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整隻野豬終於被砍好。

二十個女人一起動手,將一塊塊的野豬肉清洗乾淨。

接著,我帶她們走出院子,在院外那四個沒在擴建院子的時候被推掉的灶裡頭把火生起,指導著她們燻起了野豬肉。

無一倖免的,都被煙燻得淚流不止,叫苦不迭。

我站在邊上,一邊看著她們,一邊警惕著有沒有蛇爬向她們,情況倒是好得多。

而二十個女人圍著四個灶一起燻,自然是沒花太長時間就把所有的野豬肉給燻好。

我檢查了一下,覺得合格後就讓她們把火撲滅,放進洞裡儲存起來。

“今晚,應該沒別的事情安排給我們了吧?”把院門關好的時候,方芳走到我身後,問道。

我轉過身去。

她有些難受的揉捏著自己的胳膊跟手臂。

“沒事了,你們去洗洗手跟臉,就可以去睡覺。”我說道。

她點點頭,與其他人一起去水渠出水口那邊清洗一番,就都回到二號涼棚底下,躺了下來。

看著疲憊不堪,沒幾秒鐘就都睡過去的她們,我倒是動了一絲惻隱,但又很快消失。

讓她們連夜處理這頭野豬,可不是為了為難她們,而是再一次真真切切的告訴她們,她們雖然獲救,但想在這裡白吃白住是不可能的。

無論何時,無論她們有多累,只要有沒幹完的活,她們就得幹完。

人越來越多,我得下更多的狠心了。

當夜,我沒去食人族的木屋那邊,進屋後,抱著白曉芳折騰了兩回。

而雖然折騰了兩回,但次日除了吳可馨是早早的起床,我們倆跟蘇玉婉她們起床的時間差不多。

自然是因為她們昨天比較勞累,睡的時間比較長。

昨天更加勞累的夏冰語她們則是被我給叫醒的。

沖洗白芷藥泥,洗漱之後,經過我的同意,她們把院外的一個灶拆了,用這個灶的石頭在二號涼棚邊上另起一個灶,用兩個灶自己搞起了早飯。

只能烤或者燉,因為我們只有一個陶鍋。

這個陶鍋,我們這邊要用。

原本白曉芳依舊想帶著吳可馨,王清語還有黃雪芹做我們這邊的早飯,但我阻止了白曉芳與吳可馨,然後挑了徐應歡與微微有肉,身前更有肉的趙麗欣補充進去。

白曉芳對此有些不解,我暫時沒去解釋。

待我們兩邊開伙,吃完早飯,各自把鍋碗啥的都清洗乾淨之後,我把四十三個女人召集起來,讓她們都在院裡站好。

鶯鶯燕燕的,倒是一道極為靚麗的風景。

見我有什麼事情要宣佈的樣子,她們都好奇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走出涼棚,停頓在她們面前。

掃視她們所有人一眼後,便開了腔:

“隨著住在這裡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事情,該明確明確了。”

語氣很嚴肅。

她們都微微摒住了呼吸。

“從此刻開始,我正式以這座島的島主自居,你們見到我,跟我說話,要稱我為島主。”我高聲說道。

此言一出,白曉芳一下就想起了昨晚對我說的話,眸光驟然閃爍。

其他人則都一陣怔愣。

接著,徐應歡臉上泛起一抹鄙夷,低聲嘟噥:

“屁的島主,這座島到底有多大,根本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土著,也不知道。”

我臉色猛然冷下,橫眼看向她:

“你在嘀咕什麼?”

感受到我這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冷意,她臉色一僵,一下慫了,迅速低下頭去:

“沒……沒什麼。”

“沒什麼?我可聽得清清楚楚!”我冷聲說道。

說著,我目光掃向其他人:

“我跟你們強調一下,島主,不只是一個稱號,更是身份。在此,我宣佈以後的第一條規矩:不得對島主有任何的頂撞,編排,否則,杖罰!”

“杖罰?”站在徐應歡身邊的趙麗欣凜然失聲。

我看向胡麗:

“以後,置本島刑罰司,由你主管。”

“我?”她一臉意外。

“對。”我凝聲說道。

隨即,我目光落回徐應歡身上:

“她方才低聲編排我,便是犯了這第一條禁,杖十,你去挑一根木棍,執行!”

話落,多數人譁然色變。

“這是來真的?暗地說他一句就要被打?”

“太誇張了吧,他是要搞封建專制啊!”

……

“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我衝愣神的胡麗喝道。

見我不是開玩笑,她立刻跑出院子,去了樹林裡頭。

一會兒後,卻是帶回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

我這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挑根大點的,再胡鬧,連你一起罰,我親自執行!”

她面色一變,又跑去了樹林那邊。

很快,她找來一截有她胳膊粗的樹枝。

這是前些天伐樹後,除下來的枝椏。

“這……這根可以了嗎?”她看著我,問道。

“可以,”我說道:

“現在,你在金妍,齊沫,劉悅,李蜜,姜敏五人之中選兩個,與你一起組成現在的刑罰司。”

被點到的五女都是一怔。

胡麗也是再次怔愣。

“選!”我一聲凝喝。

她渾身一震,繼而意識到我要在島上建立起規則的決心,猛一咬牙:

“金妍,劉悅!”

兩女身軀一僵。

“你們倆,出列!”我喝道。

她倆對視一眼,乖乖從人群中走出。

我看向胡麗:

“讓她們倆把徐應歡按到地上去!”

“聽到沒有?”胡麗立刻拿出主官的架勢,衝兩女說道。

“這……”金妍一臉猶豫。

劉悅卻直接就大跨步走到徐應歡身前,一把將她從人群中拽出,將她一隻胳膊反扭到背後,衝金妍喊道:

“還愣著幹嘛,快來!”

金妍面色變幻,最後心一橫,走過去,抓住徐應歡另一隻胳膊,扭到了背後。

“按下去!”胡麗沉喝。

兩女齊齊使勁,一把將徐應歡按趴在地。

徐應歡當場吃了一口的土,臉上泛起強烈的驚恐:

“你……你們……”

“施刑!”我衝胡麗大喝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胡麗握緊手中的樹枝就朝徐應歡走去,卻在走出兩步後就停頓下來,臉上泛起一抹遲疑。

“怎麼了?”我眉頭一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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