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地上鋪著一塊地毯,四周密密麻麻的圍著鬼魂,個別的色鬼嘴巴流著哈喇子。柞木宣佈婚禮開始:“今晚是中日締結友誼的時刻,小三兒成為了我們日本帝國的女婿、桂子小姐的丈夫,可喜可賀,意外收穫,讓我們祝福他們!”

一陣熱烈的掌聲,夾雜著口號。我和桂子小姐每人端著一杯高腰酒,裡面盛著黑紅色的液體,開始喝交杯酒。我有點猶豫,真是酒嗎?或者是毒藥、迷魂藥什麼的?豁出去了,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得義無反顧了。

桂子小姐落落大方,滿滿的柔情,如果她不是日本鬼子,也許我真的會喜歡上她。一杯酒,喝三次。他M的這是酒嗎?喝了後怎麼全身熱乎乎的很想衝動一次,桂子小姐有點興奮,眼睛裡發光,呼吸都有點粗了。

“親一個,親一個!”不知道哪個倒灶的玩意叫了一聲,轉眼一看,柞木那個死孩子正神秘兮兮地看著我,估計又揣著什麼鬼點子。

這時,桂子小姐趁我不注意,雙手掛上了我的脖子,性感的唇伸了上來。多年前,王大妹奪走了我的初吻,和吳倩好像也沒有碰過嘴唇,今天怎麼了,在鬼界,我的初吻就叫這個女鬼奪去嗎?

我還在猶豫呢,桂子小姐的唇快速親到了我的嘴巴上,女鬼的舌頭還舔了一下。忍著內心的吐意,我回敬了一個。

終於進洞房了。陰暗的燭光下,桂子小姐早已褪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我的面前。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女人裸體,而且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上的衝動似乎超出了我的控制力,緊緊的抱著桂子,急促的呼吸著,把頭埋向了桂子豐滿的胸脯。

“臭不要臉的,真不是東西,還知道你是中國人嗎?”我的大腦好像被人呼了一巴掌,好熟悉的聲音。我趕緊推開桂子。

“桂子小姐,在這美好的時刻,我給你演奏一曲,為我們的洞房留下美好的的回憶。”我趕緊解釋道。

桂子小姐沒有生氣,坐到了床鋪上,擺了一個撩人的造型。

笛聲從天際傳了過來,柔情似水。在笛聲裡,我夾雜著思想和意念,在不停的問桂子小姐:這是什麼地方?大木鬼房長官在什麼地方?你們的鬼相首、鬼皇天住在什麼地方。

桂子的眼睛有點迷離,嘴巴有些不受控制,她告訴我,這裡是北河省黑河縣,回答比較流暢,當要回答大木鬼房長官的時候,桂子的眼睛突然變得空洞起來,全身開始變黑、冒煙。

“想從我的嘴裡撈取情報,你還嫩了點,可惜我的初吻給了你,恨死你了!”這是桂子小姐最後的聲音,隨後消失在床鋪上。

我精心設計的圈套也在這一瞬間暴露無疑。我繼續著我的表演,笛聲驟然雷霆萬鈞,下起了劍雨。我聽到了院子裡的鬼哭狼嚎。撩開窗戶上的黑布,真是壯觀,那些鬼魂身體扭曲著,有的躺在地上打滾,有的口吐鮮血,更甚者拿著武器互相砍殺。這是我希望看到的。要不是想在這些鬼身上得到更多的鬼界高層的資訊,我早就滅了他們了。

我乾脆走出屋子,站在婚禮那塊地毯上,盡情的吹著笛子,耍著這些鬼魂,直到他們個個變成了虛無,消失在原地。

“咣噹!”大門開了,一群日本鬼拿著武器竄了進來,頓時機關槍、小鋼炮都對準了我!柞木站在後邊,眼睛裡露著殺氣。

我再次吹響笛聲,試圖把這幫傢伙也玩死算了,可是出乎意料,一點也不管用。這時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這幫日本鬼耳朵裡好像堵著東西,他們什麼都聽不見。

