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面前的老師,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梁老師,你剛才說什麼?

床位先到先得,這床位我先拿到的,憑什麼讓給她?就算她是你們得罪不起的,那我還得罪不起嗎?

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梁老師,因為他也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倔。

我回到床位上,看著陳希怡那驕傲的臉孔,我白了她一眼,就坐回床位上繼續看我的書。

她見我這樣子氣壞了,她本來以為老師叫我出去是要教訓我,我會乖乖的把床位讓給她。

可她和梁老師都想錯了,我可不是他們想的那麼好欺負,我可是一塊難啃的豬頭骨。

梁老師見沒有解決,他也沒有進來了,陳希怡更是氣的臉都綠了,她跺了一下腳後就跑出去了。

反正我也不管她去哪裡,我又沒傷害她,是她自已在這裡無理取鬧。

而其他同學都勸我說:同學,你不如讓給她吧?看她那個樣子不是什麼善哉,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都不用睡了。

我回她們說:這我可不能退讓,要是我現在退步了,以後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同學們一聽好像覺得我說的挺有理,便都沉默著不出聲了。

這時,睡在最裡面一個上鋪的同學,向我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她想幹嘛!那我還是走過去了。

我走到她面前,問她有事嗎?

那同學卻附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讓給她吧!

“為什麼。”

那同學見我不解得眼神後又小聲說道:她是我的小學同學,從小就刁蠻任性,他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長,你惹不起的。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謝謝同學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我回到床上繼續看我的書,管他天王老子來了,我又沒做錯事,我怕誰?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響起了陳希怡的聲音:爸,就是她,我想要讓她幫我換床位,她不肯。

我站起來一看,原來是陳希怡把他爸爸帶過來了。

他爸爸看著我,眼神有些犀利,但我也不管他,因為我有理。

但是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陳希怡的爸爸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只是對我說:這位同學,既然希怡喜歡這個位置,你就讓給她吧!

“可這個位置明明是我先在這裡的憑什麼要我讓給她,你們是她的家人讓著她,可我不是?”

陳希怡的爸爸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我看的出來他有些生氣,但是他是敢怒不敢言。

陳希怡的爸爸有些生氣的對陳希怡說:哪個床位不都一樣嗎?你隨便找個床位睡下便是。

“不,我不要,我就要這個床位,要不然我不住宿,我要回家。”

陳希怡的爸爸聽陳希怡這麼說,明顯氣餒了,他小聲的說道:我跟你媽媽都要上班,回家的路那麼遠,我們沒時間接送你。

“那我可以自已走,不用你們接送”

“可你是一個女孩子,晚上下晚修回去多不方便,雖然只有20多分鐘的路程,可晚上壞人太多了”

可陳希怡還是沒有聽進她爸爸的話,依然還在生著悶氣。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假裝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事與我何干?

這時陳希怡的爸爸也是沒有辦法了,她看著我說道:這位同學,你要怎麼樣才能讓出這個床位?

這樣吧,我出兩塊錢買你這個床位,你讓給希怡好不好?

“兩塊錢,不要,最低十塊。”

陳希怡的爸爸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了。

他從公文袋裡拿出一張十塊錢的給我,我接過錢後便把行李收拾到最裡面的一個床。

那個床位就是剛才叫我過去的那個女孩的下床,那個女孩見我抱著東西往下床過來了,她悄悄給我伸了一個大拇指。

這場風波終於停歇下來了。

夜幕降臨,宿舍熄燈後,大家都準備睡覺了。

我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哭泣聲,聲音來自陳希怡的床鋪方向。

我心裡嘀咕著,難道她還在因為床位的事情難過?床位我都讓給她了,難道她在心疼那十元錢?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那麼霸道,家裡那麼有錢,怎麼會為這十元錢輕易哭呢?

帶著疑惑,我悄悄下了床,走到她床邊。

藉著月光,我看到她蜷縮在被窩裡,身體微微顫抖著。

我輕聲問道:“你怎麼了?”她抬起頭,滿臉淚痕地看著我,哽咽著說:“我……我想家了。”

這一刻,我心中的某個角落被觸動了。

原來,她也有脆弱的一面,我坐下來,安慰道:別哭了,到星期五就就能回家了。

她雖然不怎麼喜歡我,我也不怎麼喜歡她,但我們兩人那晚還是聊了很多。

我發現,她並不是表面上那樣蠻橫無理,原來她想要我的床位,只是不想住校而已,但她爸爸卻鐵了心的讓她住校。

我便把她爸說的話講給她聽,其實她爸也是為她好,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家確實很危險。

於是,我把林曉的事情說給她聽了,但我只告訴她,這是我們市裡發生的事,我沒告訴她,我能看見鬼魂。

從那晚以後,我們的關係也因此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慢慢的我才知道,她橫蠻無理,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因為家裡人都不喜歡她。

在那個計劃生育很嚴苛的年代,因為她是女孩子,爸爸媽媽是國家幹部,不能再生第二胎。

所以只能把她養下來,但爺爺奶奶不喜歡她,爸爸媽媽也不喜歡她,嫌棄她是個女孩子。

就是因為這樣,她要不斷的犯錯,她要讓他們知道,養她就是一個錯誤,但她的內心卻是一個挺溫柔的小女孩。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陳希怡的關係越來越好。

我們一起上課、吃飯,偶爾也會一起吐槽學校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在操場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今天是學校開的操揚會議,全校的人都要在操場上參加。

我我在搬凳子進操場時,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我脫口而出的叫了一聲:沐陽。

那身影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真的是沐陽,但這裡太擁擠了不是說話的地方。

沐陽也是看了我一眼後,便被其他的同學擠到前面去了。

我們很多人的手裡都拿著一張長凳子,為了不打到別人都會盡量的往前面走,而且還離得遠一些。

原來他也在這個學校讀書,那還真是一件好事情,來學校這麼久,這件事應該是讓我最高興的事情了。

但自從那一面過後,在學校我也沒見過沐陽了,我不知道他讀初幾,也不知道他在哪一班。

但不管是初一初二初三,都只有4個班,兩個快班,兩個普通班。

而高中也是和我們一樣的,高一高二高三都是四個班,但他們的行程活動和我們初中不一樣。

沐陽那天出現在我們的全校大會上,就證明他也是初中的。

但我卻不敢一個班一個班的去找他,只能留意著他的行蹤。

日子直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上了初中後,突然多了好幾科功課,學習的時間也就多了。

我身邊唯一的好朋友還是陳希怡,因為我不喜歡與人交際,有一個朋友就足夠了。

然而,就在某一天下午,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時我們正在上體育課,陳希怡突然暈倒在地。

我急忙跑過去,將她扶起,並呼喊老師和同學幫忙。

送到校醫室後,醫生檢查了一番,表情嚴肅地告訴我們,陳希怡的身體狀況不太樂觀,需要立刻送往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隨後,她被緊急轉往了縣裡的中心醫院。

我陪著她的父母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著診斷結果。

漫長的等待過後,醫生走出病房,遺憾地告訴我們,陳希怡患上了罕見的疾病,在這裡,他們的裝置不夠先進,他們查不出具體病因。

想要詳細瞭解病因和治療的話,必須要轉到瀾洲市的大醫院,不然,她的生命會隨時終結。

陳希怡的父母便急忙的問醫生:那我們現在可以轉院嗎?我們現在就辦手續。

“好,那你們抓緊去辦吧,我這就寫轉院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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