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講話很好笑嗎?講完話回到風清堂,許心妍幾個人看見我就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的。

“都給我閉嘴,不許笑。”我有點惱羞成怒了,堂堂的風清堂主,讓師弟師妹和徒弟嘲笑,成何體統。

許心妍咳了一會,止住了笑,“不言,我也不想笑,但你今天的表現太好了,我實在太開心了。”

開心是這種笑法嗎?我不覺得我講話有什麼不對,剛才講完了,底下各老闆都興奮地不行,紛紛地鼓掌。開美容美髮的商業街第五號美女柳老闆還一個勁地衝我拋媚眼,只是被婷姐的眼神給頂回去了。

婉兒笑著說:“師兄,你這哪裡是聯盟理事的講話,分明就是一篇黑社會宣言,我覺得你要是去給朱國慶當個包工頭,肯定非常稱職。”

阿雲說:“我覺得師父講的蠻好,還給自已的城隍廟做了個廣告,就是有點臉皮厚。”

阿朵不服氣,“臉皮厚怎麼了,師父說的沒錯,就是師父在保佑他們,讓他們上炷香怎麼了。”

楊天宇說:“你們女人不懂,師兄這些話才是肺腑之言,各店鋪老闆其實想聽的就是這些話,看看下面的各店鋪多開心就知道了。那些在電視上吹牛的大話,聽著好聽卻沒用。”

我突然發現楊天宇其實並不傻,比她們幾個強多了。

我講完話,聯盟成立儀式也就快結束了。過了一會,劉子文、老李和婷姐幾個人走了進來。

我給許心妍她們來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當著外人的面,不許駁我的面子,“劉老闆,儀式結束了吧。我這人是個粗人,不會講話,剛才說的要是不好,還請劉老闆諒解。”

劉子文還沒說話,婷姐就說:“弟弟不要胡說,我覺得你說的太好了,各店鋪成立聯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發財嗎,你說的正是他們想聽的。”

劉子文說:“王老闆說的沒錯,左堂主講的話雖然粗了點,但是話粗理不粗。咱們要的是實際,那些空話沒有用,要是來個小流氓,風清堂出手打跑他,比在臺上講十次都有用。”

李老闆也難得的誇我一句,“沒錯,剛才蘭蘭還說左堂主講話真有氣勢。”

送走劉子文他們,我得意洋洋地看看許心妍,“怎麼樣,這就是群眾的聲音。”

許心妍笑著說:“劉老闆說的沒錯,但我就是覺得好笑。”

笑就笑吧,你開心就好。我說:“現在也沒事了,我準備去找李若谷,你們誰和我一起去?”

婉兒說:“我的風清堂第一分堂剛開業,我去不了。”

我說:“行,你準備開業的事,天宇和我去。”

婉兒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楊天宇看看婉兒,想說話又不敢說。許心妍在背後打我一拳,“別老欺負天宇,還是我和你去吧。”

阿雲說:“我和妹妹肯定要去的,對吧?師父。”

我說:“你倆不好好練功,整天想著跑。”

阿雲說:“哪裡有?我每天晚上都和阿朵兩個人練功的,再說了,我倆不去,你要對師孃動手動腳的。”

我瞪了一眼婉兒:“以後不許教她們這些,好好的兩個小孩子讓你帶壞了。”

婉兒噘著嘴說:“我還是被你帶壞的呢。”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城隍廟,看了看婉兒的第一分堂,然後給城隍爺上了一炷香,趴地下磕了幾個頭,告訴他自已要出去幾天。

正準備走,就看見城隍爺前面的香爐裡有一些新鮮的香灰,看來這些店鋪老闆挺給面子,已經有人來城隍廟上香了。

依然是許心妍開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許心妍就成了我的專職司機。在路上,許心妍開玩笑地說:“不言,給你當了幾個月司機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發工資給我啊。”

我說:“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是不是又好長時間沒有發錢給我們了,我不要錢可以,楊天宇和婉兒正是花錢的時候,你是不是得給他們點錢?”