柞木舉著一塊磚頭,向我扔了過來,磚頭落地,槍聲大作,小鋼炮也開火了。

臥槽,這情景在電影裡看到過,我竄到屋裡,子彈在我的耳邊嗖嗖而過,牆體轟的一聲,出了一個大窟窿,灰塵瀰漫著洞房。

太驚險了,差一點就被滅了!趕緊默唸控魂靈符,邀來五千遊魂,在後邊打起了伏擊。

我趴在地上,也不敢抬頭,唯恐點背被子彈射到。

槍炮聲停了下來,屋外一陣混亂。順著磚縫一看,心裡有底了,遊魂們把這幫日本鬼給收拾了,不多時,全被活捉,跪在院子裡,排成一列。

柞木大將嘴巴很硬,對我的訓話牴觸的很厲害,隻字不說大木官房長官的住址。對於那個老道是不是他們同夥等資訊鋼牙緊閉,一副死豬不怕燙的樣子。這種鬼,只能去死。今晚上我不再吝嗇桃木劍,分別砍殺了這幫日本鬼。脫了那身日本皮,最後我帶著100多位遊魂,扛著那些槍炮,找到了紀氏祖墳,算是送給魏言的禮物吧。

對於我變成了鬼,魏言很驚訝,叫我趕緊回去,別等著肉體變臭了就真的成鬼了。

我第一次體驗到當鬼的感覺,那是一種不需要吃飯、不知冷熱的世界,和人間一樣,充斥著正義與醜惡的較量。

飄到家裡,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我依然躺在床上,一張死人的臉。媽媽哭天抹淚的,爸爸和兩個哥哥正給我穿死人的衣服。這才多一會,我就死了!這衣服從哪裡借的,這麼大,花色也不好看。站在床上,我試圖回到我的身體裡,可是費了半天勁,就是進不去。這還是我的肉體嗎?這麼牴觸我?

“哈哈哈哈!”窗外一陣笑聲,無常哥倆隔著窗戶看著我,喜笑顏開的。

我趕緊沿著窗戶縫隙鑽了出來。“無常哥哥,幫幫我,小弟有禮了。”求人要有個樣子,不謙虛點怎麼能行。

“叫幾聲爺爺,我哥倆高興了就幫你。”無常這話顯然趁人之危。也太欺負人了!

“別這樣好不好!我再次對我上次的無理表示歉意,別和我一般見識!”我試圖表現足夠的謙卑。

黑無常聳了聳肩膀:“趕緊叫爺爺,還有二十多分鐘,過了十二點,閻王也救不了你。”

“我感覺應該再加上一條,跪下叫幾聲爺爺。”白無常開始加碼。

這倆玩意真不是人奏的,一點人性都沒有。就這樣子又耗了幾分鐘,家裡人已給我穿戴完畢,外屋的木板也搭上了,等著我嚥氣呢。

到這時候了,還講個屁理啊!尊嚴能換來命嗎?

雙腿一鬆,跪了下去:“無常爺爺,無常爺爺!”我叫著,越叫越歡,開了頭了控制不住了。

無常哥倆很開心,帶著制服別人的快感,伸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提了起來,“嘩啦”一聲,給我帶上鐵鏈子。

“無常哥哥,我都道歉了,怎麼還帶我走啊?”我問道。

“記住,要不是閻王叫我們來,才不會見你呢。叫聲爺爺你就覺得吃虧了?再不聽話,死了活該。”白無常踹了一腳:“趕緊的!”

就這樣,像以前一樣,來到了陰間府邸,只不過沒有進去,無常把我帶到一個黑咕隆咚的地方,卸掉鐵鏈子,叫我站好。

“預備,開始!”隨著無常哥倆的口號聲,幾個磚頭砸在了我的頭上,身體向前一傾掉了下去,我聽到了那哥倆快活的叫聲。一陣眩暈過後,感覺自己實在了,呼吸到了人間的空氣,睜開了眼睛,動了一下,把屋子裡的人嚇跑了不少。

再次還陽,媽媽哭得更厲害了,喜極而泣吧。在我們村裡,我鬧了一個大大的笑話,被一封求愛信差點要了命!事後,爸爸把信還給了我,也問了一些奇怪的問題,我也無法回答,這封信是誰寄來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再也不敢看信了,媽媽做飯的時候,直接扔進灶膛裡燒了。

這封信的威力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就不明白了,一封信就差點要了我的命,那個躲在暗中的人、見不得光要殺我的人,真的要殺我動動手指頭就可以了,為什麼這樣子一刀一刀的刺我?

這麼多年,吳倩因我而死,靈鼠因我而死,不少的人受到了牽連,到底是為什麼?

後來在我的追問下,爸爸把那天請老道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昏迷在床上,一天醒不過來,本家二爺給我看病,也說不出一二,只是猜測,說是得了邪病。正巧那天村裡來了一個老道,個子很矮,一問才知道先天性短腿。爸爸把老道請到家裡,老道掐指一算,說我惜命堪憂。給我做了法事,說過了晚上十二點再醒不來,就給我準備後事,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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