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阿朵,你確實聽到了兩個人說話?”

阿朵不滿地說:“師父,你年齡大了耳朵失聰,我和姐姐的耳朵可是靈的很,肯定不會聽錯的噻。”

剛停住笑的幾個人又笑了起來。

阿雲說:“師父,肯定不會錯的,而且有可能是三個人。”

我說:“你們還發現什麼了?”

阿雲說:“我們在雲湧閣一直等到中午,金博洋說上午不看了,吃過午飯再說。後來我看到有人給他送飯,那飯好大一袋子,而且米飯就有三份,筷子也是三副。”

我說:“看來這個金博洋並沒有他吹噓的未卜先知的本事,只怕是騙人的。心妍,明天咱們去算一下卦,看他能說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

婉兒說:“對,就和蘭蘭一樣,算算是男是女。”

我一愣,“什麼是男是女?”

看到許心妍把婉兒按在沙發上打屁股,我這才反應過來。

等幾個人鬧完了,我把許心妍拉起來,“饒了婉兒吧,小孩子說話不用計較,咱們明天去算算楊天宇將來的女朋友在什麼地方就可以了。”

許心妍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說:“對,再把婉兒送回師父那兒去。”

婉兒從沙發上爬起來,“小師兄,他們兩個合夥欺負我,你也不管。”

楊天宇:“明明是你在欺負他們。”

婉兒抓起靠枕就打楊天宇,“說,你今天為什麼理髮?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姑娘了,想去勾引一下。”

趁他們打鬧,我拉著許心妍出了門,去找劉老闆去了。

劉老闆還在店裡等我,見我進去,“左堂主,你去王老闆那兒查的結果如何?是不是新區的人在搗鬼。”

我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劉老闆所說不差,就是他們搗的鬼,我準備明天去找他們。”

劉老闆說:“要不要讓王老闆把她的保安給你幾個帶上?”

我說:“不用,要是打架能解決的話,這事反而簡單了,由我和天宇出面就夠了。不過這次來的可能是個硬手,靠武力解決不了,保安去了反而礙事。”

天黑下來後,我和許心妍帶著小黑去了婷姐家,婉兒嚷著也要去,我只好把她也帶上了。

讓小黑在樓下盯著窗戶,我和許心妍上了樓,一進門就看到了阿聰急的在屋裡團團轉。看見我進去,阿聰長鬆了一口氣,“左大師,你可算來了。”

我說:“那胎鬼還沒來?”

阿聰說:“應該是沒來,我還沒感覺。”

我說:“看來我們來早了,你去床上躺著,什麼時候覺得疼了就叫我。”

阿聰現在對我的話奉若聖旨,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回臥室躺下了。

我們三個人在房間擺了幾把椅子,一直等到半夜,阿聰都已經開始打呼嚕了,也沒有動靜。我正想著是不是這胎鬼被嚇著了,從此不敢來了,就聽到小黑在樓下“汪”的一聲大叫,一個黑影迅捷無比地從窗戶鑽了進去,猛地向阿聰身上撲了過去。

只聽阿聰“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褲襠就在床上打滾,“左大師,它,它來了。”

我說:“我看到了,你忍著點,別動。”

婷姐聽到聲音,穿著睡衣就跑了進來,“弟弟,是不是胎鬼來了?”

許心妍一把把婷姐推了出去,“婷姐,你先穿衣服,在外面等著。”

阿聰老老實實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我剛要過去,婉兒說:“師兄,這是個攝青,你讓我試試吧。”

我說:“你又沒有抓過攝青,萬一跑了怎麼辦?”

許心妍說:“讓婉兒試試吧,就算抓不住,這不是還有咱們在嘛。”

我說:“那也行,你注意點。”

婉兒大喜,開啟包,取出一根香,兩支蠟燭,一瓶硃砂,正準備畫請鬼符,我說:“婉兒,這是個胎鬼,只有幾個月大,你請它走,只怕它聽不懂,直接抓吧。”

婉兒一愣,“這樣正好,我還懶得畫符呢。”

說著,伸手從頭上拔下一根鎮鬼針,一把把阿聰揪起來,一針就扎進了他大椎穴上。

婉兒對阿聰揹著婷姐偷吃零嘴這事非常不滿意,這一針扎的又狠又準。只見阿聰臉上皮肉一哆嗦,疼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婉兒不理他,抓住衣領把他從床上拉到我跟前,伸手從我腰上拔出雷擊木,一下子打在了他頭頂百會穴上。接著一屈腿,一膝蓋就頂在了他命門上。

婉兒這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許心妍說了一聲“好。”我也覺得滿意,看來婉兒貪玩歸貪玩,功夫也沒有丟下。

但很快我就覺得不對了,按說婉兒這幾下,就算是個成年攝青,也要被趕出來了。卻見阿聰只是臉色一變,疼的彎下了腰,像個蝦米似的。卻不見剛才那個胎鬼現身。

婉兒“咦”了一聲,抬頭看向了我,我和許心妍也覺得不對,看看阿聰的樣子,分明疼的更厲害了。

許心妍說:“不言,這怎麼回事?”

