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老師,你怎麼誣陷人啊?我作業早就交上了!”

“你們看看,這就楊之首,還不服氣?那你找給我看?找不到,罰站一週!”

什麼玩意啊,作業在你那裡,叫我去找,我怎麼知道作業在什麼地方啊?

這會兒班上的學生也都坐不住了,紛紛議論著。“楊之首也真是的,敢和老師犟嘴!”“長一歲,沒長出息,大人怎麼教的!”“天天牛逼哄哄的,忘了自己屬什麼的了!”

集體反水啊,不對應該叫集體反理!本來真理在我這裡,怎麼跑到於滿洲那裡去了?我不知道屬嘛的,你們知道?

氣得我說不出話來了,臉漲的通紅。

“我可以不罰你,給你一週時間把作業給我補上!”於老師說著,非常嚴肅的看著我。

“我不寫,憑什麼補?罰站就罰站,有什麼了不起!”我感覺自己也有點瘋,怎麼嘛話都說,這不是找死嗎?你能比老師厲害?

那節課開始,啟動了一週站課經歷,這倒好,在教室最前邊可以俯視每個人,可以觀賞每個人的小動作,當然少不了對我蔑視的表情。其實這都不算什麼,叫我難受的是那天開始,吳倩不和我一起吃飯了,看我的表情也是冷冷的,好像陌生人一樣。

於老師提問題,我依然舉手,每當此時,班上都會發出鬨堂大笑,於老師對這樣的氣氛比較滿意,一如既往,也會提一些我不會的東西專門叫我回答,叫我出醜!每每此時,我都會注意到吳倩那張似乎憤恨的臉。

一夜之間,什麼好像都變了,這個世界我有點不認識了!不只是於滿洲,孟老師也對我也有成見,說我的作文小兒科,還不如哇哇學語的孩童說的好聽,英語老師張華更不尋常,竟然說我的英語發音像豬叫,說什麼老外要是聽到,絕對以為到了豬圈裡!

這還不算,班上的同學都不怎麼和我說話,同桌王有成也和我劃清了界限,對我愛搭不理。我成了班上的最寂寞的人!

難道我今年犯太歲?我聽老人們說,犯太歲就凡事不順,小人很多,可是,班上這麼多人不可能都是小人啊?

課間,我獨自一人來到西邊的操場上,上廁所的學生大都會到這裡小憩一會,蹦幾下,說說笑笑。

我背靠著影背牆,抬著臉,閉著眼睛,曬著太陽,想清靜一下。

“臥槽,看那待死的樣!”這是誰啊?我張開眼,看到龐偉強和幾個人圍了過來,小峰也在不遠處看著。

我再次閉上眼睛,對這樣的人渣、手下敗將,值不得一理。此時,我忽感一陣冷風傳了過來,向旁邊一閃,一塊半大磚頭砸在背後的牆上。粉碎的磚末四散而去,崩到不少人身上、臉上。

“揍他,敢打我們!上啊。”我聽到小峰在喊叫。

“學校著不開他了,收拾他!弄服他!”一幫人喊著叫著。我蒙了,這些人這麼變態!還他媽都是人嘛?都沒理智了。

我手裡攥著桃木劍,也想吹吹笛子,好好教育一下這幫畜生,最後一刻,我還是忍住了。

我被他們推倒在地上,無數只腳、拳頭落在我身上、頭上。 破鼓亂人捶!說實在的,肉一點不覺得疼,但是心疼!到這時候,我好像忽然看明白了,原來我多麼的可恨!世界的美好似乎瞬間隕落。一直到上課鈴聲響起,這幫人才停止對我的摧殘,剎那間,我看到了吳倩難過的表情和似乎同情的眼淚。

我舉起拳頭,看著那幫奔向教室的人,捶著胸口,大喊著:“來啊,一幫兔崽子,怎麼不敢打了?別跑啊,有種的接著打。”

我仰起頭,任憑亂糟糟的頭髮飄揚,渾身土不琉球,也不想打撲一下,這麼好的形象應該帶進教室才好。就像一個即將走上刑場的勇士,我走進教室,迎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這人就是這脾氣,遇勇更勇,遇弱則憐,我就不相信這個邪,看誰能壓的倒我,征服我?

下午放學,在學校裡參與揍我的小峰,竟然躲得遠遠地,瞧他那德行,有種的再來啊?

