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站在懸崖邊往下看了看,然後轉過頭,有些緊張看著陸鳴。

“陸鳴,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陸鳴翻了個白眼:“你這是要準備把我推下去嗎?”

“你更像張東昇好吧。”李鋒盤腿坐下:“來吧,給我和師姐照張相,你就可以把我倆推下去了。”

陸鳴無奈搖搖頭,屈身坐在了李鋒身旁,嚴莉也坐了下來:“陸鳴,我和李鋒...”

嚴莉皺了皺眉,陸鳴轉頭看向嚴莉笑了笑:“挺難做的是吧。”

嚴莉撥出口氣,點了點頭。

“上面已經被嚇壞了。”李鋒抱著胳膊說道:“我想他們對你應該並非是敵視,只是不想把所有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能夠理解。”陸鳴喝了口酒:“所以我也並不在乎,相反,我反而覺得這樣挺好。”

嚴莉和李鋒都看向陸鳴,李鋒有些詫異說道:“挺好的?”

“不好嗎?”陸鳴喝了口酒說道:“那些尚在遊離的米斯特瑞人就像是一枚枚炸彈潛伏在這個世界每個角落,別說是官方了,其實就算是我,對於他們的瞭解仍舊不足。”

“現如今官方全面發力,去應對解決這些問題,收集彩虹石碎片,遣返那米斯特瑞人的這個目標應該也能早一點實現,不是嗎?”

“你就沒點被背叛的感覺嗎?”

陸鳴眨眨眼:“合作是相互的,背叛也是相互的,基於利益上的關係有什麼背叛不背叛的,更何況大家的目標仍舊是一致的。”

“倒也有些道理。”李鋒點了點頭。

嚴莉看著陸鳴說道:“你似乎有一種...被狗攆的緊迫感,陸鳴,你也在恐懼著什麼嗎?”

陸鳴深深撥出口氣,而後躺了下去,望著無垠夜空說道:“難以言明。”

陸鳴舉起手對準天空:“有種天空慢慢墜落下來的感覺,無法逃脫,彷彿這就是宿命。”

李鋒抬頭看了看,隨後拍了陸鳴肚子一巴掌:“裝什麼深沉,把我和師姐單獨叫出來,就是為了拽詞嗎?說點更實際的。”

“剛吃的飯!”陸鳴坐起身:“你再給我拍出來,多浪費。”

嚴莉仰頭喝了口酒:“陸鳴,一件事只往樂觀了想那是傻子,你肯定不是,該說說另外一面了。”

“好吧。”陸鳴說道:“我雖然能理解官方的做法,但還存在擔心。”

“擔心什麼?”嚴莉問道。

“恐懼。”陸鳴手指點了點腦袋:“會讓人瘋狂。”

嚴莉微微一怔,隨後說道:“你擔心官方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人的思想很容易走極端。”陸鳴說道:“我希望你和李鋒能夠時刻保持理智,對於專調局不要有太過強烈的歸屬感,也希望你們能一直記得自己的初衷。”

“另外...”陸鳴稍稍沉默,嚴莉開口說道:“另外什麼?”

“行動處算是前線力量。”陸鳴說道:“你們往往容易忽略背後的東西,我希望你們能多注意一下專調局的內部。”

“師姐你雖然不願搞後勤,但人員、資金、材料裝置這些東西往往能反映許多潛藏東西。你和李鋒能一前一後配合好的話,我們所擔心的瘋狂應該就不會爆發。”

嚴莉和李鋒對望一眼,陸鳴和嚴莉、李鋒碰了碰說道:“最後,你倆別逞強,遇到解決不了的就叫人。”

嚴莉無奈搖了搖頭:“被你一個師弟叮囑教訓,還真有些不甘。”

“師姐心裡應該有數。”陸鳴笑著說道。

“總之,你可以放心。”嚴莉說道:“不用管去上面態度,我和李鋒會相信你。而且無論外部還是內部,我和李鋒都是抵禦衝擊的第一道防線,你可以安心。”

“但前提條件是...”李鋒攬著陸鳴的肩膀:“你小子也得信任我和師姐。”

“我要是不信你倆,也就不會說這些話。”陸鳴捶了李鋒一拳:“對了,我看新聞上,對於北美事件的聲音越來越低了,我們找的那些資料看來是沒公開是嗎?”

