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郭墨軒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腦海中不斷放映著“吳銘”兩個字和之前在美食街遇見的那個怪人的身影。

沒來由得,他就是感覺二者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絡,又或者其實那個怪人就是夏詩語口中的吳銘本人。

因為那個怪人給他的感覺跟夏詩語口中描述出的吳銘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同樣的孤獨,古怪,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不去理會世俗的紛雜。

比起人,他更像是一個幽靈,遊蕩在這個世界中的任意一個角落,赤裸而來赤裸而去。

就像清風一樣,拂過這片天地卻不留下一絲痕跡。

吳銘這個人最大的矛盾點就是太過理想化了,他把一切都想得太天真,太理想了。

討厭虛假,這點沒有錯,這世上絕大多數人都討厭虛假。

但完全不接受就有些過為已甚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沒有虛假?

只要有人,不,只要是有生物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虛假存在。

完全真實,真誠的世界那是伊甸園,那是夢,是永遠也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中的。

說實話,郭墨軒很佩服這個吳銘,但同時也很不屑於他。

他可以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專心只做自己,毋庸置疑,這點很值得敬佩。

但他拋棄一切去流浪這一點郭墨軒就不敢苟同了。

他這麼做對於他的那些親人,朋友……哦對了,他沒有朋友,但他總歸是有家人的,他這種行為對於關心他的家人而言是一種多大的傷害!

拋棄一切去流浪,去做他所謂的自己,這件事聽起來很偉大,但實際上這是一件特別自私的事情。

從客觀上來講吳銘這個人很複雜,複雜甚至很不真實,感覺就像是被夏詩語虛構出來的一個人一樣。

其實夏詩語跟郭墨軒講她和吳銘的故事時是夾帶著一些求問的心思在裡面的。

因為在她看來郭墨軒和吳銘就是相同的種子種在了不同的地方,經過不同的照料後最終結出了不同的果實。

但本質上兩人的靈魂是相近乃至是相同的。

所以郭墨軒口中很有可能會吐出她所需要的答案。

當時在夏詩語夾帶著祈求的目光下郭墨軒用沉默搪塞了過去。

不是他不想幫助夏詩語,只是他認為沒有經歷過吳銘所經歷過的事情是沒有資格評判他的所作所為的。

他們都是看客,看到的都只是表面。

僅僅透過表面就去評判一件事情的對錯,這是很畜生的行為。

雖然這麼一會兒他已經透過所得知的隻言片語在腦子裡把吳銘從頭到尾分析了個遍,但這是在他自己的腦子裡啊!

沒有對現實中除了他自己外的任何人造成影響。

畢竟胡思亂想這種事情即便是本人也很難控制的。

在不刻意損害他人利益的情況下隨心所欲,這是郭墨軒一向奉行的準則。

長時間的思考並沒有讓郭墨軒的大腦感到疲憊想要休息,反而更加精神,比白天的時候還要精神。

忽然,他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猛的一個翻身,雙手撐著身子看著下面酣然入睡的凌雨萱,“老婆。”

凌雨萱哼唧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問了聲:“幹嘛?”

“我睡不著。”

“嗯,然後呢?”

“開個小會。”

凌雨萱:“……”

凌雨萱伸手拍了拍郭墨軒的頭,用哄小孩的語氣說:“老公乖,小會等明天再開,老婆現在太困了……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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