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還真的一點不假,三個人都各懷心思喝了一杯咖啡之後,傅瑤才搶先說了對付傅慄一事。

“傅慄的事情,你們怎麼看?”傅瑤輕蔑地念著這個名字,眼神中頗帶些高傲的意味。

相較而言,楊輕晴比妙玲心機多一些。

聽見傅瑤這樣說,她馬上冷笑說:“誰敢動她呀?這個傅慄,上有傅家鍾家的庇護,下有薄祁宸和各大劇組導演的庇護,還有幾百萬的無腦粉絲,看看我,就知道得罪她的下場有多慘!你們還敢動她?”

傅瑤一聽楊輕晴這話就是試探,馬上斜睨她道:“所以,你就這樣認了?楊輕晴,你別告訴我,你想永遠這樣活下去!那你馬上就可以滾了!”

“你!”楊輕晴還是要面子的,聽見傅瑤對自己這樣不客氣,惱羞成怒道,“傅瑤,你別以為自己有了靠山就可以對我吆五喝六!你記住,我楊輕晴是靠自己的本事打拼出來的,不是那些靠著出賣色相一時機緣而起的十八線!”

這話就有點像是在說妙玲了。

妙玲就算是再頹廢,此刻也紅了臉,恨恨地看著楊輕晴!

楊輕晴對妙玲並不熟,看了她一眼,便繼續與傅瑤對峙。

而傅瑤則為了成全大局,只得說和二人道:“都別逞強鬥狠了!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現在都是什麼德性,怎麼還有心思耍嘴皮子?”

“那你有主意了?”楊輕晴斜睨她道。

如果可以扳倒傅慄,她自然是願意。

只可惜,當日她與傅瑤、褚可可三人聯手都沒動得了她分毫,據說後來很多傅慄的事情也都是傅瑤和妙玲她們做的,最後還不是功虧一簣?

所以,她現在對扳倒傅慄一事,實在是保持懷疑。

當然,也並未有死心。

如果可能,她想親手將她踩在腳下,讓她知道知道被人踩踏的滋味!

她看向對面的傅瑤,看見傅瑤胸有成竹的一笑,拿出一張傅慄領取見義勇為獎的照片。

“這是什麼?”楊輕晴急手將這照片拿到手裡,翻來覆去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出來。

傅瑤則睨著眼冷笑說:“傅慄得罪了傅恆池,傅總。”

妙玲現在最聽不得這個名字,馬上冷笑說:“傅恆池?他跟薄祁義都是一丘之貉,只不過是把我們當成踏板,真的讓他們對付傅慄,他們什麼都幹不了!”

“幹不了?”傅瑤彷彿聽了什麼笑話,眯著眼說,“明的,肯定什麼都幹不了,但如果是來陰的呢?”

“陰的?”楊輕晴聲音陡然加大。

傅瑤看了看四周,楊輕晴急忙捂住了嘴,也向四周看了看。

幸好,這個點這個咖啡廳沒什麼人,只有一名服務員,此刻還在門口玩手機,根本沒看她們這個方向。

於是,楊輕晴就放開膽子低聲對傅瑤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出手?如果可以,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傅瑤一看,楊輕晴這麼快就答應了,馬上笑著問:“真的?讓你做什麼都願意?”

楊輕晴當然不是,她只是想讓傅瑤說出那個辦法!

但她面上依舊是極為誠懇的點頭,甚至還握住傅瑤的手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的!”

“好。”傅瑤笑了笑道,“如今這件事就只有找大薄總了。他和傅總是一條船上的人,傅總出事,他也跟著受了家裡不少責難,到現在還在禁足,甚至我聽說薄家有意將薄氏交到薄祁宸的手上,這對薄總來說簡直就是當頭一棒。所以,他此刻才是最著急想要扳倒薄祁宸和傅慄的人!”

“所以呢?”妙玲恍恍惚惚地問。

“所以我們一起去找大薄總,跟他說,我們願意幫他扳倒傅慄!只要他肯親自出馬來操作這件事,我們甘願幫他!”

“這樣行嗎?以大薄總那樣的人,他會親自下場來對付傅慄一個女人?”楊輕晴表示懷疑。

“怎麼不可能?”傅瑤冷笑說,“現在沒有人比大薄總更想扳倒傅慄這個攔路虎了!”

***

薄氏山莊

薄祁義坐在客廳內,四周美女縈繞,還有一些長相俊美衣著暴露的男人在走來走去。

他的對面,傅瑤、楊輕晴和妙玲三個人端坐在另一端,臉上都透著緊張。

薄祁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不過聽見傅瑤她們的來意之後,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好起來。

“對付傅慄?”薄祁義將手上的煙抖了抖,很快旁邊就有美女給他急忙遞上菸灰缸,兩側還有一男一女給他敲腿,舒服程度可想而知。

楊輕晴早前就受過薄祁義的傷,此刻看著他這樣,其實說心裡不恨是不可能的。

無奈她人微言輕,根本不是薄祁義的對手,只能忍著屈辱坐在對面。

妙玲則更是早已變了臉色,手緊緊放在膝蓋上,面色泛白。

倒是傅瑤始終不卑不亢,與薄祁義大有一副‘談生意’的架勢。

薄祁義是浪蕩公子,也是商人,對於傅瑤提出來共同扳倒傅慄和薄祁宸的想法,他眯著眼吸著煙道:“讓我親自下場撕?你們憑什麼認為我願意?”

而面對薄祁義的質疑,傅瑤也是不卑不亢地說:“薄總,之前一直都是您說我們做,但是現在來看,明著對付肯定是不行了。您看,連傅總那樣的人都能栽在她的手上,到現在還沒放出來呢.....您真的可以確定,他不會再來對付您?”

這話一出,薄祁義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陰沉。

就在這時,楊輕晴忽然開口說:“大薄總,而且現在薄祁宸和傅慄已經在一起了。他們兩個都是人精,傅慄一個人就那麼大的本事,您說,如今她跟薄祁宸在一起了,會不會幫他來奪薄家的家產?”

“啪!”薄祁義將手上的菸灰缸直接摔了出去!

妙玲嚇得急忙捂住了耳朵。

而楊輕晴則咬緊牙,繼續緊逼:“還是大薄總還想繼續坐以待斃,等著薄祁宸回家來繼承薄家的億萬家產?”

薄祁義的怒氣已經無以復加,眯著眼,啞著聲音道:“賤人!我的事,什麼時候容得你來多嘴!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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