李鋒嘆了口氣:“是啊,沒有公開,白忙一場。”

嚴莉開口說道:“那份資料已經被設為絕密進行封存了,畢竟對世界的影響太大了,而對現如今的美國政府卻沒什麼影響。”

陸鳴想了想,而後點點頭:“也確實,事是上屆政府做的,鍋自然也由上屆政府背。”

“而且如果真的公開了,米斯特瑞的情報少不了也會洩露。”嚴莉說道。

李鋒喝了口酒:“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美國那邊也不會完全不在乎,上千萬條命組成的這口鍋可沒辦法完全甩開。”

“現在世界局勢這麼緊張,真公佈了,引爆三戰也說不定,這對我們沒什麼好處,還不如透過談判來獲取一些利益。”

“看來是進行了一場交易。”陸鳴說道:“不過這和我們關係不大,日子平穩就行了。”

“你日子是平穩。”李鋒白了陸鳴一眼:“這都拍上戲了,我和師姐可忙的焦頭爛額的。”

陸鳴笑了笑:“話說你和師姐執行的那次任務什麼內容?”

李鋒聳聳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次是西南邊境原始叢林中說是有食人魔。”

“之後呢?”陸鳴問道:“實際上是什麼?”

“實際上也是食人魔。”李鋒說道:“長得有四五米高,手裡拿著個大棒槌,跟它根本沒辦法交流,被師姐一拳給捶死了。”

陸鳴看向嚴莉:“師姐你這是不是多少有些魯莽了。”

嚴莉無奈說道:“那玩意擄了十來個小孩當飯吃,這種東西也用不著交流,捶死拉倒。”

“呃...好吧。”陸鳴舉起酒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嚴莉和李鋒舉瓶和陸鳴相碰:“好!努力!”

。。。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陸鳴站在門外:“貞貞,你已經睡了嗎?”

“咯吱”一聲,房門拉開,一身睡衣的貞德站在門口。

陸鳴看到鼓成小包子臉,嘴撅地老高的貞德就忍不住笑出聲。

抬手捏了捏貞德嘴巴:“貞貞,你還生氣呢。”

貞德縮回嘴唇:“我才不會為了一幫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東西生氣,我就是替主人感到不值。”

陸鳴拉起貞德的手走回房間,坐到床邊,伸手將貞德攬進懷裡。

“沒什麼值不值的。”陸鳴說道:“我做的這些事又不是為了那些人。”

貞德稍稍抬起頭:“主人...是為了誰啊?”

陸鳴點了點貞德的鼻子:“你說呢!”

貞德撇撇嘴:“為了潘潘唄。”

“你這傢伙。”陸鳴無奈搖搖頭:“好了,別生氣了,這種事情早就可以預料到,其實我比他們更早的進行了脫離,凡妮莎的情報網路雛形已經建立起來了,說起來倒還是我不地道在先。”

“那怎麼能一樣。”貞德直起身:“主人是為了保護這個世界,是正義的,高尚的,偉大的,他們又怎麼能和主人相比。”

“好好好。”陸鳴被貞德捧的一張厚臉皮也有些遭不住,重新攬住貞德肩膀:“我發現你對我好像很偏心呢。”

“我又沒說錯。”貞德又嘟起嘴:“專調局倒也不是讓我最生氣的,是維維安、珀法爾他們,還有伊芙琳、羅賓和阿薩。”

“你還生阿薩的氣啊?”陸鳴問道。

“當然了。”貞德氣憤說道:“專調局挖他牆角,他是沒答應,可也沒告訴主人啊,這什麼意思啊?還藏著掖著唄,一條狼狗,誰稀罕他啊。”