吳倩看了我一眼,帶著巨大的痛苦騎車而去。幾天時間裡,我的處境越來越不妙,整個學校都在排擠我,不管是誰,都會給我甩臉!

到這時候,我真的需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下了,這不正常的!不過內心的苦悶,也快把我折磨到崩潰的邊緣,我無處訴說,獨自忍受著。多年後,我想起這個經歷,依然心有餘悸,難受至極。

終於熬到了週末,晚上吃完飯,獨自一人悄悄地來到學校,越過圍牆跳了進去。校園靜悄悄的,一點燈亮都沒有,死氣沉沉。

在操場的一角,一個僻靜之地,我坐了上去,微閉雙眼,想細細感受一下校園的氣氛。不多時,我感覺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煩躁,似有無形的力量不斷侵入我的腦海,我調整呼吸,用盡意念抵抗著。這時,在我的意識之中,出現了四個猴狀的怪物,通體四個顏色,黑、白、紅、青,他們張著血盆大口,在嚼食著什麼,發出瘮人的咔咔聲,還不時的互相做個鬼臉,目露兇光。

我感覺到了一絲恐怖,因為我的想法一出瞬間就不見了,這幾個怪物好像在試圖控制我的思想,我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睛卻閉的死死地。我看到了那四個怪物陰冷的笑。

“你們是誰?”我用盡力氣在心裡問道。

“我們是誰?你沒有資格問。乖乖的聽我們的,這就是答案。”黑臉猴子說道。

忽然之間,我想起了老師們對我的“侮辱”,想起了在操場上被學生們群毆,想起了吳倩對我冷漠的樣子,心裡燒起股股怒火,我竟然產生無限仇恨,恨這個學校,恨老師,恨同學,甚至恨吳倩!我舉起桃木劍,順勢向著身後的影背牆劈了過去,藍光閃過,在一聲巨響之後,影背牆竟然紋絲未動。

什麼,桃木劍的難道失去了威力?舉起桃木劍,準備再次砍向東面教室的方向。

“你要瘋了嗎?難道你真的失去理智了?”一個聲音好似天籟之中傳來:“區區四個猴孫,也能翻天不成?”

這聲音好熟悉,我想起來了,這是以前多次救我於危難的那個聲音。

這時腦海裡出現了一個30來歲的青年人,很帥氣,現代人打扮,但是手中卻拿著一把拂塵,只見他拂塵掄了起來,數道霞光繞身。此時四個猴孫猶如見了剋星,紛紛逃竄。

腦子立馬清醒了過來,我回到了現實,快速張開眼睛,開啟陰陽視角,身邊四個黑影閃一般的消失。 我感覺到了校園的不正常,這些日子的遭遇,一定是這幾個東西從中作梗!這不但害了我,甚至害了全校學生。他們是誰?

我圍著學校轉了兩圈,毫無收穫。我甚至叫來上百遊魂幫忙查詢,也無線索。我凝神聚氣,趕緊跳出院牆,寒風吹過,神經放鬆,這時候,身上冷汗直冒,我差點把整個學校給毀了!這到底是什麼,竟然能夠控制人的意志,這麼強大?

離開學校,我沒有回家,來到魏言的家,那個大土堆,把魏言叫了出來,這事也只能和他嘮嘮了。

看到我垂頭喪氣的樣子,把個魏言逗笑了:“三弟啊,認識這麼多年了,沒見過你這樣啊!待死的德行。”

幾日不見,魏言神采奕奕,看起來這段時間努力練功了。

“笑話我?也不知道感謝我,你看看,周圍的垃圾沒有了,也沒有人取土了。”我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有心事,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上你。”這是人話。

也別客氣了,我把這些日子發生的怪事講了一遍,捱打的事也沒有放過,剛才去學校也講了,沒有漏過一個細節。

聽完,魏言雙眉緊鎖,似乎回到了過去。他告訴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種陣法,名叫“控魂陣”,它顯著的特徵就是陣法中每一個陣旗都是由一個道猴把控,所謂的道猴就是修道取得一定成就的猴子,別看是道猴,單獨一個本領一般,可是不同的道猴聚在一起組成道猴陣,威力將會是幾何倍的增長。

魏言說,“控魂陣”的威力在於為了達到一定的目的,可以控制陣內所有靈魂活物共同對付一個或幾個目標,而每個活物之間互不影響,和平時一樣。被對付的目標,精神或思想就會受到不良控制或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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