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又出去找小強約會去了。

我將石刀石斧放回洞裡,走進屋中,抱著白曉芳折騰起來。

還是體諒她白天勞累的,只折騰了一回。

此後,一晃眼就過去六天。

第三天傍晚,我獨自去檢查徐應歡她們修路的進度時,那隻美洲豹再次出現,但及時被野狼們趕跑。

這回,我沒再放任它,回到院裡後就騎上大強,循著它的氣味追擊而去,最後一箭將它射殺在它的窩裡。

然後,我看到了它的兩隻幼崽。

很幼小,看起來才不到兩個月大,走路還有點搖晃。

顯然,這隻母豹與它的配偶之前在樹林裡攻擊蘇玉婉她們的時候,這兩隻幼崽才誕下沒幾天。

說起來,美洲豹幼崽兩週才睜眼,六週左右會走路,三個月左右斷奶,六個月左右可隨母豹外出捕食,但更多的只是學習,得靠母豹繼續養個一年以上才會脫離母豹,獨立生活。

兩個月左右的話,倒也勉強能給它們斷奶了。

正好帶回去養。

我直接將它們帶了回去。

倆小傢伙看著還是很可愛的,一下就討得了二十三個女人的歡心。

我指定白曉芳與吳可馨照管它們倆,平常不用再管其它事情。

自然是存了讓她們倆輕鬆一些的心思。

這六天的之後三天,二女全心全意的照管這兩個小傢伙。

白天跟著它們倆在院裡跑來跑去,不讓它們倆往院子外頭跑。

晚上的話,二女在院裡找了個角落,將一些樹枝扎進土裡,組成一個很簡便的,也比較細密的正方形圍欄,又用樹枝與細騰編結出倒V型頂棚蓋上,最後遮上乾草,造出了一個小窩,晚上就讓倆小傢伙待在裡頭。

伙食方面,吃的是把肉剁碎之後煮成的肉湯。

倆小傢伙倒也適應。

同時,在這三天的最後一天下午,胡麗已經帶著徐應歡十女完成了河邊碎石地帶到沙灘這條路線的拓寬工作,只差把這條路給弄平。

我也帶著蘇玉婉她們做出足夠多的拒馬,在院子左邊圈起了一塊相當於現院子十倍面積的場地,與現在的院子連通了起來。

把這場地裡的雜草清除,再把現院子左邊這一塊的防蛇圈拆除,建起新的防蛇圈,院子的擴建就算最終完成。

而之所以只把院子朝左邊擴大,原因當然是右邊的大部分地方都被培植的白芷佔據了,不是那麼好擴。

左邊雖然也有一塊辣椒地,但面積不大,並沒有那麼大的影響,而且左邊的空曠遠大於右邊。

當然了,擴建之後的院子挨著石壁朝左朝左前方延申的同時,幾乎已經抵到了樹林邊緣,整體上變成了一個很不規則的L字形。

這個L字形的頂端是抵到了辣椒地的。

讓我十分疑惑的是,這六天中,無論是前三天還是後三天,姜明天都沒來找我交易。

這也導致院子雖然就快擴建完成,但並沒有新的人加入進來,暫時也沒有建設新的涼棚的打算。

但,姜明天提出這樣一個交易,就代表郵輪上的食物與水連供應他們這些控制郵輪的人都很難了。

也就是說,郵輪上已經沒什麼餘糧,得到那些老鼠肉,他們會第一時間吃掉,保留餘糧,再來找我交易,換取更多的食物。

就那些老鼠肉,他們能吃這麼多天?

更別提他們怎麼著也得分一些給郵輪上那些被他們控制的人。

按理說,一天都頂不住。

這場交易從根本上來說就是杯水車薪,只是能吊著個命。

除非,郵輪上又出現了什麼我不知道的變故。

第六天晚上,也就是今天晚上,在吃過晚飯,再次思索一番後,我跟白曉芳打聲招呼,帶上弓箭,騎著大強來到了沙灘這邊。

月光下,“亞歷山大”號郵輪靜悄悄的停在海面。

憑我的視力,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頂層甲板上,一個容貌秀美,身材浮凸的女人緊緊抓著甲板邊緣的欄杆,正被姜明天扛著一條腿,做著某種運動。

各層船舷與甲板上,六七個持槍的男人在那走動巡邏。

除此外,沒有其他人出現在我視野裡。

表面上來說,整艘郵輪看起來很祥和。

姜明天還有心思幹這事,就代表他精力十足。

巡邏的那六七個男人也都是一副營養充足的狀態。

種種跡象表明,郵輪上沒啥變故,然後他們這些控制郵輪的人還完全不缺吃的。

既然他們還不缺吃的,這麼多天都能吃得飽,上次姜明天為啥就用十個女人跟我換了那麼點食物跟水?

未雨綢繆,先換了再說?

那也該加大交易的頻率。

我心裡泛起了一絲警惕。

帶著這絲警惕,我騎著大強往回奔去。

來到小河前頭的時候,突然就看到徐應歡坐在河邊上,一雙雪白的小腳丫在水裡頭劃來劃去。

“大晚上的,你一個人跑這裡來玩水,不怕叢林裡突然躥出野獸,或者哪裡躥出條蛇把你咬了?”來到河邊上後,大強停頓下來,我隔著河衝她說道。

她抬頭看我一眼,撇開頭去:

“有大強的小弟在林子裡頭巡弋,我才不怕有什麼野獸,至於蛇,你不是老強調我不招惹它們,它們也不會主動咬我嗎?所以也就沒那麼怕了。”

我笑了起來:

“你膽子倒是變大些了,不過,晚上還是在院裡待著安全,回去吧。”

說完,我驅使大強涉水渡了過去,繼而朝院子那邊走。

結果,徐應歡還是坐在那兒不動。

我拽住大強,衝她說道:“還不肯回?”

“不回。”她嘟起小嘴說道。

我眉頭一皺。

但,不等我開口訓斥,她立刻補充:

“心情不好。”

我微微一怔:“天天干活累著了?那是你們該乾的活。”

“不是因為這個。”她說道。

“那是什麼?”我問。

“我不想說。”她說道。

說著,她回頭瞟我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微微低下頭去:

“你過來陪我坐會兒。”

我又是一怔。

自從那天晚上跟她那樣之後,這幾天她對我基本是冷冰冰的,跟我沒說過幾句話。

現在讓我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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