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軍藍為了在這些小弟面前立威,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他哪裡知道,隨便出去混頓飯就會惹上一個煞星。

如果真的拿五萬塊錢賠給她,別說面子啦,就連裡子都沒有啦,再說,他被一個文弱的大夫打敗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被傳出去。

事後,他派人去調查了,喬彬的身份自然被他查了出來,只不過是一個外地來的醫生,在安縣並沒有什麼勢力。

可是,他的身手已經領教過,的確是打不過,更沒想到他爸那麼厲害了,他女兒的身手更加強硬。

猛虎幫二十幾個人都是那小魔女的手下敗將,而且都是一招敗北,現在這些人只會在背後說大話,如果那個小魔女在,看他們還敢放個屁。

段軍藍想到這裡,突然怦地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

“不知道軍哥在這裡嗎?”

“這可是咱們猛虎幫的地盤,好大的狗膽!”

左良往門口一站,這些小弟都笑了起來。

“你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你長了幾個腦袋啊?竟然敢踹咱們軍哥的門?”

“軍哥,這是哪兒冒出來不怕死的傢伙?”

“兄弟們,讓他見識一下咱們哥幾個的厲害!”

幾名穿著花襯衣,手臂紋著紋身的青年,擼著膀子就想衝出來。

梁草往門口一站,那幾人立即就停了下來,驚訝地道:“啊!小魔女找來了!”

紛紛朝軍哥看去,身上也往段軍藍那邊靠攏。

梁草冷哼一聲,“怎麼?又想打群架?”

上次梁草也是這麼問的,他們好些人都衝了過去,結果都是一招被打趴下了。

段軍藍牽強地笑了兩聲,眼珠子一轉,“我們打麻將呢,你要不要一起?”

段軍藍心想,打架打不過你,但是打麻將總不能打不過你吧?興許能將那五萬塊在桌上還掉。

段軍藍一個眼色,手底下的小弟立即就明白段軍藍的意思啦。

紛紛勸道:“打架多傷和氣啊,咱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來,來,打麻將,娛樂娛樂。”

“就是,麻將這東西,即不傷和氣,也不傷身體。”

“咱們軍哥兄弟遍佈,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不如一起摸兩把,化干戈為玉帛?”

段軍藍也笑了笑,“不知道小妹妹有沒有興趣來幾盤?”

梁草淡淡地道:“我可是乖孩子,這個賭的東西是不沾的,讓我爸媽知道,還不打斷我的腿。”

段軍藍連忙否定道:“小妹妹,你這話就說錯了,咱們都是兄弟,不會去你爸媽那兒告狀的,玩幾把又不礙啥事。”

“對啊,時間早著呢,不如玩幾把,你們兩個人,咱們兩個人,隨便意思意思就成。”

左良上輩子也只聽過這玩意,並不知道怎麼玩,想必梁草也不懂,這些人明顯就是想坑梁草,有點想提醒她拒絕。

梁草朝他眨了眨眼,對著段軍藍淡淡地道:“我們都不會玩這個,你們先說說規矩。”

段軍藍聽到梁草同意了,心裡一陣雀躍,給一個小弟使了眼色,就坐在了對面。

並且跟梁草介紹了玩法,“這個很簡單的,三個牌是一句話,糊牌需要一對眼,可以上牌,也就是吃牌,人家打了一個,你手上有兩個就是碰牌,如果是三個,就是降牌,這個都是算錢的,還有清一色,就是手上的牌都是全筒,或是全條子或萬子,還有么九,十三么之類的,這樣翻三倍,五倍,十倍,咱們可以先試幾盤,讓你們熟悉一下手感。”

試著打了兩盤,梁草和左良就大概知道了規律,段軍藍正想提議正式開局,梁草淡淡地道:“我們是小孩子,可沒有什麼錢,不如就玩個十塊一局吧?”

段軍藍呵呵笑道:“小妹妹,這十元一局怎麼配得上你的身份,大夥難得湊到一起聚聚,不如玩點大的?”

對家那名小弟趕忙附合道:“咱們這些做小弟的才玩這麼小的,你可是跟軍哥一個級別的大人物,怎麼能跟我們玩一樣大小的呢?”

梁草從口袋掏了掏,裡面也就幾十元,一臉無辜地道:“我就這麼多。”

左良也翻了翻他的口袋,也只有幾十元,段軍藍又呵呵呵笑了起來,“錢嘛,是小意思,沒有的話可以找我們借嘛,咱們猛虎幫也有借貸業務。”

梁草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五萬塊在你那兒呢,就算輸點也沒事,就當是學習啦。”

段軍藍給了對家一個眼色,梁草和左良對視一眼,四人就洗牌了起來。

段軍藍為了引梁草入局,所以前三把都是讓梁草或左良贏了。

見梁草和左良笑得一臉燦爛,段軍藍哀嘆了一聲,“小妹妹,你運氣不錯嘛,這麼好的贏錢機會,要不咱們加大籌碼?”

梁草佯作興奮地道:“好啊,好啊,我一定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段軍藍給對家使了一個眼色,四個人又開始打了起來,左良高智商,一下子就掌握了麻將的玩法,也學會了算牌,更何況還有梁草傳音通水。

梁草神識一探,他們三個人手上的牌她一清二楚,根本不會放炮讓他們吃糊,就算是桌上的牌,梁草也有能力換牌。

從開局之後,梁草基本上一直在糊牌,百元一局,沒有多久,段軍藍就輸了幾千元。

就連在一旁觀看的小弟都嚇得身上冒冷汗,“這是哪兒來的變態啊?”

“這打架那麼強,就連打麻將也那麼厲害,安縣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

“軍哥這是遇上對手了啊?”

有兩個小弟偷偷潛到段軍藍的身後,小聲提醒道:“軍哥,咱們撤吧?”

段軍藍覺得再這麼打下去,他就輸得只剩底褲了,嘿嘿笑道:“小妹妹,我這坐了一上午了,想去上個廁所,咱們休息一會。”

梁草沒當一回事,提醒道:“金星酒店這營業額不錯啊,怡人會所也是生意爆棚,你欠我的十萬塊什麼時候還啊?”

段軍藍驚訝道:“不是五萬嗎?”

梁草一邊摸著牌,一邊又扔了出去,清冷地道:“五萬是上次的價格,難道讓我跑兩次,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梁草摸出一個五萬的麻將,當著一眾人的面直接捏碎了。

聲音冷嗖嗖道:“唉,這麻將咋就只有九萬呢!”

段軍藍哆嗦著腿向後撤,聲音顫抖地道:“您稍等啊!我立即讓人送十萬塊過來。”

走到過道,拿出手機就拔了出去,小聲地說道:“幫主,上次那人又來砸場子啦,這次揚言要十萬,咋整啊?”

手機裡傳來了對方暴跳如雷的聲音,“一個黃毛丫頭你都搞不定,幹什麼吃的,想要十萬塊,美得她,有種來就別想安然無漾地走出去,你等著,我即刻帶人去做了她。”

梁草的神識早就關注這邊了,就算聲音再小,她依然聽得清楚,冷笑了一聲,“我還就怕你真給了十萬塊,這樣我就出師無名了。”

左良拉了拉梁草的衣袖,小聲提醒道:“我覺得他們不會乖乖拿錢,我們要小心啦。”

梁草冷嗤一聲,“我就怕他們乖乖給錢。”

段軍藍佯裝上完廁所回來,提議繼續玩幾把,拖延的意思明顯。

梁草也不搓穿,繼續玩了起來,依然沒有讓兩人吃到牌。

怦得一聲,房門再次被人踹開,一群拿著傢伙的人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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