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黃你等我一下,我叫上許心妍一起去。”

老黃說:“你個傻小子,叫她去幹嘛,你聽我的,要去你就一個人去。”

我說:“可我一個人行嗎?”

老黃說:“你讓我怎麼說你?你這麼想,你是作為志明天師失蹤事件的嫌疑人去天師府的,帶上其他人不合適。再說了,現在這家裡有兩個病人,許姑娘不得留下伺候嗎?”

我想了想,“你說的對,我去告訴他們一聲。”

一聽我要一個人去天師府,而且天師府還把我認定為志明天師失蹤的嫌疑人,婉兒第一個表示反對,“要我說,你就不要去,看他天師府能把你怎麼樣?”

我說:“不要胡說,我是要找志明天師,不是去當嫌疑人的。”

楊天宇說:“師兄去天師府,不是因為他是嫌疑人,而是因為要還鍾掌教的人情,我覺得可以去,但一個人去有點危險,要不我陪你去吧。”

許心妍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被她看的有點發毛,“心妍,把志明天師騙出去的那封信落款是我父親,我覺得這個人肯定知道我父親的一些線索。我這次去了不只是為了找到志明天師,更重要的是要找到這個幕後黑手,說不定可以找到我父親。”

許心妍笑了笑,“不言,你是覺得我不放心你嗎?”

我說:“這不是那個、那個,去的是鍾慧那兒嘛。”

許心妍說:“你不是去找志明天師,還要找幕後黑手嗎,和鍾慧有什麼關係?”

許志祥從裡屋走了出來,“表妹,你就放心讓他一個人去吧。我和左不言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已經把他看透了。他這人就算有賊心,也沒哪個賊膽。就算有賊膽,也沒那個賊能耐。”

婉兒連連點頭,“我覺得許家表哥說的對。”

我說:“婉兒你胡說什麼,我也是你表哥,我有那麼慫嗎?”

楊天宇說:“好像有,上次那個麗莎,都答應跟你出去,結果你被嚇跑了。”

我說:“楊天宇你還好意思說我,好像你比我膽大似的。”

許心妍“噗嗤”一笑,“行了,你去了天師府小心點,我覺得那幾大天師都不是善茬,別搞的像上次一樣,差點把小命送在天師府。”

許志祥壞笑著給我眨眨眼,“不言,記得回來了請表哥吃飯啊。”

到了天師府,老黃直接把我帶到了鍾慧的靜房,還沒到門口,就聽到志禮天師的大嗓門,“掌教天師,志明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到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個左不言的父親有重大嫌疑,我不明白為什麼天師府還不下發追查令?”

鍾慧說:“志禮天師,志明天師失蹤,我也著急,已經把能派的人都派出去尋找了。至於你說的嫌疑,無非就是指那封信,可我覺得那封信擺明了就是有人在栽贓陷害,你難道看不透嗎?更何況信上寫的是無顏的妻子來送的信,無顏的妻子半身癱瘓,怎麼可能前來送信?”

志禮說:“也許她現在已經治好了呢?只要咱們把左不言抓回來,一查不是就清楚了嗎?”

鍾慧說:“無緣無故地把人抓回來,天下道門會怎麼看咱們天師府?”

我小聲問老黃,“三大天師名氣不小,難道連那封信是假的也看不出來嗎?”

老黃“呸”了一口,“什麼看不出來?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會看不出來?無非就是想拿這個事給鍾慧一個難堪。”

只聽志仁天師說:“鍾掌教,依我看呢。那個左不言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聽說他已經當了不良人的副帥。不良人是個什麼組織?那是個殺手組織,就衝這件事,咱們也可以讓他來解釋一下吧。”

鍾慧說:“不良人是殺手組織不假,但左不言已經說了,他當副帥的目的就是為了改造不良人,假以時日,不良人必然會面目一新。”

志禮說:“鍾掌教,你還年輕,不懂這世上人心險惡。左不言也才二十來歲,萬一他沒能改造得了不良人,反而讓不良人改造了呢?”

鍾慧說:“我瞭解不言比你們多,他出山才半年,幹了多少事你們也知道,咱們有什麼理由懷疑他?”

