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林今年57歲,生有二兒一女,均以成家,大兒子在醫學上沒有多少天賦,經過培養,也還算不錯,在醫學院當教授。

二兒子卻喜歡西醫,跑去國外深造了。

所以喬沐林才選中了喬彬這個天賦最強的人作為族長繼承人來培養。

喬沐林看上去也就四十多,保養得十分好,很儒雅的一箇中年美大叔,聲音也特別溫潤。

傭人端上茶水,喬瑩淺笑著打招呼:“大伯,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好友的弟妹,她出遠門了,拜託我照顧幾天,可這兩孩子甚是懂理,非要親自來給您拜年。”

梁草和左良禮貌行禮,“喬爺爺新年好!”

喬沐林嘿嘿笑道:“你們也新年好,這是拜年紅包拿去玩吧,他們幾個小子一會兒準備去看電影,讓小珉帶你們去。”

“謝謝喬爺爺!”

族長夫人施雨秋正好帶著喬珉過來了,很面善的一位貴婦,溫柔地看著梁草和左良,“這是我家珉兒,聽說老宅來了新朋友,就想找你們一起玩玩。”

兩人再次給施雨秋拜年,又收穫了兩個大紅包,然後被喬珉拉著去玩了。

喬瑩便獨自離開了,梁草和左良被喬珉拉著到處閒逛,介紹各處風景,順帶將喬宏的住處資訊告訴了梁草。

然後拉著兩人去他房間看電影去了,梁草避開這裡的耳目,偷偷潛進喬宏的住處。

因為這段時間喬瑩每天傍晚都會來看喬宏,而且會支走傭人,今晚喬瑩也獨自前來了,所以大家也習以為常。

以前喬沐林以為老宅是最安全的,可是喬家一再被暗中的人設計陷害,所以也謹慎了很多。

梁草避開樓下監控,還是很容易的,快速來到喬宏的房間。

喬宏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小花跳出來說道:“主人,他的臉上都是死氣,我在這裡聞到了食物的味道。”

“那你到處去找找,看能不能將東西找出來?”

梁草伸手去搭脈,很是微弱,而且喬宏全身冰冷,哪怕房間的溫度調到了三十度,仍然沒有溫暖喬宏的身子。

梁草是看不到死氣的,從脈相上看,喬宏已經很虛弱了,有如風中的殘燭。

梁草拿出東璧針,先從腳底穴位開始,腰部,頭部,最後是心臟位置,將108根銀針插入。

幾道靈力法訣朝這些銀針打去,形成一個靈氣旋,梁草再將小手按在他的心臟上,一股溫和的木系靈力緩緩注入喬宏的身體內。

不斷在他的七經八脈中游走,喬宏的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喬瑩隱下心中的欣喜,捂著嘴不也吭聲。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梁草收回手,將銀針也收回,身體晃了晃,喬瑩連忙上前將她扶住,擔憂地問道:“小草,你還好吧?”

“沒事,消耗過度罷了,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還是要找到陷害他的源頭才行。”

“你可有查出他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太懂玄術,但我可以肯定他定是被邪術師害的,邪術師害人,一定會借用某些媒介,我們首先要將那東西找出來。”

“你還有力氣離開嗎?”

“沒關係的,等回去再細說。”

小花開心地飛了過來,“主人,我找到那個東西的在哪裡了,就在花園的噴泉下面。”

“我們先回去瞭解一下再說。”

梁草㖔下幾粒補氣的丹藥,在喬瑩的隱護下回到了喬珉的房間,因為梁草還需要調息,於是又在裡面呆了一個小時。

喬珉將兩人送到喬瑩的別墅,揮著手告別,“我們下次再一起看電影啊。”

左良也笑著揮手,“你回去小心點,別摔了。”

回到房間,喬瑩立即就跑了過來,將房門關好,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小草,可有解決之法?”

梁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他那小花園的噴泉是什麼時候建的?”

喬瑩狐疑地看著梁草,不過,還是回答道:“七年前建的,以前只是種了些花草,當時伯母聽別人說,花園建個噴泉聚財,而且對身體健康有益,就找人建了,自那以後,伯父和伯母的身體是好上不少,而且伯父在事業上也很順風順水的,莫非我堂哥的病跟那噴泉有關?”

“差不多吧,噴泉的水流動,而且旁邊還養了蓮花,在風水上是有這個說法,但是有人在裡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我去問問專業人士。”

“那就拜託你啦,目前他沒有生命危險了,也不急在這一時,你今晚就好好休息。”

待喬瑩離開,梁草就拿出手機給雲超打過去了。

“小友,真是稀客啊,怎麼想到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了?”

梁草於是將喬宏的狀況說了一下,雲超沉默了好久才說道:“你猜測得不錯,他應該是中了邪術師的泯蔭符。”

“泯蔭符?我沒有聽過,但我知道它很邪性,我一過去就感覺不舒服。”

“這很正常,你是修煉者,自然對這些很敏感,這個符在玄門也是禁符,因為它的製作也很邪氣,製作一張這種符,需要將一個家族的氣運吸進去,而且還需要獻祭一個人的生命,所以泯蔭,是需要將對方祖輩的陰德吸走,而你說的那位病人便是另一個獻祭者,七年,便是輪迴之數,如果不出所料,他一定會在七月七日那天死去。”

“雲門主,可有解法?”

“沒有,所謂禁符,都是沒有解法的,或許有解法,但我們的道行不夠,我還要提醒你的是,一旦那位獻祭者死亡,那他祖輩留下的陰德也會遭到反噬,家破人亡來形容不為過,按你所說,你都已經碰到兩次這種禁符了,說明對方所圖不小,你要小心啊。”

“這種禁符的受益者是誰?”

“它不像天煞符,修為不夠的人直接會被反噬而死,而製作這種禁符的人,只需要賭上壽命,一旦成功,便會從第二個獻祭人那兒補回去,當然,這得第二個獻祭者的福報比第一個人強,但富貴也就是這一代,屬孤寡之命。”

“這種禁符在外面很容易買到嗎?”

“這個就難說了,一些邪術師為了利益,什麼損陰德的事情都幹,反正市面上是不會有的,這種符也是有價無市,估計得千萬元起步,我也是在古籍上看到相關記載的。”

“上面沒有說破解之法嗎?”

“邪術也是術,既然已成,就已經得到了天道的認可,除非遮蔽天機,不然,像這種禁術,就算是我,也是沒有辦法破解的,唉,現在末法時代,玄學界敗落,許多珍藏失傳,人才匱乏,修煉也難有所成。”

“雲門主,謝謝你為我解惑。”

“你這丫頭,上天老是讓你碰上這些,是在給你一線生機,如果有能力,就搭把手吧,也許能破了你早夭的命格。”

結束通話電話,左良擔憂地問道:“草兒,上次那人說我也是早夭之命,可這次雲門主並沒有說,說明我的早夭命格已經破了,為何你的早夭命格還沒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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