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的額頭冒著冷汗,他們真是後悔莫及,不該託大。

他們一人使出圍棋中的名局:九龍戲珠,一人使出百目大殺局,然而,對面的梁草卻一副恬靜。

兩人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而梁草左手落一粒,右手落一粒,很是閒適。

“不是吧?看著梁草的樣子似乎都沒有思考,兩人怎麼維步巨艱?”

“看這樣子似乎無路可逃了?”

“瞧著沒?他們兩人的後背衣衫都溼了.”

“之前不是很猖狂嘛,這下遇上對手了吧?”

“大夥別笑了,人家已經後悔得想哭了,我們不能這樣對客人.”

“我這不是忍不住嘛,一下子想到了我家翹尾巴的小花,早上報曉可神氣啦.”

說完,還學著公雞叫了幾聲,引得周圍眾人鬨笑。

一下子將凝重的氛圍活躍起來,那些交流生也只會簡單的中文,像這樣指桑罵槐的中文還真夠不到梗。

不過,聽到周圍這些學生的笑聲,定然不是好話。

一番掙扎,兩人站起身來,朝梁草彎腰行了一個揖手禮,“我認輸.”

“小妹妹真是深藏不露,華國不愧是泱泱大國,人才濟濟,佩服,佩服!”

梁草頷首,無悲無喜,只是淡淡地點頭示意。

“怎麼覺得梁草好有氣勢呀?”

“這通身的氣派感覺像大師.”

“這哪是感覺,明明就是大師.”

“不愧是全國狀元.”

這時,其他四國的人才終於將狀元這個詞認真對待,後悔莫及,當初就不該同意讓對方換人。

這時,的一個交流生站出來說道:“今天這場比賽很有意義,我們想將這場比試畫下來,不知道你們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其他三國的交流生紛紛附合,“這個建議甚好,想來你們不介意提供一下筆墨吧?”

“本來我們就是學術交流,想來你們不會介意才是?”

“京華大學可是人才濟濟,又怎麼會介意呢?”

京華大學是國家最優秀的大學,然而,還真沒有繪畫專業,像設計,新聞專業,也只是接觸簡單的繪畫技藝。

想來,這些交流生也是將京華大學調查過才有此提議,剛才還一臉欣喜的眾人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左一句介意右一句介意,這是什麼意思嘛?”

“這麼簡單的激將法也拿來用,有本事早說呀.”

“就是,這次說好交流會中只比棋藝,輸得不甘心,又開始來比畫藝,如果畫藝也比輸了,不會再提議比琴藝吧?”

“比就比,咱們可是京華大學的學生,還怕幾個外國小毛孩?”

這人話落,得了幾個白眼,“口氣那麼狂,有本事你上呀?”

不過,現在是一致對外的關鍵時候,不能搞內訌。

其中的一名學生大聲嚷道:“誰有學姐王嘉嘉的電話?”

“是哦,聽說王嘉嘉的爺爺可是國內有名的畫家,她從小就有繪畫天賦,請她過來一定行.”

“水利工程系的朱元達繪畫功底也很不錯,我有他電話,要不要叫他過來?”

“我這裡也有一個人選,新聞學系的胡湘蓮.”

接著不斷有人舉薦認識的人過來,那四國的交流生相視一笑,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淡然。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京華大學的學生不能認慫,吳妮瓊吩咐棋社的人去找繪畫工具。

唐承瑞本就是隱在人群中,得了梁草的暗示,從偏僻處拿出一些繪畫工具。

梁草朝眾人揮了揮潔白修長的小手,周圍立即就安靜下來,“何必那麼麻煩,既然他們想要這場比試作紀念,我們自然要滿足客人的需求,筆墨伺候,我親自來表達心意.”

唐承瑞本就也在學習君子六藝,但今天可不是他的主場,連忙走到梁草身邊幫忙研墨。

“不是吧?梁草還懂繪畫?”

“沒有聽說過呀?不會將事情搞砸吧?”

“就是,好不容易棋藝上贏了對方,不會栽在畫藝上吧?”

“唉,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著時令人擔憂.”

“我覺得梁草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你怎麼對她這麼有自信?”

“我的第六感很強,搬小凳子坐看梁草再次打臉.”

其他四國的人也聚在一起小聲商量,時不時朝梁草看上一眼,有質疑,有猶豫,有堅定....

唐承瑞見梁草還要比試,立即遞上一杯涼飲,“天氣熱,先歇口氣.”

唐承瑞的相貌本就百裡挑一,翩翩少年郎,往梁草身邊一站,立即吸引不少目光,那些交流生中的女生眼中也流露出欣賞。

“喲,金融系的校草上去獻殷勤了?”

“上個學期我就有看到他跟梁草一起回校,不會是兩人在拍拖吧?”

“一個校花,一個系草,兩人站在一起還挺般配.”

“哼,明明有未婚夫的人,胡亂勾搭人,三少,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呀.”

“是哦,梁草有未婚夫的,聽說也是個天才人物,不過,不是咱們學校的,也不怕未婚妻被人搶走?”

“你說什麼屁話?我們梁草才不是這種人.”

“你這是嫉妒,我們梁草就是這麼優秀,你羨慕不來.”

梁草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與她一個班的同學,雖然她不在意,但這些人說得那麼難聽,讓人心中不爽。

梁草稅利的眸子掃上剛才酸言酸語的女同學,嚇得對方花容失色,“好可怕的目光!”

吳妮瓊收好桌上的棋子,唐承瑞將畫紙捕開,研好的墨擺在右邊,梁草看向那些交流生,用流利的語言問道:“你們派誰上場?”

接著又用其他三國的語言問了同樣的問題,完全驚呆了四國交流生的下巴。

“你還懂幾國語言?不知你是什麼專業?”

梁草淡淡一笑:“我是新聞系考古專業.”

“你們考古專業的學生還要學習六藝?”

梁草擺擺手道:“這些只是我的業餘愛好,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幾人被梁草懟得面紅耳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面四國各派出一人來繪畫,梁草刷刷地提筆就畫了起來。

當梁草收筆的時候,另外四人還在奮筆疾書,畢竟想要將比試場的某個場景記錄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哇,梁草這麼快就畫好啦,好想看一眼?”

“從這速度上,咱們梁草就勝上一籌.”

“瞧他們的樣子,好像才畫到一半?”

“啊呀,那人額頭全是汗,不會是腎虛吧?”

“瞧那人提筆的姿勢,一看就是個外行.”

“沒錯,與梁草的姿勢對比一下就知道,一個是大師級別,一個是不懂裝懂.”

赤裸裸的鄙夷全落在四人的耳中,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朝梁草那桌看去,梁草已經斜靠在椅子上喝東西了。

其他人離得遠,看不到梁草的畫作,可是他們一眼就能看清,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再也無法提筆繼續下去,一臉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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