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詡華國的青年俊傑,可是要去請別人來助陣,同樣沒臉,再說,他們真的找不到更厲害的棋手,難道把家裡的長輩請來嗎?
大家脹紅著臉,不敢接話。
杜洛康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在第二個回合,輸給了r國的棋手排在第三,如果在第三次決賽時不能超躍r國和的選手,豈不是丟了華國大學生的臉?
正在焦急時刻,吳妮瓊小跑著過來,喘著氣說道:“社長,有你的電話.”
“誰打來的?”
“校長辦公室打來的.”
“哦,咱們快點走.”
杜洛康激動地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小杜,明天就是最後一場比賽吧?”
“回校長的話,是的.”
“你有沒有信心?”
“很抱歉,我沒有信心拿到第一.”
“那個...小杜呀,我本來請了一個人,但因為她沒有及時趕回來,所以沒有參加前面兩場的比試,你既然沒有信心,不如換她去,你有沒有意見?”
杜洛康心下一緊,看來在校長的心中,他早就不是被看好的那個,可是為了華國的榮譽,而且校長也專門找他談這個事情,他自然不能表現出意見。
連忙恭維道:“我正為這個事情操心,校長幫我們棋社找到人,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意見呢?不知,對方是哪所大學的?叫什麼?”
“哦,她就是我們京華大學的,叫梁草,明早她會過去,你讓人接待一下.”
杜洛康心中全是震驚,連忙點頭應是。
吳妮瓊也聽到了電話的內容,震驚地捂住嘴巴,直到電話掛掉,吃驚地問道:“社長,不會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梁草吧?”
“咱們京華大學難道還有其他的梁草?”
“可是她很少出現在校園呀?”
“她缺那麼多課時都能每門拿第一,自然是深藏不露的角色,既然校長都這麼相信她,自有他的道理,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第二天早上,棋社外圍人山人海,四國各派來了五名交流生,而今天是圍棋比賽前三的決賽。
r國和的兩名選手被其他人簇擁著過來,其他兩國的人雖然沒有進入前三,但也想過來湊個熱鬧。
不過,臉上都帶著鄙夷,把棋社的人氣得臉都黑了。
因為杜洛康不能出面,便把主持的工作交給知情人吳妮瓊,旁邊的同學小聲催促道:“這都到比賽時間了,咱們社長去哪裡了?”
吳妮瓊一臉擔憂道:“昨晚社長高燒未退,打了一晚上的吊針,今天早上才睡著.”
“那等下的比賽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隨便找個人頂上去吧.”
兩人的對話,在座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的選手一臉不為意地道:“既然如此,你隨便派個人上來吧,本來就是友誼賽.”
r國的選手也哈哈笑道:“沒錯,咱們只是互相切磋,什麼人上來都無所謂.”
兩人嘴上這麼說,佯裝大度,其實心裡在冷笑,“換人又如何?反正你們最強的人早被打敗了.”
吳妮瓊見到梁草款步而來,隱下欣喜,對著外面的眾人大聲嚷道:“不知有哪位同學願意一戰?”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雖然他們想上去表現一番,可是這關係到華國大學生的名譽,不是隨便能冒頭的。
一陣寂靜,梁草上前,淡淡道:“那便我上吧.”
“啊...梁草回校了?”
“這都開學兩個多月了她才來學校?”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兩年她都沒有來幾次.”
“可是她不是棋社的人,真的行嗎?”
“沒有聽說過她會下圍棋呀?”
“有些人呀,就是喜歡出風頭.”
“真是的,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有的人呀,為了出風頭,就是不管不顧.”
這些議論聲四國的交流生也聽到了,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雖然想上臺的丫頭長得還不錯,可是這個年紀,也不知道是哪個初中生混進來看熱鬧的?
他們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小丫頭會是大學生,畢竟一眼就能看出梁草十五六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大三或是大四的學生?
的選手露出溫和的笑容,寬容大度地說道:“我們本就是來交流棋藝的,集思廣義,既然小妹妹有興趣,就同意她吧?”
r國的選手也附合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小妹妹那麼討喜,就讓她上吧?”
吳妮瓊心裡一陣暗笑,“我就知道這些人就會說這些官冕堂皇的話.”
朝梁草招了招手,笑著說道:“既然他們沒有意見,梁草同學就麻煩你啦.”
梁草點了點頭,坐在棋桌旁,吳妮瓊連忙還幫梁草倒了杯溫水,微笑著站在梁草身邊。
梁草朝兩人掃一眼,喝了一口水,悠悠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來?還是想一起上?”
“她瘋了吧?”
“這麼狂的?”
“不愧是狀元!”
“但這也太囂張了吧?”
“他們怎麼可能會接受?”
“是呀,這完全是妥妥地打臉.”
“得有這個實力才行呀,萬一被人拍進地底就麻煩啦.”
“這副囂張派頭,我喜歡,梁草,粉一個.”
“哈哈...他們也聽到啦!”
“瞧著兩人的慫樣,被我們的校花實力鎮壓了.”
兩名選手只是愣了一下,結果被周圍的人這麼汙衊,臉都沉下去了。
“小妹妹,但願你的棋藝也如你的囂張相媲美?”
的選手冷哼一聲,“既如此,我們就來討教了,請賜教.”
“不是吧?兩個大男人真這麼厚臉皮?”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輸了又不用下跪.”
“沒錯,他們說了友誼第一,早就把退路想好啦.”
“但梁草也太囂張了,我擔心被打臉.”
“年紀小就會狂妄,可不能因為她辱了我們華國大學生的面子?”
“切,你有本事你上呀?只會在這裡瞎逼逼.”
“我這不也是擔心嘛.”
梁草淡然地坐著喝水,一臉輕鬆,吳妮瓊連忙示意棋社的人將兩張桌子往梁草左右兩邊移了移。
梁草慵懶地坐在中間,左右手落子,一直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
周圍寂靜下來,另外兩國的交流生也好奇地坐下來圍觀。
剛開始的時候,r國和的選手落子都相當快,以為這樣就能讓梁草手忙腳亂。
小花在棋盤上空冷哼道:“主人,這兩人小心思就是多,可是他們要失算了,以主要的神識強度,就算同時對戰百人都不在話下.”
“不讓他們表現一番,等下怎麼會心服口服?”
“自以為是的傻子,還想面子裡子都保住.”
“這些凡人,真是浪費本老祖的時間.”
“主人,明明就是你心善,他們讓你這幾年自由自在,所以你才回報他們,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