老黃瞪我一眼,小聲說:“都怪你這小子不檢點,讓他們當作藉口去攻擊鐘慧,難為鍾慧還一直護著你。”

只聽志德天師說:“鍾掌教,你說的都有道理,可是現在天師府的天師、法師、包括下面的小道士都懷疑左不言和他父親把志明綁架了,如果左不言再不來對此事做個解釋,只怕眾口鑠金啊。”

鍾慧說:“不言這兩天有要事在身,等他處理完,自然會來天師府澄清此事的。”

志德天師說:“可是萬一左不言心虛,不肯來呢?”

鍾慧說:“我相信左不言,如果他不來,說明我看人有誤,也不配當這個掌教。”

志德天師說:“你這意思是左不言不來,你就辭去掌教的職位。”

鍾慧說:“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不是也是這個意思嗎?”

老黃抬手就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你這臭小子,把鍾慧逼成什麼了。”

我揉揉腦袋,推開老黃,幾步走過去,一把推開了鍾慧的房門,“三位天師,只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左不言來了。”

房間裡幾個人都是一愣,鍾慧嘴角一揚,“三位天師,你們怎麼說?”

志禮天師一看是我,“好啊,左不言,你居然敢來。”

我說:“不是你說要抓我來的嘛,我現在自已來了,免得你們勞力費神。”

志仁天師說:“左堂主,你不要誤會,只是志明失蹤一事牽扯到你,不得已叫你來問一問,一來免了你的嫌疑,二來也讓下面那些法師、道士不要妄自猜測。”

我說:“如果只是問一問,派個小道士去問我就可以,何必大動干戈地要把我抓來。再說了,如何不是有人挑唆,下面那些人怎麼知道信的落款是我父親?”

志仁天師咳嗽了一聲,“近來天師府事多,疏於管理,難免有人走漏訊息,此事天師府自會追查,還請左堂主靜待。”

我說:“靜待?意思是在天師府查清以前,我要被扣押在這兒不能出去對嗎?”

志德天師說:“左堂主不要誤會,只是現在你是第一嫌疑人,如果出去,難免會被府中人誤會,萬一傷著左堂主,天師府罪過就大了。”

我說:“志德天師話說的好聽,其實就是想告訴我,我一旦出現就會有人出手阻攔罷了。你們無故扣人,我不留下反而顯得不識抬舉是嗎?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信的落款是無顏而不是我,不知為何在你們口中我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志德天師說:“天下人皆知,無顏是你二十五年未曾見面的父親。”

我說:“志德天師,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既然說我父子二十五年未曾謀面,那我又是怎麼串通我父親來綁架志明天師的?而且無顏到底是不是我父親,我還等著見面確認,你們倒是先給我認下了?那封信並沒有人見到是我父親送進來的,你怎麼不懷疑是你天師府有人栽贓?”

志禮天師一拍桌子,“左不言,這是天師府,你不得狂妄。就算這綁架志明一事還有嫌疑,你當不良副帥的事總沒有假吧?”

我說:“我是當了不良副帥,難道只要是不良副帥,你們就要扣押?志禮天師難道不知,自我上任以來,不良人從不曾做過一件惡事?”

志仁天師說:“但不良人是個殺手組織,手上曾有過無辜性命,據聞左堂主也差點死在他們手上,這個總是事實吧。”

我說:“任何一個幫派總難免會出一兩個宵小之輩,更何況我上任以後,擅殺無辜之人已經被趕出不良人,這賬再算在不良人頭上是否不妥?要按你這麼說的話,天師府幾十年前也曾出過採花淫賊,受害女子不計基數,我是否就此可以認定天師府乃一淫賊出沒之所?”

志禮天師大怒,“左不言,你敢詆譭天師府。難道你以為我們三個不是你的對手不成?”

我冷笑一聲,“志禮天師,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明明是你詆譭不良人在先,怎麼就成我的罪責了?在座的除了我,都是天師府的人,志禮天師偏偏說你們三人,難道在你心裡,鍾掌教和老黃已經不是天師府的人了?你這野心也暴露的太早了吧。”

志仁天師說:“左堂主不得挑唆我天師府,鍾掌教能是天師府掌教,老黃乃是大夫,如果出手,自不方便讓他們出面。”

我說:“原來你們還知道鍾慧是掌教,不知你們三人剛才對鍾掌教咄咄逼人,是否也是覺得鍾掌教不是你們三人的對手?”

志禮天師怒道:“抓你來是為了查清志明失蹤一事,誰耐煩和你做此口舌之爭。來人啊,把左不言給我拿下。”

志禮天師話音一落,門外頓時擁進來七八個人,把小小的靜室擠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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