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軍藍難隱心中的暗喜,房間裡的小弟都興奮地朝門外望去,這下可好,幫主帶人過來了,這次這個小魔女看她還能往哪裡跑?

一道諂媚的聲音說道:“幫主,您來啦!”

一屋子的人立即就站成了兩排,恭迎所謂的幫主,段軍藍也站起了身,朝門外希冀地望去。

小聲提醒道:“小丫頭,我們幫主可是手辣心黑的主,你等會可要小心點,千萬別惹他不高興!”

這話看似提醒,其實威脅意味十足,梁草鄙夷地瞥了一眼段軍藍,“這是想嚇唬誰呢?”

左良也站了起來,走到梁草的左前方站定,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老二啊,聽說你在這裡招待朋友,既然來了咱們猛虎幫的地盤,我這個主人自然也該儘儘地主之誼,不知是哪條道上的兄弟啊?”

段軍藍上前恭敬地說道:“金爺,讓您見笑啦,這只是我一個新交的小朋友。”

李康金哦了一聲,朝梁草看去,只見這丫頭還淡定地坐在那兒,身影還沒有那張椅子大呢,見他進來,竟然頭也沒有回一個。

李康金隱下眸中的陰鷙,呵呵笑道:“原來是兩個小朋友啊,這裡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來人啊,將人請出去。”

李康金話音剛落,便有六個魁梧大漢朝梁草攻了過去,想來一個先下手為強。

又有另外兩人朝左良攻了過去,梁草抓起桌上的麻將,一個轉身,就朝後面撒了出去。

“啊呀....”

“啊呀....”

慘叫聲不斷,桌上可是有一百多個麻將,而且麻將那麼硬,打在穴道上可真是痛死人。

不光這六人,就連屋子裡其他人也沒有逃過攻擊,李康金哪想到梁草先發制人,一聲不吭就動手。

他同樣被麻將砸中了腦袋,立即就鼓了一個包,李康金連忙拉過一個手下擋在自己身前。

惡狠狠地說道:“全部給我上,一定要讓這兩人抬著出去。”

那兩個攻擊左良的人,正想一人抓住一條胳膊,卻也被左良靈巧地避開了。

擒拿手運用自如,左良一個反踹,就將一名大漢踢得趴在地上,再一個擒拿,直接將另一名大漢的胳膊卸了。

梁草飛速地將桌上的麻將撒上眾人,屋裡的每個人都帶了傷。

梁草操起剛才坐過的凳子,就朝李康金砸去,動作迅速,一個閃身就來到了李康金的面前。

李康金剛躲過麻將的攻擊,哪想到那麼快就有凳子砸過來,感覺危險的到來,本能地往後一側,當他睜開眼時,就發現凳子再次砸了過來。

“你敢砸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梁草才不聽廢話,直接就砸了下去,譁.....

凳子的腳都斷了,李康金也被打趴在地,臉上都是血。

一個狗爬式猛朝門外爬,嘴裡罵罵咧咧道:“你有種別跑,我定要找人做了你。”

梁草一個起跳,就追上了他,直接站在李康金的雙腿上。

“啊....”

咔嚓...

一聲慘叫之後,便是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一群小弟又朝梁草攻了過來,“該傷我們幫主,你找死!”

梁草的眸子銳利地一掃,抬起腳就朝圍攻過來的人的膝蓋踢去。

從空間拿出一根鐵棍,舉起就朝這些小弟劈去,左良收拾了兩人之後,也從空間符裡拿出鐵棍,朝圍攻自己的人劈去。

以前拿著竹杆與人對戰,就是訓練身體的靈活性和對力量的掌控,現在用起鐵棍來,打幾下就掌握了力度,萬一一個不小心將對方腦袋砸爛了就不好啦。

這些小弟身上也都帶有匕首的,見幫主都吃了虧,早就拿出了匕首,梁草哪會給這些人近身的機會,鐵棍舞的虎虎生威。

梁草直接敲在那些小弟拿匕首的手腕,骨折的疼痛,讓他們再也拿不住匕首,慘叫聲一片。

段軍藍之前只是聽說梁草的兇性,如今親眼所見,嚇得一身冷汗,當初她爸揍人還算溫和,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完全就是一個煞星。

李康金瞪著段軍藍,“老二,你還站著幹嘛?快上啊,揍死她丫的。”

段軍藍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也拿出一個鐵棍朝梁草攻去,嘴裡勸道:“小丫頭,我家幫主可是有靠山的人,你不想你家裡人出事,最好現在收手。”

梁草冷哼一聲,“你們這些敗類,吸老百姓的血,我代表太陽懲治你們。”

段軍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知道對方也不會善了,可是他也違抗不了金爺,不然,他在安縣的家人也不會好過。

李康金的身手相比來說就差上很多,主要是他後臺夠硬才做了幫主,不像段軍藍靠得是一股蠻勁。

不過,對梁草來說,也只是有些力而已,兩人過了幾招,段軍藍就落了下風,被梁草追著打。

三十幾人鬥毆,將麻將房裡的東西都打得稀爛,地上倒了一片,左良也有些狼狽地喘著氣。

而梁草心不跳氣不喘地瞪著李康金,“啊呀,我最喜歡打群架啦,真是痛快,這十萬塊現在該給了吧?”

李康金被梁草踩著一條腿,只好老實地應下,讓人去準備,心裡卻在暗想,只要過了今天,他一定不會讓這家人好過。

等了半個小時,對方拿來了四箱子的錢,李康金諂媚地笑道:“你點點,這可是我將所有營業點的錢全拿來了。”

梁草就知道這人耍的心機,這年頭誰還不是用存摺存錢啊,以為她們拿四箱錢就會不方便了嗎?

這些人的腿都被她打斷了,一時也走不了,梁草和左良一人提著兩個箱子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在隱蔽處就將箱子收進了空間。

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

剛才她早就讓方雲龍報警了,而且也提供了一大堆證據給警方,猛虎幫強行收保護費,暗中經營黃賭場所,足夠這些人牢底坐穿了。

至於李康金的親戚,在縣政府的二把手,也會因此倒臺,解決猛虎幫這班害群之馬,也算是還安縣百姓一片清明瞭。

梁草挑了猛虎幫,所牽涉的人員甚廣,而且實力也比較強,因此,也有人在暗中周旋了起來。

梁草自然不會讓這些人得逞,聯合方雲龍所在的金龍幫,將蒐集的證據提供給警方,就算他們在警方有靠山,在這些證據之下,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包庇。

縣政府接待辦主任室,盧文新點了一根香菸,猛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旁邊的助手擔憂地說道:“盧主任,這李副縣長被停職查辦了,那您的事可如今是好?”

盧文新只是一個副主任,但這些手下為了討好他,只要不是鄧主任在場,都直接喚他主任。

盧文新恨恨地罵道:“若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在暗中搗鬼,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助理說道:“這個事情來得突然,公安那邊雖然有咱們的人手,但這發生的太突然了,他們根本來不及掃尾,而且這些證據鬧得滿城風雨,想遮也遮不住啊。”

“廢物,都是廢物,這年頭誰不搞些灰色收入,可他媽的也太蠢了吧,竟然留下這麼多的證據,這不是挖坑埋自己嗎?”

助手擔憂地道:“主任,您說他們手中會不會也有您的證據?”

盧文新一驚,“是啊,這些年,我從中收好處,雖然我十分小心,但難免對方留下了什麼把柄。”

盧文新正色道:“你馬上派人盯著,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想方設法也要將那些不利的證據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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