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在村裡住了大半個月,不管白天和夜晚他都會出來,但那活屍卻沒有把他吃掉,村裡的人就更加相信他是與那巫師坤旦是一夥的。

村裡的人見了他都要躲得遠遠的,總覺得他住在我們村裡是不安好心。

那天村民們正在要把最後的一頭驢殺掉,把肉醃起來,不然,那個活屍便又會把這頭驢給嚯嚯掉。

自從那活屍出現後,我們村裡的生物都被它一個個的吃掉了,有的喝了血,有的還把內臟吃了,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到最後我們就只能抓些小鳥和抓些魚才能吃上一點肉。

“所以,你這鳥血就是這樣來的?”副將看著自已面前桌子上放著的那一碗烏麵湯問依達。

依達對副官點了點頭後又說道:而那天我們在殺驢時,那活屍體剛好出來覓食了,看著它向我們走過來,我們嚇得魂都飛了,只好扔下那還沒斷氣的驢子飛奔著回山洞。

就在我們躺在山洞裡大氣都不敢出時,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我便壯著膽子開啟洞門往外看。

我把洞門開啟了一條縫,從縫裡看到那活屍和那個陌生人打了起來。

我看那陌生人的身手不錯,幾個回合後,那活屍便被打到站不起來,看樣子它的腿被打斷了。

斷了腿的活屍怒了,咆哮著向那陌生人飛過去。

可那陌生人轉身一閃就躲過去了。

看來這個陌生人也不是等閒之輩,要是一般人看到那活屍的樣子都會被嚇得逃跑了,但他卻還能和那活屍鬥上幾個回合。

可能那巫師察覺到了活屍正在與人交手,便打起的陰鼓控制活屍。

那活屍聽到鼓聲如同吃了讓人興奮的藥一樣,比剛才還生猛了許多,出招也狠了許多。

但很奇怪的是,那活屍出的每一招都讓那陌生人破解或者避開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那活屍眼看就要被那陌生人擒拿住了。

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鼓聲後,,那活屍聽到鼓聲後卻飛奔著向那深山逃去了。

我們看到那陌生人在這輪打鬥中也耗費的很多精力,所以,他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停在了原地休息。

我們看那活屍離開了,便開啟洞門出來,看到那陌生人身上都是血,他應該也受傷了。

我們村裡的桑蘭看到那陌生人是因為和那活屍打鬥受的傷,便把他扶回了家裡,給他的傷口上了藥。

桑蘭是我們村裡老醫師桑呂的女兒,她會給人看病和療傷。

我們的村子本來人口就不多,那活屍出現後,人口就更少了,平時我們身體有什麼問題都是找桑呂父女倆給我們看病的。

桑蘭幫那陌生人上好藥後便問他:你是從那裡來的,來這裡做什麼?看你的身手也不錯,謝謝你幫我們趕走了那活屍。

那陌生人聽到桑蘭問他,他便回桑蘭說:我叫比駱,從小就被我師父收養,沒有固定的住所,一直都四海為家的。

“哦,四海為家就是行走江湖的,對嗎?”桑蘭閃著一雙大眼睛問比駱。

比駱被桑蘭這樣一問,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回桑蘭說:也算是吧!自從我師父死後,我就一個人去“雲遊”。

但上個月是我師父的忌日,我想著三年多沒回來了,便回來給他老人家上炷香。

可當我回去我和師父以前的住所時才發現屋裡的東西被人盜走了。

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一些書籍,但我能猜到是誰偷走了,便留下觀察了幾天,發現了那活屍後便前來你們村裡瞭解一下情況。

“這麼好笑的嗎?書都會有人偷,那是古籍嗎?還是秘籍?”桑蘭笑著說道。

比洛點了點頭說:嗯,那些書都是我師父留下來的,裡面記載了很多秘術,其中的一些秘術和那活屍有關。

所以,我想來這裡瞭解一下,看看那個控制活屍的人,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桑蘭聽了比駱的話後,停下了手中包紮的動作說:你是說你知道是誰控制那活屍?

比駱搖了搖頭說:我現在也不敢肯定,要接觸到控制活屍的人,我才能知道是誰?

但你們村裡的人見我好像比見到那活屍還害怕,沒辦法,我就只能住下來等那活屍出現再看看是什麼情況。

我真的很希望不要和我想的一樣,我不希望控制活屍的那個人是我師兄。

桑蘭放好了手中的藥包後看著比駱說:你剛才說什麼?你說那個控制活屍的人是你師兄?

