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蘭聽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看著比駱說:那你快幫我們想想辦法呀!我們村的裡的人已經剩下不多了,再這樣下去話,村裡的人都會讓那活屍全殺死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是沒有辦法,但有點難,現在你們村裡的人都住在山洞裡很少出來,我看不到有小孩子或者有孕婦,所以,我看不出來那個孩子的八字屬陰。”比駱有些無奈的說道。

桑蘭聽到比駱要找屬陰的小孩,一臉驚訝的問他:你,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找屬陰的小孩子?

“因為現在唯一能對付那活屍的辦法就是要把一個屬陰的小孩練成“陰嬰蠱”,這樣才能和那活屍鬥上一鬥,不然,以我們的人數和身手是無法和那活屍糾纏太久的。”比駱對桑蘭說道。

桑蘭看著比駱,一臉不相信的說:你要把小孩練成陰嬰蠱,我看你是瘋了吧!誰會把自已的孩子給你練蠱,而且還是這麼陰毒的蠱。

比駱低著頭對桑蘭說道:現在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一般的小孩也練不了,只有屬陰的才行。

現在你們村裡別說小孩子了,連大人都沒有幾個,這個辦法我也只是說一下,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小孩練蠱。

“那倒未必。”門外響起了一個蒼老而又響的聲音。

桑蘭聽到聲音便笑著對門外那人說:爹,你回來了。

“嗯,我剛回到門外就聽到你們說話了。”桑呂把背上的藥材放了下來,把桑蘭遞過的毛巾放在臉上和手上擦了擦。

比駱看著桑呂問了他一句:您剛才說的那句未必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那裡有屬陰的小孩子?

“屬陰的小孩我就不知道那裡有,不過還未出生的小孩我就知道那裡有,而且還符合你的要求。”桑呂把採回來的藥材倒出來,邊把藥材分類邊回比駱說道。

比駱也上前去幫桑呂把那些藥材分好。

他們把活幹完坐下來後,比駱便又問桑呂:你剛才說你知道那裡有未出生的小孩,那他父母會同意我把他的孩子練成蠱嗎?

桑呂聽了比駱的話後,笑了笑回他說道:如果是幾天前,他父母肯定是不會答應,可現在就會答應的,為了救村裡人,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桑蘭聽了桑呂的話後,很是驚訝的問桑呂:爹,你說什麼呢?誰會答應把未出生的孩子用來練蠱呀!

而且村裡有出生的孩子只有兩家人,一個是沙伊家的,一個是凡諾家的,可是伊沙的好像前天生了,那麼現在就只有凡諾家的了。

桑呂聽了桑蘭的話後,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桑蘭不解的問桑呂:爹,這是怎麼回事?

“我今天早上上山採藥時,可禹已經在路口那裡等著我了,說要我去看看他的媳婦凡諾,凡諾昨晚就開始肚子疼了,可這孩子才七個多月,可禹怕是早產便來找我去看看。我去到那裡幫凡諾把過脈後才發現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脈搏了。”桑呂一臉惋惜的說道。

桑蘭愣了一下後才問桑呂:爹,你是說那孩子還未出生就在肚子裡夭折了?

“嗯,我只好採了一些下胎的藥給凡諾喝,因為孩子已經死了就不能留在肚子裡了,時間長了,大人也會死的。我剛才回來的路上已經把藥拿到了凡諾家,讓他們先把藥煎給凡諾喝,明天我再過去幫她把肚子裡的死嬰拿出來。”桑呂說完,端起了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

比駱站起來對桑呂說道:所以,明天我可以跟你去把那個夭折的孩子練成陰嬰蠱了?

“這個,我還不能答應你說一定行,還是得問過他的父母,雖然孩子已經死了,但他們要怎麼處理不由得我們作主,但我會盡量說服他們,為了救村裡人,我想可禹倆口子應該會答應的。”桑呂不太確定的回比駱說道。

第二天早上,桑呂去可禹家幫凡諾把肚裡的孩子拿出來,桑蘭和比駱也跟著一起去了。

還未到可禹家的石洞門口,就已經聽到了陳發媳婦的叫喊聲。

進到洞裡後,桑呂對可禹他們說:現在那下胎藥起藥效了,我們要抓緊了,不然的話,大人也會沒命的。

可禹和家人聽了桑呂的話後,便讓桑呂快快動手。

半個時辰後,那個死嬰才從凡諾的肚子裡拿出來。

桑呂看著臉色已發紫的死嬰對可禹說:孩子已經夭折了,你們也只能把他拿出埋了。

不過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如果你的孩子能救村裡的人,你能否答應?讓道長把他練成蠱。

