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墨還沒有等來快遞小哥,卻在快下午的時候等來了警察,請林墨去警局對昨天楊黜和韓欣的案子做一下筆錄。

林墨與林莫兩世加起來估計都是第一次坐警車,出門上車的時候,隔壁餛飩店老闆常永智看見了說道:“兄弟,咋了犯啥事了,進去老實交代好好認罪,需要啥東西讓警察叔叔通知我,老哥我給你送。”

林墨白了常永智一眼沒說話,到是來找林墨的那個年輕警察對常永智解釋了一句,“我們是請林先生去警察局對昨天醫院發生事情做個證,林先生昨天對事件的順利解決可是起到了關鍵作用的”。

常永智睜大了眼睛,吃驚的說道“看不出來呀,醫院那事,都說現場有個年輕人把幕後黑手也就是那個韓記者揪了出來,使得整個事情真相大白。原來那個年輕人就是你呀。”

林墨傲嬌的白了常永智一眼,和那年輕警察一起上了車走了。

到了警局林墨才知道,韓欣到了警局審訊做記錄的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死活不承認自己在醫院說的話,不過還是透過技術手段破解了他的手機,從中調取了他與楊黜策劃整個事件的聊天記錄和錄音,並且從他家裡的電腦中也查到了他偷拍的一些影片。韓欣這才承認了全部的犯罪事實。

警察是想了解,林墨是怎麼知道韓欣是幕後黑手的,其次透過現場監控影片,楊黜掉在地上的匕首林墨突然踢起來,紮在引導臺上是什麼原因。

這兩個問題,弄的林墨是後背直出冷汗呀,這兩個問題林墨都不好解釋呀,他總不能說,他是從楊黜死鬼老爹那裡知道背後都是韓欣在支使楊黜吧,更不能說,踢匕首更是因為楊黜那個死鬼老爹有可能化成厲鬼現場傷人吧。

林墨只能說,他走過醫院的小樹林時尿急,去那裡方便,卻無意中聽見韓欣和人在商量怎麼配合楊黜進行醫鬧的事情,韓欣還撞了一下,掉了證件,讓自己撿到了,證件現在就在自己家裡,警察可以隨時派人去拿。

林墨知道說謊這事,如果是把假話摻雜在真話裡是最難分辨和追究的。他和韓欣在醫院小樹林的路上撞到是真的,韓欣掉了證件讓他撿到也是真的,他也確實看到有另一個身影從另外一邊跑出去了。至於密謀什麼的,當時他們那幫人在醫院已經開始拉橫幅,喊口號了,這時候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湊在一起,還分兩個放下離開,沒搞鬼才怪呢。

至於匕首的事情,林墨是沒辦法了,只能推說,當時自己聽道楊黜和韓欣背後無恥的陰謀,心裡實在氣憤,一時激動之下做了不理智的事情,踢了不該踢的東西,險些造成不可預知的嚴重後果,自己一定改正,下次絕不再犯。總之怎麼深刻怎麼來,先把這關混過去再說。

“看你踢匕首動作很流暢和自然,力道也很大,是個練家子”,問話的同時還做著筆錄的還是那個年輕的警察。

“我是什麼練家子,都是小時候上下學,一路上踢石頭子兒踢出來的毛病。現在遇到路上的石頭子兒沒事還踢上一腳呢,現在生活壓力太大了,解壓,解壓”,林墨一臉無奈的苦笑道。

“行,那沒什麼事了,後面調查過程中我們還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可能還需要您配合,哦,對了我叫向銘”。年輕警察指了指胸前的警牌對林墨說道。

“好的沒問題,沒問題,隨時聯絡,我反正平時也沒什麼事,都在壽衣店裡”,林墨連忙陪著答應道。

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快下班時間了,林墨在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等在後排坐定,卻發現在副駕上居然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司機是一個少白頭的年輕人,“先生,抱歉,這是我兒子,今天下午學校沒課,我剛從學校接他回家,您要是介意的話,不行就再叫一輛車”。年輕計程車司機回過頭略帶歉意的說道,“呂言叫叔叔”,隨即對副駕駛上坐著的小男孩說道。

“叔叔好”。小男孩很有禮貌的問候道。

“你好”,林墨也帶著笑容的回應,“沒關係,你開車吧,去亦斯街”,報出了壽衣店的地址。

“好嘞,那您坐好”,司機高興的回應。

車子飛快的向林墨家的方向駛去。林墨與那名年輕的呂姓計程車司機沒有再交談。倒是車上這父子兩個一直在交流。

兒子一會說在學校因為作業完成的好,得到那個老師的表揚。一會又興奮的說起今天學校發生的自認為有趣的事。呂姓出租司機,則是安靜的聽著,不時的回應兩句,用手胡嚕胡嚕孩子的頭,表示親暱和鼓勵。

倒是林墨忍不住插話道,“看你們父子關係挺好呀”。

“嗯,是呀,他從小跟著我在一起,關係肯定好”,出租司機對他們父子間的感情感到很自豪的回應著。

“從小跟你在一起,那孩子媽媽呢”?林墨詫異的問道。

“我媽媽不要我了,跟人家跑了”,出租司機還沒答話,倒是一旁的小男孩搶著說道,而且聽這說話的語氣,並沒有因為被母親拋棄而感到一點自卑和不開心。似乎那是一件發生在別的小夥伴身上的事情。

“唉.....”,出租司機輕輕嘆了口氣說接著道,“我十幾歲就出來到深莞和粵州等地方打工,進廠幹過一天上班十幾個小時的操作工,做過被人白眼厭惡嘲笑的推銷員。不怕苦不怕累,也從不抱怨什麼,總比別人乾的多,只要拼命工作,肯定會慢慢改變貧苦的生活狀況。後來認識了孩子他媽,其實我們之間也不演算法律上的夫妻,因為家裡太窮了,沒領證,也沒有錢回鄉辦婚禮。後來生下了他”,說著出租司機寵溺的偏過頭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孩子。

“後來孩子媽實在是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窮困生活。終於在孩子兩歲多的時候,留下一封信跑了,就留下我們兩父子相依為命,這樣也挺好的,每個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不是麼?何況我們又沒領證”,出租司機自己勸慰自己道。

”有人勸我把孩子送回老家,可老家還有誰呀,我家裡只有一個老母親和姐姐,過的也不好,送回去家裡人和孩子都是受罪。我不能再讓孩子回去受窮受苦,再難我也把孩子帶在身邊,不讓他再受我吃過的苦”。

“你也真是不容易,一個人帶著孩子又開計程車”,林墨也是暗自感慨,同情的說道。

“唉,人麼再難挺挺也就過去了,這不,這輛車就是我向出租公司老闆半買半賒,承諾一年後還清貸款買到手的。現在靠自己也靠其他計程車兄弟幫襯,貸款快還清了,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從話語中可以聽出出租司機對自己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和期盼。

閒談間計程車已經到了壽衣店門口,林墨掏錢付了車錢,與出租司機互留的電話,承諾再有用車需求就電話聯絡他。計程車司機一番感謝後,就帶著孩子駕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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