“從我剛才與那活屍交手的情況來看,那個練活屍蠱的人有很大可能是我師兄,蠱術是分很多種,而我們師父的蠱術是獨創的,很少會一樣。”比駱堅定的說道。

桑蘭這時一臉戒備的看著比駱說:那你來我們村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找你師兄,那你們也就是一夥的,對嗎?

“不,不,不,姑娘,你聽我說,雖然坤旦是我的師兄,但是他很早就被我的師父逐出師門了,因為他心術不正,煉出來的蠱都是無比狠毒,師父說他不適合再繼續留在“幽蟲谷”,便把他趕了出去。“比駱急忙解釋道。

桑蘭半信半疑的問比駱:那你這次來找你師兄是幹什麼的?是幫他害我們的,還是來幫我們把那活屍清理掉的?

比駱聽聞桑蘭的話後,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過了好一會才回桑蘭說:我是想把那活屍給清理了,但那活屍它不是鬼,也不是人,更不是殭屍,它是一個死人。

然後,被我師兄用蠱蟲控制了身體,它可是打不死,也用法力收不了的。

所以,我只能和我師兄鬥上一鬥,如果他不出來,我是沒法和他斗的,就只能在這裡幫你們把那活屍趕走。

可那活屍它是沒有知覺的,是由我師兄控制的,而我是人,時間長了,我的身體也受不住這樣一次次的交手。

“那怎麼辦,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和你師兄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他會的你不應該也會嗎?你再想想辦法幫幫我們吧!再這樣下去,我們村裡的人都快死光了。”桑蘭一臉憂傷的說道。

比駱聽了桑蘭的話後,苦笑了一下說:雖然我們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可他會的我並不會。

我會的,我師兄也不會,他被我師父趕出去之後,一直都想回來偷師父的禁書。

而那些禁書裡的法術我是沒有學過的,師父也不會教我,我師兄他是後來回到我師父的書室把那些禁書全偷走了學的禁術。

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師兄他到底學了什麼禁術,不敢冒然的前去找他,只好先在這裡摸一下他的底。

“啊!你是說,你師兄比你厲害嗎?”桑蘭有點失望的問比駱。

比駱也只好苦笑著回桑蘭說:我現在也不清楚,換到以前的話,我應該能勝一籌,可這多年未見,而他練的這些都是一些狠毒陰險的術法。

“那你是害怕了。”桑蘭再次看著比駱問道。

“算是吧!如果我不能把我師兄打敗,那你們將永無寧日,因為沒人可以再幫你們了,所以,我要有把握再出手。”比駱很認真的回桑蘭說道。

桑蘭聽了比駱的話後,沒有再說話了,她把手上的藥調好,再放到盅裡搗碎然後敷在了比駱的傷口上。

幫比駱包紮好了才開口問比駱:那你現在有想到其它什麼辦法嗎?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壓制那活屍,但不一定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他們父母也不一定願意這樣做。”比駱慢慢的說道。

“什麼辦法,你說來聽聽。”桑蘭有些迫切的問道。

比駱點了點頭說:我師兄練這活屍蠱是邪陰之術,我暫時還沒有辦法把那活屍捉住,就算把它捉住了,我師兄再次用蠱蟲把那屍體控制,它也能死而復活。

也許你覺得捉住了活屍,然後把它燒掉就行了,如果是一般的蠱蟲這樣做是可以的,但是我師兄練的這不是一般的蠱,他練的是從我師父那裡偷出來的禁蠱“噬心蠱”。

我曾經聽師父說過,練了這種蠱的人,他的心和這蠱是連在一起的,剛開始練蠱時就要把血滴入裝有百毒蟲的器皿內,一段時日後,剩下的那個蠱王便要每天給它喂心頭血。

別人養蠱喂血只要把蠱放在手袖裡或器皿裡便可,

而我大師兄這種噬心蠱,蠱蟲是會進入他的身體裡。

這蠱蟲不僅要喝他的血,還要吸他的法(陽氣),時間長了,我師兄他也是受不住的,一定要找人(皿器)把那噬心蠱蟲給裝起來。

找活人當器皿的話,活人是受不了多久的,那麼就只能找死人了,可斷了氣的,蠱蟲是不肯進去的。

所以,只有將死之人,血脈還在流動蠱蟲才肯進去,蠱蟲進去之後,本來將死之人的陽氣就不多,因為蠱蟲的入侵,而更快的死去。

人死後,血液便會開始凝固,那麼蠱蟲便會去控制屍體的心臟,讓心臟偶爾跳動。

當然,這偶爾的心臟跳動是不夠維持一個人正常活動的,蠱蟲便要吸食新鮮的血液,而我師兄身上的那一點血液肯定是不夠的。

如要裝滿一個成人身體的血液便要吸取另一個成人的血量,所以,人和大型的動物便成了它吸食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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