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告訴我:“就像你們學校所有的人,只要是走進校門,走進這個陣裡面,包括老師和學生都不約而同的對付你,而他們之間的交流學習和平時一個樣,而你的思想也會受到一定的控制,比如急躁,不能按照自己的理智做事情等。”

魏言接著告訴我,那個救我的年輕人他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能夠全身而退實屬不易。

“你知道誰會這種陣法?”我問道。

“在我活著的時候,聽我師父講起過,這種陣法由一個老道所創,據說老道的道號稱為山野真子,活著的時候,喝山泉水,吃野果,一生隱居山林,不過此人早已仙逝,活了幾百歲。”魏言說道。

山野真子早已仙逝,那麼這陣法應該也就消失了才對。說出我的疑問後,魏言接著告訴我,如果我受到的就是來自“控魂陣”的攻擊,只能說,山野真子應該教授過他人,也就是他的徒弟,而且他的徒弟還活著。

聽到這裡,我感覺到了隱隱的恐懼,照這麼下去,我的學業難道就結束了嗎?學校我還能去嗎?

當我問起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時,魏言搖了搖頭:“三弟,我是無能為力,此陣道法高深,陣旗位置幾乎難尋,找不到陣旗,也就破不了陣。”

不能怪魏言,他也不是萬能的。魏言提出和我一起去學校看看,我感覺沒有什麼用處,也就拒絕了。我告訴魏言,需要幫忙的時候,會前來找他。

說真的,我對自己現在的遭遇有點鬱悶,最不理解的就是為什麼總是針對我?一生下來到現在,我沒有仇人啊?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30多歲的年輕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仔細一看,此人身高近一米八,大背頭,面色白皙冷峻,目光炯炯。

“小三兒,不要愁,不要怕,我來幫你。”此人說道。

“你是誰?為什麼幫我?”我問道。

“我是誰,將來你會知道的。你我天緣,時機不到,天機不可洩露!”年輕人說著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學校裡受到了控魂陣的攻擊,時間很短,我教你破解辦法。”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個年輕人好像不是現實中的人吧,他怎麼會在我需要的時候總會出現?

在我發愣的時候,青年說道:“此陣一般四個陣旗,分別由紅黑白青四個道猴把控,你在學校裡的遭遇就是這個控魂陣的影響,趕緊凝神,專注起來。”

青年說道,拂塵在空中飛舞,刷刷“山野妙語,主人歸真”八個金字,拂塵一揮,八個金字向我飛了過來,在我還在驚訝的時候扎進了我的腦門,片刻刺痛之後,腦海豁然開朗,白天的煩惱憂愁早已消失不見。

“小三兒,靈符已入你的軀體,他不會再騷擾你的思想,要想別人也不會受到控制,只能清除此陣。”青年人說道。

我正想問話,青年人不容我說:“趕緊聽我說。每個陣旗在四周四百米範圍內都會有陣波擾動,靈符在你身上,你就能感覺到了,到時候你找到陣波最強的位置,也就是陣旗所在,記住陣旗所在的地方,你會看到紅色光點,小心行事,你可能會受到道猴的攻擊,注意防身。拔掉了陣旗,找地方燒掉就可以了。”

青年一口氣說完,上氣不接下氣,但見人影模糊,沒等我再問什麼就消失了,空氣中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注意安全”!

週一上學,我不再頹廢,精神抖擻,已不在乎周圍的眼光,我也不再在講臺前罰站了回到了桌位。四周依然是那些充滿敵意的目光,在我的眼裡,都是那樣的小兒科。我只在乎吳倩,她的表情感覺非常痛苦,雖然對我依然很是冷漠。

今天孟老師在講臺上宣佈了一件事,說昨晚上大門口的影背牆被人破壞,整個牆面被斜著削成了兩半,放學、課間離影背牆遠著點,還有就是如果知道誰破壞的,趕緊告訴老師。

聽到這事,我心裡冒了一口涼氣,很慶幸自己沒有胡作非為,要不然,估計這所學校也就廢了!

