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該上哪去找富婆》
先娶女王再取經，不負如來不負卿。
如果一定要讓牧丞想到一個絕佳的，且不需要過多代價，僅僅只是犧牲性福。
那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金蟬般的華麗蛻變！
那麼問題來了，什麼是金蟬般的華麗蛻變？
這個問題唐長老或許能以身作則。
當初唐僧誤入女兒國後並沒有捨棄女王的厚愛，而是經過圈內人的介紹，進一步認識到了現實豪門的女兒國國王。
終是命中定數，在劫難逃。
在這之後的第三代唐長老沒有再宣揚佛法，而是拜入女兒國的裙下，成為了風極一時入贅狂魔。
如今六十歲坐擁京城一條街，被無數的男性同胞所羨慕！
這難道不是蛻變？
這簡直就是蛻變的代言詞！
相比之下，前兩代唐僧仍舊下海演出的境地反而讓人唏噓不已。
那麼要復刻第二代唐僧長老的成功，需要做些什麼呢？
牧丞以為，首先得找到一個富婆，然後用自己逼人的顏值吸引她，接著用自己這副年輕健壯的身體徹底征服她。
從牧丞多年的經驗來看，年輕小夥子幫富婆賣點力氣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那他該上哪去至少一個年紀不那麼過分的富婆呢？
當這個念頭浮出心頭的時候，三人已經出了水族館的大門。
牧丞找了一個不那麼大的小飯店，和一個看起來不那麼厲害的老闆，並向他提出了一魚十吃的做法。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人不可貌相。
吃完飯，牧丞揮了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魚尾。
不過臨別之前，牧塵還是向狗大戶說明了自己要開一個香港股市的想法。
狗大戶同意並說過幾天會給訊息。
之後牧丞騎上自己的二八槓上海永久腳踏車回到家中。
剛進家門，就聞到了燒焦味。
只見李素芳女士在屋子裡兜兜轉轉，廚房裡更是不斷冒出濃濃的黑煙，屋內也彌散著刺鼻的化工氣味。
牧丞疑惑地向屋內掃視，驚異道：“媽！發生了什麼，今天是什麼黑色星期天嗎？”
“瞧你那愚蠢的爹做的事！
他在廚房偷偷抽菸，不小心把廚房紙連著塑膠袋一起燒著了！”李素芳盯著被燻黑的臉，神情不悅。
“嘿！用水衝下不就得了。”牧丞被自家老媽的大花臉逗樂。
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正扶著牆壁準備換上拖鞋，就聽見了身後牧崇國先生的喘息聲。
“小兔崽子，下來幫忙，我們這棟樓因為4樓裝修停水了！”
牧丞半個身子從大門探向樓梯過道。
只見牧崇國左右肩膀上各種扛著一桶大桶水上樓，滿頭大汗，右邊的耳朵還有些沒有褪去的紅色。
“幹看著啊，逆子！”
牧崇國先生把桶放在走廊，叉腰休息，怒目圓睜。
牧丞笑呵呵的下樓背水：“這不看您遊刃有餘嘛，我都不忍心搶了您的風頭。”
“別說風涼話，為父真是被你害慘了！”牧崇國先生一巴掌拍在牧丞屁股上。
牧丞齜牙揉了揉屁股，滿臉冤屈：“冤枉啊！我只是為您的身體著想。
吸菸有害健康！
你抽菸的時候都不看字的嗎？”
“你倆能不能快點，火還沒有滅，就在閒聊，是不想吃晚飯了！？”李素芳女士的呵斥聲從屋子裡面傳出，嚇得倆人虎軀一顫。
顯然，李素芳女士對於家庭的把控能力遠超常人。
牧丞和老父揹著水上樓，一桶水給家庭飲用，另一桶水給來這一天的日常開銷。
為了打掃屋內的殘跡，牧丞忙活了一整個下午。
當廚房的火完全滅了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天色黑了下來，晚餐正在籌備。
牧崇國先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上的疲憊掩飾不住。
牧丞貼心的為自己的老父親泡上了一杯枸杞茶，親切的放在了茶桌上：“爸，渴了吧，喝口水。”
牧崇國用餘光瞥了一眼牧丞，然後朝著廚房裡喊話：“孩子他媽，今天晚上吃什麼？”
“吃你個二百五！”
呵斥聲宛若風暴席捲了家中老父的熱情！
“……”
在兒子面前吃癟的牧崇國先生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為了掩飾尷尬，他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接著又拿出一根紅雙喜，剛準備點菸，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逆子，為父可能要不行了。”