“不不不。”陸鳴連忙捂住貞德的嘴:“好好的聖騎士,別罵人啊。”

“而且茉莉現在正教訓他哥呢,你也別抓著不放了。”

“哼!主人就是心太軟,把所有的問題都自己扛。”貞德叉著腰說道。

陸鳴一頭黑線:“說話就說話,別唱歌。”

貞德還是生氣,陸鳴揉了揉貞德腦袋:“好了,彆氣了,外面再喧囂,可我有一個美麗又強大,善良又正義的守護騎士,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貞德臉頰一紅,輕輕拍了陸鳴一下:“主人請正經一些。”

“我很正經啊。”陸鳴說道:“句句都發自肺腑的。”

貞德則有些嚴肅看著陸鳴:“主人,伊芙琳和羅賓,還有阿爾傑、維維安、珀法爾,他們和主人確實有不少的情分關係,但他們也都有著各自的立場。”

“感情卻是會左右一個人的選擇,但如果涉及到立場與信念,哪怕是再痛苦,該做的事情,他們也會去做的,選擇專調局就是一個證明。”

陸鳴望著貞德:“那麼...貞貞你呢?”

貞德一怔,陸鳴抬手輕輕撫摸貞德的臉頰:“身為聖騎士,你才是最堅持信念的不是嗎?”

貞德稍稍避開陸鳴的目光,陸鳴握住貞德的手:“貞貞,我希望你一直都是那個堅持正義信念的聖騎士,我很喜歡那樣的貞貞,所以...”

“所以?”貞德又望著陸鳴,陸鳴眨了眨眼:“話說...這是不是到月末了?”

貞德一怔,掰手指頭數了數說道:“好像...還有兩天。”

“可今天是週末啊。”陸鳴說道:“《節制條約》再加上《半月之約》。”

陸鳴雙手開始解貞德上衣釦子:“所以啊貞貞,咱該休息了。”

貞德臉頰飛紅,嬌嗔瞪了陸鳴一眼,稍稍抬起胳膊,任由陸鳴脫掉上衣,露出衣服下那美麗又勻稱的上半身。

陸鳴湊上前,貞德慢慢閉上眼睛主動湊上前。

四唇相合,齒舌糾纏,兩人相擁在一起,慢慢倒在床上,隨後一件件衣服從床上扔出去。

“哎呀,這就開始了,不先去洗個澡嗎?”一道聲音從上面傳來。

陸鳴和貞德一怔,隨即連忙向上看去,就看到潘多拉倒掛在天花板上。

貞德連忙用被子捂住自己:“惡魔,你幹嗎?”

“哦,沒事,我溜達。”潘多拉擺擺手:“不用管我,主人你繼續好了。”

“咳嗯!”陸鳴咳嗽一聲:“潘潘啊,你不是在改劇本嗎?”

“已經改完了。”潘多拉晃著自己的尾巴:“然後就出來溜達溜達。”

“然後就溜達到我屋了是嗎?”貞德惡狠狠說道。

“不用管我嘛。”潘多拉在天花板上走來走去:“我就隨便看看。”

“你下來吧。”貞德伸手拽住潘多拉的尾巴將她拽了下來。

潘多拉跪坐在床上,對著貞德挑了挑眉:“要不一起得了?”

“我還有的選嗎?”貞德撅著嘴說道。

“嘻嘻!”潘多拉跳下床:“那你先用著,我去找茉莉。”

“喂!”陸鳴嘴角抽動,潘多拉已經跑了出去。

陸鳴氣憤拍了拍床頭櫃:“幹什麼幹什麼!都把我當工具用了是吧!主人也是有自尊的!主人也是有脾氣的!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貞德捂著被子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要不...算了?”

“那倒不用!”陸鳴立刻擺手:“我就喜歡你們的過分,你們可以再過分一點。”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反派魔尊洗白手冊[重生]

七千折戲

我在偶像綜藝跳科目三

物勝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