酒,聞了聞杯中的氣味,繼而輕抿一口,用舌尖品了品,然後讓酒液充入整個口腔,再嚥下咽喉。

哦……不錯。

從海難發生到現在,總算是又喝到了像樣的紅酒,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不枉我今天把這艘郵輪給奪了。

我不由自主的又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後,讓淡痣女人端著酒杯,讓光潔女人繼續喂肉。

佔便宜,吃肉,變成了佔便宜,吃肉,喝酒。

說不出來的美妙。

不知不覺的,一杯酒就下了肚,光潔女人手中那盤野豬肉也吃完了。

“把那盤野豬肉給她,再去倒一杯酒。”我沖淡痣女人說道。

淡痣女人依言照做。

光潔女人繼續喂起肉來。

再次吃下兩口肉後,光潔女人忽然有點渾身不自在。

“怎麼了?”我問道。

她微微低下頭去:

“跪……跪久了,膝蓋有點……不舒服……”

我咧嘴一笑:

“那就坐到我腿上來吧。”

“啊?”她猛地抬起頭來:“這……這可以嗎?”

我不想囉嗦,猛地把她拽起,在她的驚呼聲中,讓她坐到了我的腿上。

可,她手中的盤子啪嚓一下掉落在地,摔了個粉碎。

她跟淡痣女人都一下呆住了。

半晌兒後,她反應過來:“大……大王,我……”

“連個盤子都端不穩,得受罰。”我笑著說道。

她神色一緊:“這……我……”

不由她分說,我猛地將她抱起,往床上一丟,撲了上去……

淡痣女人一陣失神,猶豫一陣後,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艙室。

原本這一夜還想做些事情的我,沉浸在了溫柔鄉中。

不過,最後關頭想起了白曉芳,並沒有真的把光潔女人如何,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

……

次日清晨,第一縷晨曦將我照醒。

懷中的美人還睡得很熟。

但,我剛一動她就醒了過來,而後猛地坐起:

“大王,您是要起床了嗎?”

我輕輕點頭。

“那我為您穿衣。”她立刻跳下床去,撿起我那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我坦然接受,在她的貼心服侍下將衣服穿好。

“不知道洗手間中有沒有水,我去看看。”她說上這麼一句,顧不得穿衣,快步走進了洗手間中。

接著,她探出半邊身子:

“大王,這裡面存了一桶淡水,您可以在這裡面洗漱。”

我直接走了過去。

這裡頭果然是放了個大塑膠桶。

桶裡還有大半桶的淡水。

以這艘郵輪的規格來說,除了自帶淡水艙來提供郵輪上的船員與乘客日常消耗的生活用水,還應該配備了海水淡化系統。

不過,淡水艙的水應該早就耗光了,或者在帶著逃難的人們離港的時候,壓根就沒來得及補充。

郵輪燃料耗盡後,也意味著郵輪的海水淡化系統不能使用。

畢竟,靠郵輪儲備的電能,供不起海水淡化系統的消耗。

淡水艙耗光,海水淡化系統也不能工作,便無法給全船各個艙室提供生活用水,等於各個艙室停水。

姜明天在這裡存了洗漱之用的淡水,挺奢侈的。

可能平常他還會洗淡水澡,洗澡所用的淡水還會另外搞過來。

“大王。”這時,光潔女人拆開一個新牙刷的包裝,擠了牙膏,又用水杯舀了水,一起遞到我面前。

看著這牙刷跟牙膏,我微微失神。

在島上,可是一直用鹽跟自制的簡易牙刷啊。

有種又迴歸文明的恍惚之感。

“大王?”見我出神,光潔女人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我回過神來,把牙刷跟杯子接過:

“你叫什麼名字?”

到了現在,真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陳明香。”她答道。

“以前是空姐?”我又問。

她輕輕點頭:

“是的。”

“去穿衣服吧。”我說道。

她立刻退出了衛生間。

等我刷好牙的時候,她也穿好衣服,再次走了過來。

沒再穿那絲襪。

不是別的,是壞掉了,對,壞掉了。

“大王要洗澡嗎?”她輕聲詢問。

“不用,再洗個臉就行。”我說道。

她點點頭,迅速從櫃子裡頭拿出一塊新毛巾,伺候我擦臉。

與此同時,有高跟鞋踩踏木質地板的聲音傳來。

隨後,昨晚隨陳明香一起出現的淡痣女人出現在洗手間門前:“早上好,大王。”

她的頭髮與衣著都有些許散亂。

“該不會,你在艙室外的過道里頭待了一夜吧?”我打量兩眼後,問道。

她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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