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聰說:“左大師,婷姐,我真是害怕你們知道我以前有個兒子後,婷姐不要我,所以才去找的金廣聞,誰知道他小子居心叵測,居然想著算計我。”

我說:“除了她讓你給兒子做法事那次,你有沒有再見過韓小琪。”

阿聰嘟囔了幾句,婷姐:“你特麼的給我大聲點。”

阿聰說:“打過一次電話,她後來回老家嫁人了,聽說是個農村人,家裡比較窮。結婚的時候,我給她寄了一萬塊錢。”

婷姐一拍桌子,“你不是說你老孃生病了才問我要錢嗎?韓小琪是你哪門子的老孃?你特麼的敢騙老孃。”

怎麼聽上去這麼彆扭?我說:“婷姐,騙你的錢給韓小琪這個事就不要怪他了,這個事雖然手段不對,但畢竟說明阿聰還有點良心。衝著這一點,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原諒阿聰一次。”

阿聰一聽我這麼說,連連賭咒發誓,“婷姐,我以後再也不敢沾花惹草了,求你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天天在家陪你。”

婷姐看看我,我說:“婷姐,有這一次的教訓,我覺得他也沒膽子再起那些花花腸子了,而且他也有他的長處,不是嘛?”

婷姐繃了一會臉,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阿聰,老孃今天聽弟弟的話,衝著你的長處,饒過你這一次。但我告訴你,你那點長處,要是敢用到別人身上,別特麼想著有第二次。”

這話不對勁,我怎麼都覺著婷姐話裡有話,我說的長處是阿聰還有點良心,知道照顧前女友,知道給兒子做法事,可婷姐說的是什麼?

我不敢再想,說:“婷姐,要不你們先聊一會,我回店裡準備點東西再來。”

阿聰一下子緊張起來,“左大師,萬一你一走,那胎鬼再來了怎麼辦?”

婷姐也一臉緊張地看著我。

我說:“這胎鬼好像除了讓你疼,也沒有做什麼別的。我估計它來了也不怕,你就先忍忍。再說了,我一直在這兒,它肯定不敢來,我也沒辦法抓它啊。”

阿聰咬咬牙,“好,我就再忍忍。”

回到風清堂,許心妍已經回來了,我說:“心妍你是回家挨訓了嗎?我怎麼瞧著你不太開心。”

許心妍勉強笑了一下,“沒有,我見到我姑姑了。”

我說:“這是好事啊,幹嘛還不開心?”

許心妍說:“我沒有不開心,你先說說劉老闆的事怎麼樣了,我能幫什麼?”

我把今天的情況給許心妍講了一下,說:“你判斷對了,這個金廣聞十有八九是新區請來給我作對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歷。”

許心妍說:“要不要明天去找找他,看他怎麼說。”

我說:“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找到他他也不會認賬。我想今天晚上先把胎鬼抓住,到時候看他怎麼解釋。”

楊天宇跟著婉兒走了進來,婉兒一進門就說:“師兄,我大概知道這個金廣聞是從哪兒來的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找師父打聽了?”

婉兒說:“我是問過師父,不過師父說他多年不下山,這些小輩他不認識。後來我到處打電話,總算從林師兄那兒打聽到了一點訊息。”

我說:“林雲志師兄?他怎麼說?”

婉兒說:“林師兄說,他也不太確定,不過看他的行事作風,很可能是從廣西過來的。他聽一個朋友說過,這兩年廣西出了個年輕法師,也不知道師承何人,但很是有點邪門,道門法術、蠱術、趕屍術、卦術樣樣都通,但最擅長的是養屍術。

“此人行事介於善惡之間,有時濟貧扶弱,有時卻又欺壓良善,完全憑自已的喜好行事。而且這個人生性好強,出山以來,跑遍了全國各地,只要聽說有哪個法師比較厲害,他就要上門去挑戰。贏了就趾高氣揚,輸了也不氣餒,馬上磕頭拜師,別人答應了,他就歡天喜地,別人拒絕他,他也不生氣。

“估計你這段時間又是打殭屍,又是大鬧天師府,名頭太大了,他不服氣,所以找上了你。”

我說:“什麼都通?這也太玄乎了吧,他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婉兒說:“林師兄也不知道,他說這個人姓金,但金廣聞這個名字應該是假的。”

門外傳來了阿雲的聲音,“師父,我知道,他叫金博洋。”

我說:“你們又是找誰打聽的?”