“爸，你不是不行了，而是心虛。”牧丞給自己泡了杯草莓優樂美，然後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牧崇國嘆了口氣，收起煙，一雙渾厚的雙眼突然變得深邃起來，儼然擺出了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
“兒啊，為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呼~”牧丞吹了吹滾燙的奶茶，輕輕抿上一口。
牧崇國先生的臉上突然出現了莫名的笑容，牧丞老油條般的經驗瞬間讓他感受到不對勁。
“今天四樓裝修，所以沒水。”
“這我知道，但我感覺你話裡有話。”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看哈，咱們沒水了，沒水了就得找水。”
“是這個理。”
“咱們家的錢又是你媽在管，我是實在摳不出油水。”
“所以？”
“所以哈，本著能不花錢就不花錢的原則，我找到隔壁棟老尋，然後答應找人幫他兒子代班幾天。
這筆買賣雙方都很滿意。”
滿意？誰滿意！
話到這裡，牧丞大概明白了。
自己被賣了！
他默默放下了手中的奶茶，眼神冷冽地看著自己的老父親：“爸，你是在報復我吧？！”
“怎麼可能，你可是我的心腹...大患！”
牧崇國樂呵呵的喝了一口枸杞茶，臉色猛地驚變：“你在枸杞裡面加陳醋？
不對，你用陳醋泡的枸杞！”
“爸，兵不厭詐！”牧丞冷笑一聲，心想也不看是誰生的，老早就預感到不對勁，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整了再說！
牧崇國緊皺著眉頭，一時間難以化解口中滋味。
他為什麼會有中父慈子孝的既視感？
“你們誰看見我買的陳醋了，剛才還看見了。奇怪，這年頭還有偷醋的？”此時李素芳女士拖著毛巾從廚房走出來，一頭霧水，還以為家裡剛剛進了賊。
“不知道，可能是爸剛剛不小心拿陳醋泡枸杞了吧！”牧丞喝了口奶茶，在博弈中先發制人。
李素芳女士白了自家兒子一眼：“哪有這種笨蛋，而且你爸不喜歡吃醋。
你說呢，老牧？”
“哈，是極是極！”牧崇國苦著個臉喝了一口枸杞茶，老臉像是麻花一樣擰在一起。
“你那什麼鬼表情？
好了！你們父子倆快洗洗手，待會吃飯。”李素芳女士咦了一聲，轉身進入廚房。
牧丞一口喝盡杯中優樂美，盯著自己的老父親問話：“是做什麼的？”
牧崇國先生表情緩了半天：“老尋的兒子在市圖書館兼職管理員，這幾天因為相親不方便上班。
你明天過去幫他帶倆天班就行，工資回頭託我轉交給你。”
“行吧，就當替父從軍了。”牧丞嘆息一口氣。
“你又不是花木蘭，幹嘛說的那麼悲壯?”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牧丞詩性大發
“啪”
“在你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
“嘶，挖槽啊！”
“開飯了！”
“來了來了。”
“狗仔，剛上了廁所不洗手？！”
“洗了洗了，我爸沒洗！”
“放屁！”
…………
翌日天色漸起，日暮攀上天際，晨曦光彩散落大地。
牧丞套了一件嘻哈風格的美式夾克，底下選擇了一件黑色束腳褲和一件國產運動鞋。
08年的商家都還算樸實良心，先不說掙不掙錢，至少這質量讓兩世為人的牧丞內心十分感動。
他在路邊攤上買了倆個包子和一杯豆漿果腹，然後騎著自己的上海永久到了南州圖書館。
按照指示，他套上了圖書管理員的工作服，戴上無塵口罩，開始整理昨天剩下的沒有歸檔的書籍。
心裡盤算著來都來了，怎麼都得薅些羊毛。
於是他特意在人文社群挑選了一部分能夠讓自己進步的書，想著既然得不到身體上的滿足，至少要讓精神上富裕起來。
《第三代唐僧的分析指南》
《與富婆不得不說的秘密》
《多與富婆吃些愛情的苦》
《遇見富婆的十個小細節》
《教你如何傍富婆》
《富婆，你好！》
作為圖書館的管理員，牧丞百無禁忌，路過的人儘管眼中略感奇怪，卻也不敢多問。
接著牧丞從人文分割槽走向獨屬管理員的寶座，還沒有坐下，他便在讀書館門口看到了熟悉的黑西裝老紳士。
昨天那位老管家怎麼會在這?
他要是在這，那...
牧丞感到好奇，於是抱著一摞書放在前臺，視線環視整個圖書館一圈，餘光漸漸被二樓的一位少女吸引。
那裡坐著一位漂亮明媚的少女，與昨天的身影漸漸重合。
牧丞心裡咯噔一下。
念頭回到了昨天的那個直擊靈魂的問題。
他該上哪去至少一個年紀不那麼過分的富婆呢？
這裡不就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