我說:“這胎鬼騙了咱們,它根本沒有上阿聰的身。”

我抓過硃砂瓶子,倒了一點出來,一把撒在了阿聰褲子上。只聽阿聰褲子裡發出了“哇”的一聲慘叫,好像一個小嬰兒般的哭聲,接著,一個黑影從阿聰褲子裡鑽了出來,飛快地往窗戶上跑去。

我們這次早有防備,怎麼能讓它跑掉。胎鬼剛跑到窗戶邊上,許心妍的玄鐵鏈已經纏住了它的脖子,往回一拉,只聽又是“哇”的一聲,許心妍已經把它抓到了手裡。

我拍了拍手,“心妍,你功力長進不少啊。”

許心妍白我一眼,“雖然沒有你進步快,可我每天也沒有閒著。”

婉兒覺得丟了面子,一肚子氣沒地方出,見阿聰還躺在地上不起來,一腳就踢了過去,“胎鬼早抓住了,你還躺什麼屍?爬起來。”

胎鬼突然“哇”的一聲,猛地掙扎了一下。許心妍猝不及防,胎鬼一下子從她手裡掙脫了出來,衝著婉兒臉上就撲了過去。

婉兒大吃一驚,往旁邊一閃,恰好踩在了阿聰肚子上,踩的他“哇、哇”,亂叫。

胎鬼撲了個空,聽到阿聰的叫聲,突然大怒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彎,又衝著婉兒撲了過來。

許心妍一把把婉兒拖過一邊,我嫌阿聰在地下礙事,抬腿一腳,阿聰“咚”的一聲,撞到了牆上,疼得捂著腦袋叫。

胎鬼突然轉了個身,衝著我撲了過來。我輕輕一閃,右手伸出,抓住了胎鬼後脖梗,一指扣住它大椎穴。

婉兒驚魂未定,一看胎鬼被我抓住了,過來就是一掌。

我攔住婉兒,“這還是個未出生的孩子,你打它幹嘛。”

只見這胎鬼只有一尺多高,胳膊腿細的一把能握過來,渾身皺皺巴巴,醜的和一隻猴子差不多。

婉兒說:“這孩子怎麼這麼醜?”

許心妍說:“可憐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人給做成了這樣。”

胎鬼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也不再掙扎,只是一直盯著地上的阿聰。

我心裡一動,給許心妍使了個眼色。許心妍把阿聰從地上拉起來,“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胎鬼“哇”的一聲大叫,掙扎著想衝向許心妍,只是被我扣在手裡,一下也動彈不得。

婷姐聽得臥室裡“乒乓”亂響,按捺不住,也走了進來。我說:“婷姐,你來打阿聰一個耳光。”

阿聰剛才莫名其妙捱了許心妍一耳光,已經嚇得縮在了牆角。這時聽我又讓婷姐打他,哆嗦著說:“左大師,我真的以後不敢了,放過我吧。”

婷姐看看我,我說:“打啊。”

婷姐伸手“啪”的給了阿聰一耳光,不過力度明顯比許心妍輕的多。

胎鬼又是“哇”的一聲大叫,使勁睜著小眼睛,一臉憤怒地盯著婷姐。

許心妍說:“奇怪,這胎鬼居然還護著阿聰。”

婷姐莫名其妙地說:“弟弟,不是說胎鬼上他的身了嗎?”

我說:“好像不太對,咱們出去說。”

在客廳坐下,我從婉兒頭上拔下一根針,說:“阿聰,把指頭伸出來。”

阿聰嚇壞了,“左大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婷姐也說:“弟弟,我不怪他了,你就饒了他這次吧。”

婉兒不由分說,一把把阿聰的胳膊拉了過來。我在他指尖上一紮,擠了一滴血,滴到了胎鬼的頭頂上。

只見血滴慢慢地滲了進去,胎鬼一點點地現了形,最後呈現出一個淡淡血色的人形。

婷姐和阿聰兩個人剛才什麼也看不見,現在看到我手上的人影,驚呆了,看了半天,“這就是那個胎鬼嗎?”

我說:“正是,胎鬼是沒有成人的胎人形成的,怨念極強,與人的精血融合後,可以白日現形。我剛才把阿聰的血滴到胎鬼身上,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現形。”

婷姐說:“為什麼要用阿聰的血,是他的血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問題大了,要想讓胎鬼現形,只有用胎兒親生父母的血滴上去,才能和胎鬼融合。也就是說,阿聰是這個胎鬼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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