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先吃你嗎,乖乖?”

岺言不斷蹭著雲歲穗頸側、胸前,又用那種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她。

她的目光那麼露骨,雲歲穗不會不知道她說的“吃”是什麼意思,紅著臉點點頭,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等一下,烤完再......再弄,行不行?”

岺言意猶未盡咬了咬她嫣紅的小嘴,低低地答應:“好。”

雲歲穗做好了她一回來就想要的準備,但是明顯還是準備少了,光親了親自已就暈暈乎乎的。

她抿了抿髮麻的兩片唇,抬眼看岺言,“你是不是,不生氣啦?”

岺言低頭用鼻尖碰了碰雲歲穗的臉頰,好笑地說道:“我跟自已老婆過不去幹嘛?”

她沉聲說:“再說我沒有跟你生氣,只是在跟自已生氣。”

雲歲穗勾著她的指頭,小心翼翼地靠過去,“對不起啊,嚇到你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聽得岺言心裡一沉。

她忍了忍眼裡的熱意,伸手抱著雲歲穗,良久才開口:“我當時真的以為你要死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三次,那個護士讓我簽字的時候......”

岺言沒有再說下去,她扶著頭坐下想自已消化這些情緒。

“阿言。”

岺言聞聲抬頭,雲歲穗露出個清清淡淡的笑,陽光照在她白瓷一樣的面板上。岺言恍惚了一下。

下一秒她被一個充滿甜味的懷抱圈住。

雲歲穗生疏地抱著她,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叮!

烤箱烤好了,岺言只感覺這個甜甜的懷抱沒抱一會兒,就離開了。

岺言目光閃了閃,什麼穗穗在自已身邊就知足了,全是騙人的。

對她,自已慾壑難填。

雲歲穗則是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已身後炙熱的目光,戴著手套拿出烤盤,香味一下瀰漫在空間裡。

說起來她還有點小緊張,第一次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慢慢脫模,外面的脆皮色澤誘人,就是不知道里面怎麼樣,雲歲穗拿著小刀要切開。

岺言冷不丁開口:“烤的真好,我幫你切開。”

“好。”

岺言擺好姿勢,用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切開可露麗,信心滿滿地用眼角餘光看雲歲穗,老婆一定覺得自已很帥。

“真漂亮。”

岺言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雲歲穗拿起切開一半的可露麗,震驚中帶著欣喜:“這個氣孔真漂亮。”

......

雲歲穗咬了一口,外脆裡軟,“真沒想到第一次做就能成功。”

三兩下吃掉手裡的可露麗,把另一半遞到岺言嘴邊,“你嚐嚐,我沒有放很多糖,知道你不愛吃。”

岺言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好吃。”

不是違心話,是真好吃,微苦的焦糖味和奶味,要是配上一杯苦咖啡就更好了。

雲歲穗慢慢把剩下的脫模,放好。

轉頭對上岺言直勾勾的目光,她縮了縮身子,想起剛剛說的承諾,她垂著腦袋小聲道:“你輕點......”

岺言瞧著她喉間溢位低低的笑聲。

“遵命,老婆大人。”

鋪天蓋地的吻下,雲歲穗腿都發軟。

......

岺言沒忍住壓著她在客廳要了一次,羞得雲歲穗眼睛都不敢睜開。

岺言扯過一旁的毯子蓋住雲歲穗不住顫抖的身體,“好了好了,結束了老婆。”

“嗚......”

雲歲穗掛著淚縮排她懷裡,全身被弄得紅彤彤的,“怎麼能,在客廳做。”

岺言輕拍著她的背,“沒事沒事,沒人看見。”

...

隔天,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沈時凌笑著跟雲歲穗打招呼:“穗穗,最近睡得還好嗎?”

雲歲穗站在她面前,手足無措地點點頭。

面對沈時凌,雲歲穗總有一種少年時期面對老師的感覺。

沈時凌坐在她對面,身體前傾詢問道:“想起從前的事情了嗎?你會感覺討厭嗎?”

“不,我沒什麼感覺。”

雲歲穗睫毛撲閃著,看起來很脆弱。

“感覺.....像是在看別人的人生,即便那是自已的臉,也很陌生。”

沈時凌沉下眸,“這是正常的,電休克治療就像一個技術不太成熟的理髮師,它會讓你感受不到負面情緒,正向情緒有時也會感受不到。”

雲歲穗縮起來肩膀,眼睛盯著某處。

“想起很多從前記不起來的事情,跟媽媽一起的時候。”說著閉上眼睛。

那個時候媽媽接十幾歲的自已回家,在車上她鼓起勇氣對媽媽說:“媽媽.....我能不能先不去上學?”

車裡陷入詭異的寂靜。

陳毓然冷冷的問道:“為什麼?”

雲歲穗張了張嘴,陳毓然先一步開口:“你該不會又要說自已得了什麼抑鬱吧?為了不去上學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我供你吃穿!你爸都不要我們了,媽媽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為了媽媽你能不能再努力一點!”

她越說越激動,方向盤被她錘的啪啪直響,雲歲穗揪著校服袖口不敢說話,衣服下是被班上的同學“不小心”碰出的青紫。

雲歲穗縮在後座,外面的夜景、燈光在快速後退。

陳毓然發洩完又教育起雲歲穗:“我就是讓你活得太安逸了,一點苦都沒吃過,所以受到一點點挫折你就受不了了。什麼抑鬱?那就是你想太多了,閒的!你要像我一樣,整天為了生計奔波,我看你還有沒有空抑鬱?”

雲歲穗眼神空洞,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機械地回答:“我知道了。”

那個時候她在想什麼?

回家就死吧。

......

“穗穗?”沈時凌輕喚著她。

雲歲穗睜開眼睛,訕笑道:“不好意思,差點睡著了。”

沈時凌溫暖的手攏住她的手,“已經過去了。”

雲歲穗輕笑,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有時候在想自已是不是已經死了,所以才什麼都感覺不到。”

她伸出手,戒指在陽光下折射出光芒。

沈時凌笑著說道:“可以這麼想啊,已經死過一次了,接下來都是嶄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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