阿朵得意洋洋地說:“我們還需要打聽嗎?有小青和小綠就夠了。”

阿雲說:“師父,我覺得你這次要栽跟頭了,這個金博洋真的能未卜先知。”

阿雲阿朵今天按照我的安排,去了新區。找到雲湧閣的時候,果然像老李說的那樣,門前有多人在排隊。

雲湧閣分為內外兩間,外間擺著兩排椅子,是供問卦人排隊時等候的,中間一張大桌子,上面擺著一些瓜子花生。裡間是金廣聞算卦的地方,只擺著一張大桌子和一把椅子。

阿雲阿朵兩個人本來提前商量好了問卦的內容,阿雲把郝義文送給她的硃砂長命鎖藏在了城隍廟白無常的神像手上,想看看金廣聞能不能算出來。結果在外間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吃過中午飯,才輪到阿雲和阿朵進去。

阿雲進去後,見桌子後面坐著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留著一頭長髮,在腦後紮了一個小辮子。上身穿著一件花襯衣,領口大開著,露出了一小部分健碩的胸肌。看上去不像一個算卦的先生,反而感覺和阿聰差不多,像一個小混混。

阿雲坐下剛要說話,金廣聞就開啟抽屜拿出一張紙,看了一下,說:“你的東西在城隍廟裡白無常神像手上,自已去找吧。”

阿雲阿朵吃了一驚,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金廣聞又說:“回去告訴你們師父,人既然回來了,就光明正大的來,我在此地恭候。不要讓徒弟來試探,鬼鬼祟祟不像個男人。”

阿雲阿朵這下連話也不敢說了,老老實實地退了出來。

兩個人在外面坐了一會,阿朵說:“姐姐,我覺得這個金廣聞有點太過神了,師父那麼厲害,也沒有這般本事,他肯定是在搗鬼。”

阿雲說:“我也這麼想,要不咱們去偷聽一下吧。”

兩個人都年輕淘氣,相視一笑,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就去了附近的山上,把小青放了出去,她們採取一些樹枝,編了一個小筐。

小筐編好了,小青也帶了四五條蛇回來了。

阿朵說到這兒,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一陣,“我們下午又回到了雲湧閣,姐姐把筐裡的蛇全部扔了進去,裡面一下子就炸了窩,算卦的人全跑了。我就偷偷爬到了雲湧閣的後窗下面。”

許心妍笑著說:“你們兩個真能胡鬧,萬一被金廣聞發現了怎麼辦,到時候還得讓你師父去救你。”

婉兒說:“我覺得她們倆做的不錯,許他們砸我們的牌子,就許我們砸他們的場子。”

我說:“婉兒說的對,師父支援你。阿朵你趴在後窗下聽到了什麼?”

許心妍說:“本來兩個人就淘氣的厲害,你還慣,以後惹出事來你可要給兜著。”

我說:“我是她們的師父,當然要替她們兜著,阿朵,接著說。”

阿朵笑著說:“他們都給氣壞了,金廣聞暴跳如雷,大罵了師父一通,說一定是師父派我們這兩個小女孩去搗鬼的,要去找師父算賬。另一個人勸他冷靜一點,說左不言也不是好惹的,還是等他來的好。金廣聞拍著桌子喊難道我金博洋是好惹的嗎?”

許心妍笑著說:“看來你們兩個還有收穫,金博洋不是能未卜先知嗎?他怎麼算不到有人給他的店鋪放蛇。”

楊天宇說:“師兄,嫂子。剛才阿朵不是說雲湧閣只有金博洋一個人嗎,那勸他冷靜的人是誰?”

許心妍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拿起一把尺子敲到了楊天宇腦袋上,說:“天宇你瘋了,誰讓你叫心妍嫂子的?”

楊天宇捂著腦袋說:“婉兒讓我叫的,她說你們已經辦過婚禮了。”

我瞪了婉兒一眼,婉兒已經笑的倒在了沙發上,“小師兄太可愛了,逗死我了。”

楊天宇這才知道上了婉兒的當,縮著脖子退到沙發邊,拿起靠枕打了婉兒一下。

笑了一會,許心妍說:“不言,你想想天宇剛才的話,勸金博洋冷靜點的人是誰,難道雲湧閣還藏著其他人嗎?”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神魂傳說

Corchid

重案一組

恆晰

魂穿:我成天帝了

陳丘平

新世界初始

東山小小紅

開局神級天賦,我是天下第一人

在那落葉歸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