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陪啊?”見我久不吭聲,也沒什麼動作,她轉過頭來,問道。

“陪。”我回應一聲,直接從大強背上跳下,讓大強先回去,然後走到她身邊,將弓放在一旁,挨著她坐了下來。

這一坐,我這目光就忍不住在她身上掃視起來。

這些天,她跟趙麗欣九女穿的一直都是裹胸加短裙。

當然了,不是一直穿一身。

這幾天白曉芳二女照管兩隻美洲豹幼崽,給它們搭了窩的同時,也給黃雪芹還有她們十個都做了兩身裹胸跟短裙。

所以,她們不用再穿其他人尺碼不是那麼合適的裹胸跟短裙了。

月光照耀下,她這雙長腿倒是顯得更加誘人。

“你別看來看去的,我讓你陪我坐一會兒,可沒有別的意思。”她表露出一臉不快。

我咧嘴一笑,收回了目光。

可,下一刻,她身子一歪,將腦袋枕在了我肩頭。

我頓時一怔。

不是連看兩眼都不行麼?

這是什麼意思?

“這幾天,我不理你,你居然也不理我。”她來了這麼一句。

我回過神來:“你……”

“沒錯,我心情不好就是因為這個,”她把話搶了過去:

“再怎麼說,我也被你給壞了清白,你居然幾句軟話也不肯對我說。”

說到這兒,她紅了眼眶,一副心裡很不是滋味的樣子。

我抬手想去抱她,她卻猛地站起,退到了一邊。

而後,她擦擦眼睛,看向沙灘那邊:

“我家很富足,本來過得挺好的,結果那該死的病毒爆發,我上了那天殺的郵輪,被你換了過來。”

“你父母呢?”我問道。

她眼眸一黯:

“早被喪屍咬死了,準確的說,被喪屍咬死之後,也變成了喪屍。”

“那些喪屍,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好奇起來。

“還能是什麼樣,就是那個樣唄,見人就咬,打也打不死,就算把四肢跟腦袋分離,都還能動,除非把心臟完全掏出才不能動,但心臟還是會跳動,要用火燒掉。”她囈語般的說道。

“這麼說的話,就是用槍突突,也很難突死?”我愣道。

“對,就是很難殺。”她點點頭,說道。

說著,她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我一眼:

“不跟你個混蛋說那麼多了,哼!”

她撒開丫子就要往院子那邊跑,卻是沒注意到前頭有一條蛇。

她要是就這麼踩過去,絕對要被咬上一口。

“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

我猛地跳起,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驚叫聲中,將她拽進懷裡,連退幾步。

而後,她抬起頭來:“你……”

“你看。”我指了指那條在地上緩慢爬動的毒蛇。

“呀!”她一下變了臉色。

“這可是我救了你一命。”我說道。

她看我一眼,弱弱的說道:“謝……謝謝。”

“就這麼謝一下就行啊?”我笑道。

她一下瞪起一雙美眸,雙手猛地往我身上一推。

身後就是河。

本來我有所準備,她是推不動我的。

但,我想讓她推動,同時順勢拽住她的胳膊。

“啊!”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倆一同摔到了水裡。

她掙扎著坐起,忙不迭的抹乾臉上的水:“要死啊你。”

“是你推的我,我不過就是拉個墊背的。”我攤攤手,笑著說道。

“哼!”她冷哼一聲,站起來,往院子那邊跑去。

我笑了笑,沒有去追,在河裡洗起澡來。

回到院裡的時候,白曉芳她們都已經洗了澡,抹上了白芷藥泥,頭髮都幹了。

倒是沒見到徐應歡。

“徐應歡呢?”我問道。

“剛洗完澡,在可馨屋裡抹藥泥。”白曉芳回應道。

我點點頭,沒有再問。

之後,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胡麗帶著徐應歡她們繼續修路,白曉芳與吳可馨就還是照管兩隻美洲豹幼崽,蘇玉婉九女與黃雪芹則被我分成人數相等的兩組。

一組人負責清除新院子裡頭的雜草,另一組人負責堆土,挖溝,移栽鳳仙花,與我一起建造新防蛇圈的事情。

原本是各司其職。

但,一隻突然跑來報信的狼,打破了平靜。

姜明天終於又來交易了。

我讓蘇玉婉她們都繼續幹活,帶上弓箭,騎上大強,奔到了沙灘那邊。

海面上,六艘救生艇朝這邊划來。

除了中間兩艘救生艇上都有四個沒穿衣服,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另外四艘救生艇上都是承載著三個女人。

一共是二十個女人。

除此外,每艘救生艇上,依舊是四個形容枯槁的男人划槳,但拿槍指著他們的人變成了兩個。

他們都是蹲在救生艇裡頭,準備時刻以救生艇的邊緣做掩護,防止我冷不丁的射殺他們。

姜明天仍舊是用一個女人做擋箭牌,縮在這女人身後。

這女人有點面熟。

稍一思索,就回想起來。

是昨天晚上與姜明天在郵輪頂層甲板的那個女人。

不得不說,她的長相跟身材都是那種沒得挑剔的。

跟顧心潔有得一拼。

年紀上,二十出頭。

如果不是喪屍病毒爆發,估計現在還是文明世界中被排成長隊追求的女神。

此刻,卻是以這樣一種面貌被送到了我面前。

而與前兩回被姜明天當成擋箭牌的女人不同的是,她臉色很平靜,看不出喜怒。

另外十九個女人的話,都多少有些姿色,但都無法與她相提並論。

有種她鶴立雞群的感覺。

靠近海岸後,六艘救生艇停了下來。

十二個持槍的男人進一步蹲低了一些。

“楊超,上次得了那十位美人,這些天很受用吧?是不是很期待我再來交易啊?”姜明天衝我喊話道。

“這二十個女人,除了我面前這個,其他也是我們沒動過的,你肯定還會滿意的。”

我沒接話:

“只帶了女人過來,沒帶裝水的容器,是不想要水了嗎?”

“你說對了,”他說道:

“前些天下了一場雨,我們接了很多水,可以用很長時間,所以這回不換水,只換肉。當然了,既然不換水,那就得多換點肉,水比肉金貴,十升水是二十斤,一斤水算作兩斤肉,這回你得用五十斤肉換一個人,二十個人就是一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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