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省沂山,作為華夏曆史上有名的五鎮山之首,與百公里外的五嶽之首泰山一樣都是史上自上古到清朝時期都經歷多次封禪的名山。

而此時沂山地府,一處別緻的院落中,五位老者正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大哥,您說酆都和泰山的那兩位,都去位這麼久了,怎麼新來的人還沒來呢”,說話的是一位面色白淨,細眼薄唇,帶著貂皮圓帽後面還插著一根孔雀花翎的中年人,

“小五,你這操著閒心幹嘛,難道你還希望那兩位早點歸位”,邊上穿著五爪蟒服的國字臉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是,小五,他們不來我們才好幹我們的大事,現在齊省就差最後那一哆嗦了,可別最後出點了叉子”,邊上一個瓜子臉紅唇無須的男人也幫嗆道。

“咱們兄弟一旬碰面一次,你們三個見面就掐,百十年前那點恩怨過不去了是不是,還是先聽大哥怎麼說”,操著一口京師博陸縣口音,長著一對白色長眉的男子阻止了三人的說話。

四人齊齊看向四人中間對門而坐低頭不語,只是不停慢慢轉動手裡茶杯的老者。

過來許久,似是注意到兩邊的人都在看著自己的眼神,這才緩緩的抬起頭,左手抄起右邊寬大的衣袖,喝了口茶。才開口說道。

“那兩位一個三千年一更替,一個五百年一更替,但這兩位同時更替不在位的時候,你我兄弟五人,這幾百上千年過去了,也就遇到這一回”。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又開口說道,“想你我兄弟們,在陽間的時候,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甚至有時候連皇帝都要看我們的臉色聽我們的擺佈”。

“而身後來到這地府,才發現這裡依舊是那幫在陽間被我們弄死的人在這裡掌控。在陽間他們就被我們操弄於股掌之間,到了這地府我們依舊可以”。

“只是那時候時機不對,我們兄弟也沒辦法,只能隱忍”。

“現在既然機會來了,何不在這地府也幹上一回,讓這地府也換換主人”。

老者的眼睛已經變的血紅,甚至可以看到眼睛裡有火在燃燒。

“大哥,那菩薩那邊.....”,老二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邊我們不用管,會有人幫我們去處理的......”。老者說道。

“另外,湖城也關注一下,那邊我們溫養了十年的精魄突然不見了。老四和老三你們商量一下,安排些人儘快找回來,你們以前都混一個朝廷的配合起來也順當”。老者繼續吩咐道。

“好的大哥,我和三哥商量一下,馬上派人過去看看”。

“大哥,您放心,我們一定把事辦妥,不讓您操心”,老三諂媚的笑著說道。

“你呀,真不知道,當年你是怎麼忽悠你的那個皇帝出征,一下子弄死幾十萬人的”,老者也是無奈的笑罵道。

“呵呵,要不是一次能送過去那幾十萬人的冤魂,當見面禮,我在地府早被弄死,也沒機會認識大哥和兩位兄弟們不是”,老三也是訕笑著說道。

林墨回到壽衣店已經是快中午了。又去旁邊的餛飩店吃了碗餛飩,現在已經和餛飩店老闆常永智很熟悉了。時不時的來蹭個飯,再連機打幾盤王者,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正打的開心,林墨就聽到有人在自己的店門口喊著自己的名字,和餛飩店老闆說一聲後從出來就看到穿著灰色快遞服的快遞小哥,一邊喊著自己一邊將各種包裝的快遞堆在自己門口,林墨連忙應著“來了,來了”,跑上去接過了快遞,開啟店門就抱著各種包裝的快遞進了店。林墨將這些快遞一股腦的堆在店裡的櫃檯上,正待滿懷期待的一個個開啟,就看見一個信封從那些快遞中掉落在地上,是那種老式的很多年前寄信用的信封,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人在用。林墨從地上撿起信封,發現這封信沒有寄信地址,只有一個收信地址,“齊省湖城市建新區亦斯街18號“,寫的正是自己的這家壽衣店店地址。林墨對著屋裡窗戶透過來的陽光看到信封裡裝著的應該是一張照片。撕開信,把照片從裡面抽了出來,

“嘶....”,林墨看到照片是不禁發出了一聲驚歎,這是一張感覺很早前拍攝的黑白照片,上面拍的正是自家壽衣店的東牆陳設。和目前自己店裡的陳設唯一不同的就是照片上的東牆是掛著一幅畫,但照片拍的太模糊,看不清那幅畫畫的是什麼。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的背對自己著站在八仙桌前,似乎在欣賞那幅畫,只是照片上這個人的背影讓林墨感到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翻過照片,在照片的背面用毛筆,隸書寫著幾個字。“黃泉無休止,人間不可留”,就在沒有其它資訊了。

林墨把信封又拿起來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在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信封上連郵票都沒有貼,也不知道是什麼寄過來的。也不知道誰給自己寄來的這張照片,目前毫無線索,林墨決定明天問問再快遞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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