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蘭藍她們都是眼前一亮。

這明顯是覺得自己今天省了一些髒事。

的確是省了一些事。

畢竟,山羊們白天的時候都在牧場裡,只晚上待棚圈。

也就是說,養羊的棚圈只需要每天早上清理一次就好。

兩隻母豬倒是不會放到牧場裡頭去,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待在棚圈裡。

但養豬的棚圈清理過一次後,短時間內也不用再清理了。

牧場昨天清理過後,今天暫時也不用清理。

“這些我都料到了,”我衝司徒凝說道:

“不過沒有關係。”

說著,我看向蘭藍她們,板起臉來:

“別以為你們今天不用幹什麼了,我要你們時時刻刻的保持牧場與棚圈的衛生,棚圈裡頭的母豬拉一次,你們就得清理一次,牧場的山羊拉一坨,你們就得清理一坨,也就是說,你們得時時守著牧場跟棚圈。”

剛還所慶幸的她們,頓時臉色發僵。

司徒凝與兩位隊長眼中則都是浮現出異色,看出我有為難這十二個女人的意思。

我看向四隊長周軒:

“你叫兩個人,帶她們去棚圈,去牧場那邊看看。”

周軒立刻按我說的,叫了他手底下的兩個隊員過來,帶走了蘭藍她們。

“說到鄭玉香,怎麼沒見到她?”這時候,我發現了這一點,問起了司徒凝三人。

在這裡說了這麼一會兒的話了,只看到紅薯育苗區與棚圈區那邊有農業勞動隊的女人的身影。

“剛剛她還在這邊的,這會兒不知道去哪兒了。”司徒凝往四周圍看了看,說道。

“行吧,我先去打獵。”我說道。

說著,我就要驅使大強馱著我離開。

“等等。”司徒凝立刻上前一步,喊了一聲。

我下意識的按住大強:“有什麼事?”

兩位隊長也是有點不解的看她。

她頓時就有點忸怩,衝兩位隊長說道:

“我想單獨跟大王說話。”

兩位隊長會意,紛紛衝我告退。

“什麼事情居然要單獨跟我說?”我越發不解的說道。

司徒凝眨了眨眼,直勾勾的望著我,輕聲說道:

“我想跟著您去打獵。”

我不由一愣,繼而就意識到她這是存了什麼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衝她伸出一隻手去:

“好,你上來吧。”

她立刻就衝我伸出一隻手來。

我一把抓住,將她拽了上來。

考慮到她穿的是長裙,拽上來後,是讓她橫著坐,免得裙襬徹底的捲上去,走了光。

而後,我順勢的攬住她的柳腰,將她摟在了懷裡:

“這才一夜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她俏臉一紅,微微低下頭去:

“才不是這樣,我……我就是想見識見識,您到底是怎麼打獵的,怎麼每次都是一會兒功夫就能打到那麼多的獵物。”

“居然還不承認。”我笑著說道。

她不吭聲了。

我沒有再與她調笑,驅使大強奔騰起來。

她怕被顛下去,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衣服。

而待大強馱著我倆徹底離開沙城這邊後,我不老實起來,攬在她腰間的手,直接就移了上去。

她渾身一顫:“大……大王……”

聲音很嗲,很媚。

我瞅準她的小嘴就吻了過去……

……

大強在奔騰,我倆很熱烈。

當然了,倒也沒有來一場狼震。

一會兒後,大強找到了獵物。

是一個多月以前發現的那個巨型山羊群。

除了最初發現的那次,這一個多月以來,還碰到過一次。

每次都是在這島上不同的地方。

與最初發現它們時相比,它們的數量已經減少了相當的一部分。

畢竟,第二次碰到它們的時候,是為了給郵輪上的人供應食物,射殺了一百多頭……

這一次,我並沒有留情的意思,結束與司徒凝的糾纏之後,讓司徒凝自個兒坐穩,隨著大強的不斷追擊,一箭一箭的開始這些射殺山羊。

見這些山羊一隻接一隻的倒下,司徒凝先是驚異,之後就成了崇拜。

一段時間後,一百多隻羊倒在血泊之中,剩下的分散成了好幾個小群體,各自奔命去了。

這個巨型山羊群,等於是就此被瓦解。

隨後,一如既往的,讓大強回去搖人,我則將這些山羊一隻一隻的拖到一處,堆起來。

堆完之後,司徒凝很主動的貼了過來,雙眸含情的望著我。

“不是說,只是來見識見識的麼,你這是幹嘛?”我笑著問道。

她什麼都不說,猛地踮起腳跟,吻了上來。

我自然是沒有拒絕,與她親熱了一番,但依舊是沒把她辦了。

她很哀怨,卻也沒辦法。

……

將近午時,我摟著司徒凝騎著大強,帶著拖拽獵物的兩個男性勞動隊回到了沙城這邊。

一眼就看到鄭玉香獨自的在紅薯育苗區那邊。

司徒凝迅速的跳到地上,跑了開去。

雖然我跟她之間的關係根本就藏不住了,但她還是不想太明目張膽。

我沒有在意,讓男人們自行把獵物送到郵輪上去,然後騎著大強來到了紅薯育苗區。

眼前的景象,一下就驚到了我。

如我所料的那般,最初時生長出來,距離香口草最近的紅薯苗已經長到了兩米長短,比距離香口草最遠的紅薯苗長了一米有餘。

因為香口草的某種促進作用而新長出來的紅薯苗,也都有了一定的長度,並且也是隨著與香口草的距離而有長度上的差別。

除此外,香口草另一邊那塊昨天埋了一些草種的地,一點情況都沒有。

地還是那塊地,沒有一株冒出來的小草。

鄭玉香正在這塊地裡頭扒拉,她的腳邊上放著一些明顯是剛剛從土裡扒拉出來的草種。

顯然,她是在檢視這塊地裡頭草種的情況。

而因她太專心,又一次的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今兒的她穿著一件很寬鬆的粉色吊帶T恤,一條牛仔熱褲。

因為蹲在那裡扒土,領口就幾乎完全敞開了。

又沒穿貼身衣物的她,那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遺。

“咳咳……”我不由清了清嗓子。

她猛地抬起頭來。

“這香口草是不是對這些雜草的草種沒有任何作用?”我直接問道。

問話間,我的目光不斷的往她領口裡頭瞟。

畢竟,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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