“什麼,你說要拿我們的孩子去練蠱,不,我不答應在。”凡諾有氣無力的回桑呂說道。

可禹沒有出聲,他低垂著頭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孩子,臉上有說不出的憂傷。

桑呂看可禹沒有出聲,想他應該是在考慮,因為他知道如果可以救全村的人,也是一件大事。

“你們要想想,孩子已經死了,如果把它煉成蠱,也許他能對付那活屍,這樣就意味著你們的孩子他能救村裡的人。”

聽到這裡,可禹有點動心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凡諾。

凡諾看可禹正看著她,凡諾輕聲的說道:你若是問我,我肯定不答應。

我們的孩子還未出生就已經夭折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讓他死不安寧嗎?我聽人說練了蠱的人,靈魂是會蠱吃掉不能安生的。

這時,在外面的比駱走了進來對凡諾說:你說得是人,可你的孩子已經夭折了。

還有,就是你的孩子還未出生是沒有靈魂的,它單純只是一具肉體而已。

可禹聽了比駱的話後看了看桑呂,然後問桑呂:桑醫師,這個人是誰?他說的是真的嗎?

桑呂點了點頭回可禹說:嗯,孩子會夭折的原因,第一是因為有先天性疾病而導致發育不全,另一個就是就是因為沒有靈魂才會夭折。

但不管什麼原因,孩子是自然夭折的,他便沒有靈魂,也不會怪你們。

如果孩子在腹中,他還活著,而又硬生生的把它抽離出來打掉,那才是作孽。

因為這樣的孩子,他是正常的,會長大,也慢慢會有靈魂。

可禹聽了桑呂的話後,沒有說話,而是又抬起頭看了一眼凡諾。

桑呂又指著比駱對可禹說:他叫比駱,就是那個練蠱師,他說陰嬰蠱是可以對付那隻活屍的,在沒有想到別的辦法之前,練陰嬰蠱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可禹抬頭看了一眼比駱,比駱對他輕輕點了點頭。

可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便對他凡諾說道:凡諾,不如我們就按桑醫師說的去做吧!我們的孩子既然已經離開了,那就讓他為村民做一些事情吧!

因為現在我們不管如何去處理這屍體,我們的孩子離開了我們這已經是事實了。

凡諾聽了可禹的話後,發出了一陣抽泣的聲音,但她沒有再反對了。

可禹看凡諾不再反對便對著桑呂點了點頭。

桑呂便抱著那個死去的嬰兒交給了比駱。

比駱接過死嬰後,他便從背後的籃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罐子。

把罐子的蓋子開啟後,比駱口中不斷的念著咒語。

隨著比駱的咒語聲,一條又長又黑的蟲子,從那白色的罐子裡走了出來。

那蟲子走出來後一直往那死嬰爬過去,一直爬到他的鼻孔,然後,從鼻孔裡鑽了進去。

蟲子鑽進了死嬰的身體後,比駱便停止了唸咒,那死嬰的臉色,現在看起來有些改變了,不再那麼蒼白了。

比駱對桑呂說:桑醫師,現在我需要一個地方練這陰嬰蠱,沒有人到的地方最好。

桑呂想了一會,然後對比駱說:走,我帶你去村子最東邊的叢林裡,那裡有一間房子,是我平時採藥時用來避風雨的地方。

有時太晚了我也會在那裡過夜,那裡離村很遠,又沒有人,別說人了,活屍也不會到那裡去的。

比駱點了點頭便和桑蘭一起跟著桑呂走出可禹家向東邊走去了。

他們走了大約一個多時辰才到桑呂說的那處房子,房子不大,但生活用品卻都有。

桑呂對比駱說:你就住在這兒吧!等你把蠱練好了,再去找我們,我們就先回去了。

桑呂說完便和桑蘭回去了。

桑呂和桑蘭父女倆走後,比駱便開始了他的煉蠱術。

此時,那死嬰的臉上明顯有了一絲絲的血色,因為那蠱蟲在死嬰的身體裡開始挪動了。

只不過現在要讓死嬰動的話,就必須要像活屍那樣,給在死嬰體內的蠱蟲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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