下午放學,在大門口我特別注意一下影背牆,看到牆面上一道斜印,看起來昨晚上我確實發狠了,桃木劍削牆如泥,牆竟然還保持著以前的尊容。我知道,黑暗即將過去。

夜幕到來之際,對我來說,機會來了。

我再次潛入校園,貼在牆角消停了一會,晃了晃頭,眯了一小會,頭腦清晰,確實感覺沒什麼兩樣,但是我隱約感覺到了空氣中存在絲絲擾動,就像一條條小蛇四處蔓延,尋找可口的我。這種擾動波在空氣中交叉互動甚是熱鬧。也許是在向我示威。

控魂陣,四個陣旗,我想應該在學校的四個角的位置吧!我慢慢移動著腳步,細心體會空氣中的波動強度,向著學校的東北角走去。東北角是我們班所在的位置。我就像一個幽靈在學校裡飄移著。走到教室門前,那種波動明顯強烈了起來,難道在教室裡?

我猶豫了一會,不知道該怎麼進去,我沒有鑰匙,窗戶也是關著的,也不能搞出很大聲響,畢竟大門口還是有門衛的。

拿出桃木劍,輕輕剜著窗戶縫隙發出滋啦滋啦的動靜,不過早已被寒風遮蓋住了。房子蓋了很多年了,門窗也是老舊,一不小心,窗戶被我剜開,窗戶扇也被我剜的變形了,也就是說,門窗被我搞壞了。管不了這麼多,爬上窗戶鑽了進去,然後再把破窗戶關上。

屋裡漆黑一片,藉著月光勉強能夠辨識。波動好似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我拽到了教室的東北角,我似乎聽到了心臟的劇烈跳動之聲,這是不心臟的聲音,是波動的激烈反應。在牆角蹲了下去,拿著桃木劍,隨時做出戰鬥的準備。

我看到了地上傳來的點點紅光,在激動的同時,我更加的謹慎起來。桃木劍輕輕挖著地面上的磚,倒是不難,一分鐘的功夫,紅磚被桃木劍輕輕挑起,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屋子裡猶如閃電劈下,瞬間白晝一般,也在那一瞬間,再次暗了下來。此時,兩隻紅色眼睛閃爍著,一聲嘶叫,幾道赤紅的火焰向我噴了過來。

“兔子奔奔”,趕緊向旁邊背躍了過去,咣啷一聲,桌子被砸為兩段。我心疼啊,這可是班上的公物。不再猶豫,桃木劍一道“陰劈華山”,劈了過去。道猴不見了,我瞬間感覺背後一股冷風吹來,我知道躲不開了,只能來個兩敗俱傷,我沒有躲,桃木劍在掃空之後,順勢向著後邊劃了過去。這招好,只聽到道猴一聲慘叫:“他m的,遇到一個不怕死的。”

我脖領子上的衣服被抓了一個洞,不過有馬甲護體倒也沒什麼。我不再猶豫,桃木劍上下翻飛,把個道猴打的東躲西藏,只能撞開窗戶逃之夭夭,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大罵一聲:“小子,你等著。”

剛才只顧著搏鬥了,再看屋裡 ,桌子板凳東倒西歪,一片慘狀。再次來到牆角,看到剛才的磚地下放著一個3厘米長的紅色木片,我拿到窗戶邊仔細觀瞧,但見上邊畫著歪歪扭扭、亂七八糟的條紋,條文之間寫著“楊之首”三個字,這應該就是陣旗吧。我把陣旗裝進口袋,看著滿屋的戰鬥成果,開啟窗戶跳了出去。

凡事都有付出,桌子壞了,可以修,可以買,人壞了,損失就大了。這算是付出的代價吧!

喘了幾口,穩一下神,向著東南角走去。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東南角的陣旗在圍牆的縫隙裡,西南角的陣旗在腳踏車棚角的磚底下,我輕而易舉的拿到了。只是最後一道陣旗,拿起來可就麻煩了,因為他在門衛睡覺的屋裡。

門衛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腿腳不怎麼利索,肚大腰圓,營養過剩,學生們都叫他“劉叔”。前幾天對我可兇了,有一次甚至鼓動放學的學生一塊揍我,雖然不怨他,但是想起來還是不怎麼舒服。

劉叔打著呼嚕,就這動靜,沒把110引來就不錯了。

“噹噹噹”一陣激烈的敲門聲。

“臥槽,這是誰啊,怎麼跑到學校裡來了?”一陣床鋪的咣噹聲過後,劉叔披著一件大棉襖來到了門前。

敲門聲停了,沒有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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