許心妍說:“還用你說,第一分堂的錢全是我出的,不然他們兩個哪裡來的錢。他們兩個和阿雲阿朵我也按月給錢呢,不過肯定是從風清堂掙的錢裡面扣的。”

我說:“風清堂掙了多少錢了,你那二十萬還清了沒有?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報報賬。”

許心妍說:“想的美,我就不告訴你。”

好吧,告訴我我也算不清,有你在,我連僱會計的錢都省了。

晚上到了地方,找了個酒店住下。這地方以小吃聞名全國,阿雲阿朵一路上就商量著吃什麼,聽的我在前面都流口水了。

吃完宵夜,阿雲阿朵捂著肚子說吃多了,要回去睡覺。我和許心妍按著婉兒給的地址找到了李若谷的檯球俱樂部。

俱樂部離我們住的酒店不遠,十米左右的一個小門臉,門楣上懸掛著一幅巨大的宣傳畫,畫上一個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女正半趴在臺球桌上,一手拿著檯球杆,另一手扶著檯面。赤裸的大腿上紋著一個八卦圖,看上去有點不倫不類。

許心妍問:“不言,這個美女怎麼這麼奇怪,怎麼會在身上紋個八卦圖,會不會是婉兒搞錯了地方。”

我說:“沒錯,就是這兒。傳說唐朝不良人組織成立後,袁天罡被任命為第一任不良帥。唐朝滅亡後,不良人被歷朝官府追捕,勢力大減。倖存的不良人不敢打出自已的旗號,就用袁天罡繡在衣服上的八卦圖作為象徵。不良人只要見到這個圖,就知道這是自已人的地方。”

許心妍看了看,“這八卦圖和其他的圖沒有什麼區別啊,萬一不良人認錯了呢。”

我說:“你仔細看看,這個八卦圖和其他的八卦圖還是不一樣的。”

許心妍看了看,“這個八卦圖是反的。”

我說:“沒錯,普通的八卦圖都是乾上坤下,不良人用的八卦圖卻是乾下坤上,意思是顛倒乾坤,也就是‘反’的意思,表示他們的目的就是推翻當朝者,現在這個標誌已經失去它原來的意義,但乾下坤上的標誌卻成了他們的特有標識。”

許心妍說:“那你怎麼知道這個是不良帥,而不是其他的不良人?”

我說:“雖然不良人的八卦圖都是反的,但不同級別的八卦圖還是有差別的。你看美女腿上的八卦圖,乾的卦相明顯比其它的大,這就表明這是不良帥所在地。

“不良人的層級分為八級,按照乾、坤、坎、艮、震、巽、離、兌”的順序命名,不良帥為乾,第二級頭目為坤,以下類推。不良人只要一看八卦圖,就知道對方的地位。”

許心妍奇怪地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說:“天師府的存檔記載非常全,上次在天師府,志明天師說起志空、志靜兩位天師遇害的事情時,曾經提到他們也曾懷疑兩位天師是被不良人所殺,對我講過不良人的事。”

許心妍說:“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像上次在正風樓那樣,先進去探探。”

我說:“還是不要了,不良人是個殺手組織,成員警惕性非常高,一旦咱們露了馬腳,讓他們發現了,反而不好。不如明天光明正大來拜訪,我不相信他們敢當眾對我行刺。”

許心妍說:“我們許家在這兒也有人手,東方家應該也有人,要不要明天叫些人來陪你去?”

我說:“不用,咱們是來要說法的,不是來打架的,明天就咱們兩個人去。”

晚上睡了一覺,醒來後安排阿雲阿朵出去玩,告訴她們,如果我和許心妍晚上不回來,就給我們打電話,如果電話沒人接,就給藍行一打電話,說我被不良人扣押了,讓警察局出面解決此事。

來到檯球俱樂部,一進門,櫃檯後面一個年輕姑娘站起來,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問:“兩位貴賓,是要打球還是要喝茶?”

我說:“喝茶。”

姑娘問:“不好意思,我們這兒喝茶是會員制,不接待外人的。”

我說:“吳秀峰是會員嗎?他邀請我來的。”

我一提吳秀峰的名字,姑娘的臉色明顯變了,剛才還在店裡聊天的四五個人也都圍了過來。

我往後面一看,這幾個人看似站的散亂,卻把通向門口和窗臺的路全都擋住了,明顯是把我們給包圍了。

姑娘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拿起電話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放下電話對我說:“請問兩位貴賓尊姓大名?”

我說:“告訴你們李老闆,就說風清堂坐下弟子左不言和許家大小姐許心妍特地前來拜訪,請李老闆撥冗一見。”

旁邊幾個人神情怪異地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問道:“兩位均是出身道門世家,不知和吳秀峰是什麼關係?”

我搞不清吳秀峰和李若谷的關係,但我剛才一提吳秀峰的名字,他們幾個都非常緊張,好像擔心我對他們不利的樣子。我說:“我不認識吳秀峰,但他三番五次刺殺於我,並且濫殺無辜,越獄潛逃。聽聞此人乃不良人重要人物,在下不知何時得罪了不良人,特來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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