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起身,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走光,衝我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這麼說了,畢竟,我挖出來的這些草種,一絲生根發芽的跡象都沒有,如果香口草對它們有作用,以香口草那強大的促進作用,即便只過了這麼一天,也該有點情況。”

說著,她從土裡扒出了新的草種:

“你看,這也沒有一點情況。”

我輕輕點頭,眼睛還是往她領口裡頭瞟。

終於,她察覺到了我這份異樣,下意識的低頭去看。

先是一愣,然後,刷一下紅了臉,蹭的一下站起,抬起雙手就要去遮擋。

“別擋!”我立刻大喊。

她動作一頓。

“你手上都是土,要弄髒了衣服。”我說道。

她不由得咬起嘴唇來,看著我的眼神變得似嗔似怨:

“大王,島上漂亮女人那麼多,您居然還佔我這種便宜。”

“只能說你那風景太好,直接就吸引到我了。”我笑著說道。

聽我這麼說,她臉蛋更紅了,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另外,”我繼續說道:“每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嘛,我覺得你很特別。”

她頓時一怔:“特……特別?”

“對。”我笑著點頭,沒有過多解釋。

因為,我根本說不出她到底特別在哪裡,說她特別,純粹就是哄女人的甜言蜜語。

果不其然,這種話好像對她很有用。

她十分羞赧的低下頭去:

“我……我都這年紀了,長得也不漂亮,怎……怎麼可能還有什麼特別的。”

“可我就覺得你特別。”我笑道。

她又不吭聲了,一副心裡暗喜的樣子。

“農業勞動隊的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兒?”我揭過了話題,問道。

她微微抬起頭來:

“一部分在放牧,一部分剛才在教您帶過來的,清潔司的女人們清理棚圈,這會兒應該是帶著這十二個女人去牧場那邊,教她們清理牧場去了。”

我一下挑起了眉頭:

“這些事情還用教?”

“她們說她們不會。”她眨眨眼,說道。

我這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這是找了個偷懶的藉口,得把她們都叫回來。”

說完,我就要喊人去叫那十二個女人。

但,不等我開口,鄭玉香開了腔:

“這只是小事,大王等會兒再說吧。”

我稍稍一愣。

她指了指那些紅薯苗:

“這些紅薯苗,離香口草最近的已經長到應該剪下來,分段扦插的長度了,您說,是不是應該進行扦插,開始正式栽種紅薯的工作了?”

“這種事情你比我懂啊,”我眨眨眼,說道:

“你自個兒有了判斷,只管去做啊。”

“我是有了判斷,”她說道:

“但是,這些紅薯苗,畢竟培育時間過短,我怕剪下來扦插後,會出現一些問題。”

“你的意思是,怕香口草的促進作用只是拔苗助長,把這些紅薯苗扦插下去後,它們都會枯萎死掉?”我問道。

她輕輕點頭。

“這……怕歸怕,總得試試才知道,或許會跟正常扦插一樣,”我想了想,說道:

“這個你應該也是懂的,現在你跟我說這些,是怕之後真出了這種問題,我責備你,先在我這裡打個預防針吧?”

心思被戳破,她又紅了臉:

“是……是這樣。”

“別擔心,放手去做吧,”我說道:“今天下午就開始扦插。”

她重重點頭。

我沒再與她說什麼,大聲的把三隊長莫天志喊了過來,讓他找兩個人把蘭藍她們叫來。

他立刻去辦了。

鄭玉香站在旁邊沒有走開。

一會兒後,莫天志手底下的兩個隊員把蘭藍她們帶了過來。

一起過來的,還有農業勞動隊的四個女人。

“大王,您找我們,是什麼事情?”蘭藍開口詢問。

我掃了眼農業勞動隊的四個女人。

鄭玉香立刻會意,迅速把這四個女人叫到了她自個兒身邊。

“你們,真的挺好的。”我看著蘭藍她們開了口。

這十二個女人微微發怔。

“我讓你們時刻保持牧場與棚圈的衛生,你們倒好,這麼簡單的事情說不會,讓農業勞動隊的人教你們。”我繼續說道。

“我們之前沒有幹過,真的不會啊。”蘭藍急忙說道。

我臉色一冷,陡然提高聲調:

“還為自己的懶怠爭辯!”

她嚇了一跳,立刻縮起了脖子。

黃雪菲她們也都噤若寒蟬起來。

“我告訴你們,別再讓我聽到,或者看到你們讓農業勞動隊的人教你們幹這麼簡單的事情,否則,我的手段你們都知道!”我怒聲說道。

她們更加的不敢吭聲。

“都給我滾下去!”我不想再多說,喝斥道。

她們全都轉身就走。

“等等!”鄭玉香喊了一聲。

蘭藍等人下意識的頓住腳步。

鄭玉香看向我:

“大王,我聽她們說,清潔司有一項工作內容是要負責運送糞肥吧?”

我愣了愣,繼而點頭。

三十六個女人,被我分成三組,分別負責不同的事務,運送糞肥之事暫時還沒做分配。

但昨天我在石洞那邊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過,清潔司的人是要接受指派,運送糞肥的。

這所謂的指派,自然就代表可以隨時的讓清潔司的任何人負責這個事務。

“那她們恰巧是趕上了,”鄭玉香說道:

“下午我們就要扦插紅薯苗,而這些天我們堆放收集的羊糞跟豬糞不夠用,需要從王都那邊運送糞肥過來。”

“什麼!你的意思是,今天就要讓我們幹這個活?”蘭藍的臉色刷一下變了,直接就咋呼起來。

黃雪菲她們的臉色也都變得與她一樣的難看。

運送糞肥,一不小心就得弄到自個兒身上去,她們當然都很排斥。

鄭玉香看蘭藍一眼,卻是沒有與她說什麼的意思,只是對我說道:

“大王意下如何?”

我咧嘴一笑:

“紅薯栽種之事很重要,你這邊有需要,又是她們分內之事,自然是得配合。”

“大王,我不要!”蘭藍再次咋呼,滿臉的不願與委屈。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再有異議,定懲不饒!”

蘭藍頓時臉色泛白,不敢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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