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話鋒一轉。

“什麼?”我下意識的問。

她拽住吳可馨的手,猛地推到了我懷裡。

我跟吳可馨都是愣住。

“你要想收,就得先把可馨收了。”她看著我倆說道。

吳可馨俏臉一紅,低下頭去:“曉芳姐,你胡說什麼呀。”

白曉芳笑了笑,問我道:

“你意下如何?”

“咳咳……”我乾咳兩聲,輕輕推開了吳可馨:

“別鬧。”

吳可馨猛地抬起頭來。

白曉芳笑容微凝:“你……”

“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咱就回去吧。”我一本正經的說上這麼一句,轉身往回走去。

白曉芳一愣一愣。

吳可馨美眸閃爍。

半晌兒後,她們倆才追上來,在無言之中回到院裡。

而後,吳可馨直接進了屋。

李蜜的例假已經結束,現在她又是一個人住這間屋子。

“你瞧瞧你。”白曉芳幽怨的瞪住我。

“瞧我什麼?瞧我給你好看?”說著,我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她瞬時紅了臉,卻是瞟向兩個涼棚底下睡著的四十一個女人,繼而將我推開:

“別胡鬧。”

這般說著,她美眸盪漾的進了屋。

這是示意我別在院裡跟她怎麼著,而是要進屋。

我就要跟進去。

但,突然注意到放在院裡空曠處的那頭野豬,腳步一頓。

忘記處理這玩意兒了。

這可如何是好?

繼續不管,放到明天早上再處理?

倒是不太好。

我壓下心頭的邪火,看向熟睡中的夏冰語她們,心裡有了決斷。

於是,我轉而來到了二號涼棚前,深吸一口氣,一聲大喝:

“都給我起來!”

二十個女人驟然驚醒。

一號涼棚下的二十一個女人也都一下醒了過來。

“怎……怎麼了?”眼角有痣的女人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方芳。

而左胸有痣的女人,則是叫做於香。

“我讓你們起來!”我凝聲喝道。

這二十個女人相互對視幾眼,然後按我說的,都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白曉芳與吳可馨都已從屋中走出。

與蘇玉婉十女,黃雪芹,以及徐應歡十女一般,她們倆都十分迷惑的看著我。

“你們,連夜把這東西處理好,煙燻好。”我抬手朝那頭野豬一指,說道。

“啊?”除夏冰語與謝蘭馨之外,十八個女人都驚詫的瞪大了雙眼。

白曉芳二女,蘇玉婉她們也都一臉意外。

“啊什麼啊,現在就都動起來。”我斥道。

夏冰語與謝蘭馨當即就有所動作。

但方芳立刻拉住了她們倆,衝我說道:

“這大晚上的,你居然讓我們幹這事,就不能等到明天嗎?”

“就是啊,我們今天都好累了的。”於香附和道。

“累?你問問她們,”我指向蘇玉婉十女:

“之前是不是很多次,她們白天干了大量的活,晚上還要接著處理一些獵物,甚至有一次還通宵了。”

蘇玉婉十女頓時都美眸閃爍。

“他說的,是真的嗎?”於香弱弱的問她們道。

蘇玉婉十女紛紛點頭。

“這……”於香她們面面相覷。

“所以,你們憑什麼搞特殊?”我接著說道。

“可是,我們也不會處理這個啊,更不會你說的煙燻。”方芳低聲說道。

“我會在旁邊看著你們,教你們。”我說道。

“唉……好吧。”她嘆息一聲,放開夏冰語與謝蘭馨,走向那頭野豬。

見此,於香與其他人也不再嘰歪,同夏冰語,謝蘭馨一起跟了過去。

很快,她們把野豬拖到了水渠出水口邊上,在我的指點下,將水手刀插進野豬的咽喉,開始剖它的肚子。

第一個持刀的是方芳。

這野豬皮糙肉厚的,她剖得很吃力,沒多久就手發酸,把刀交給了夏冰語。

夏冰語也沒剖開多少。

如此,她們一個接一個的輪流去剖,換了七個人才將這頭野豬的肚子完全剖開。

沒參與剖肚的人就開始清理野豬肚裡的糞便跟不要的內臟。

參與剖肚的七個人就暫作歇息。

方芳與於香都偷偷的看著我,眼神那叫一個幽怨。

我一點也沒在意,待野豬的肚子被清理乾淨,我把石斧跟兩把太平斧都交給她們,讓她們輪流上陣,把野豬頭給砍掉,然後將整隻野豬劈砍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這對於她們來說,費力又費時。

我完全沒有插手幫她們的意思,就站在旁邊看著。

蘇玉婉十女,黃雪芹,徐應歡十女早就又都在一號涼棚底下重新睡下了。

雖然劈砍野豬有不小的動靜,但大部分被水渠出水口的水流之聲掩蓋,對她們睡覺影響不大。

白曉芳與吳可馨也都沒有一直關注,早也都進了屋。

“呀!”這時,方芳一斧下去後,陡然一聲痛叫,而後就按住了那挺翹之處。

“怎麼了?”我開口詢問。

“扯……扯到傷口了。”她有點結巴的說道。

“不是給你還有於香抹了白芷治療了嗎?”我說道。

“哪有那麼快好啊。”她嘟噥道。

“要不,剩下的活都讓我們幹,她們倆歇著吧。”謝蘭馨衝我說道。

“不行。”我斜睨她一眼,直接拒絕,衝方芳與於香說道:

“你們倆都給我忍著點。”

謝蘭馨不好再說什麼。

方芳與於香也都沒再說什麼。

這二十個女人繼續幹活。

不多時,方芳與於香被換下,改成另外兩個持斧。

她們倆得以喘息。

不是我對她們倆沒有半點憐惜,而是這裡的女人越來越多,以後還會更多。

而女人嘛,有些矯情那是天生的,我不能去縱著。

否則,今天這個女人受了點小傷,要歇一歇,明天那個女人受了點小傷,也要歇一歇。

到最後,多半要演變成一有點磕磕碰碰,所有女人都要歇的情況。

若是在文明世界裡,這無可厚非,但這是在荒島上。

平常只要幹活,磕碰受傷就是難免的。

這些天蘇玉婉她們跟著我伐木啥的,就沒受傷?

胡麗帶著徐應歡她們用手拔草,就沒受傷?

難道要讓她們都歇下來?

不可能的。

上了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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