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伯聽了黃進龍的話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六哥幫蘭芳臉上塗完藥後過來問太師伯:張師父,你覺得這事和我嬸有關嗎?可我碰到的那個大夫是個陌生人,如果是我嬸的鬼魂,我是認識的?

太師伯沉思了一會才回六哥的話說道:小六,現在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我要去檢視一下才能回答你。

因為我只是猜想和那塊地有關,但我沒想到這塊地還真扯上了一條人命。

但按理來說,普通的鬼魂怨恨就算再大,也不可能白天在你面前出現的。

所以,我猜想你今天遇上的是“靈”,靈是由怨念生成,但最主要的還是要有人幫忙。

“要人幫忙,太師伯,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有誰會願意去幫一個鬼魂變成靈啊!這未免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吧!”我一臉詫異的問太師伯。

太師伯點了點頭說:小熹,你說得對,但有些人會為了一已私人而做出一些有違常倫的事。

而我們學道之人,有些被利益燻了心的,也會為了錢會幫人做一些昧良心之事。

有的人為了報仇,又或者為了掙快錢,不惜傷害人命。

所以,他們會請一些修道之人幫忙,請鬼,養鬼,。

被害之人,如果身邊有修道之人便能看破,如果沒有人看出來,那些人就以為是自已走黴運罷了。

所以,有時候很多事情和我們表面看到的不一樣。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六哥在一旁著急的問太師伯。

太師伯不緊不慢的回六哥說道:你不要急,這事急不得。

這樣吧!你現在帶我去看看黃進南那間要賣的屋子,我看一下是不是真鬧鬼了,因為秦連如果真的成鬼了,那她的鬼魂一定會在屋裡出現。

六哥點了點頭,端來一壺水放到黃進龍面前的桌子上,因為他腳還未好,不能隨意的走動。

現在我們都出去了,要他看著蘭芳,所以,他現在要在大廳裡坐著守崗。

我們走了十幾分鐘左右,到一間看起來不大的屋子,他們這邊的屋子好,我之前鄒家村的蓋法是一樣的。

屋子中間一個大廳,兩邊都有小廳,小廳上面也在閣樓,兩邊都也是側廳用來做廚房的,反正這一間屋就住兩家人,大廳共用,然後一家人一邊,房子大小格局都一樣。

“小六,這屋看起來很久沒人住了,之前是誰在這和黃進南一起住的。”太師伯轉過頭問六哥。

六哥想了會才回太師伯說:之前和南叔住一屋的是九叔一家,但是自從我嬸在這屋子死後,他們便搬到舊屋住了,不敢在這住了。

南叔也和來旺出去外面打工了,所以,自從我嬸死後這屋子便一直空著了。

太師伯點了點頭後便向那屋子走去,看著木門緊緊的閉著,太師伯便叫六哥把門開啟。

六哥“嗯”了一聲,就從褲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找了一條開長長彎彎的鑰匙插進了門孔的鑰匙洞裡。

我有點驚訝的問六哥:六哥,你怎麼會有這屋的鑰匙?

六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我說:我沒有這屋的鑰匙,只是這農村木門的鑰匙都是差不多的,都是自已找一根鐵絲扭成的,我開多幾下就能開了。

六哥說完又繼續開門了。

我看著他把鑰匙轉來轉去,幾圈之後,門栓就被一點點的推開了。

六哥把鑰匙拿出來放進了褲袋裡,伸出手用力的把兩扇木門往兩邊推開,門一開,我們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我捂著鼻子說道:咦!這是什麼味呀!怎麼這麼臭。

六哥也用手在鼻子前揮了兩下回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味,按理說那麼久沒住人了,應該不會有臭味呀!

難道是有老鼠或者其它小動物在這裡死掉了,所以,發出來了臭味。

我們看了看四周,這廳裡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久了沒人住,傢俱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還有就是這屋看起來顯得陰暗了一些,沒有什麼朝氣,死氣沉沉的感覺。

我走到廳後面的小屋看了一下,黑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可我有一種感覺,覺得這裡面有散著陰風東西。

於是,我叫六哥找來了一把蘺把,我拿出火柴把蘺把點著了,火把燃起後,我舉著火把進了廳後的小屋。

我走到最裡面時,看到了一個神臺,這神臺上面放著一個靈柩,還用一塊黑色的布把整個靈柩蓋了起來,所以,看不到靈柩上面放的是什麼?

太師伯在大廳裡看著羅盤,我只能自已把這黑色的布拿開,看看這上面放的是什麼東西。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一定有事,因為這屋子的東西和擺設不僅讓人覺得陰風凜凜,還讓人看起來有一種神秘的恐懼感。

我把手剛抓住黑布想用力把黑布扯下來時,一隻黑貓“喵”的叫了一聲,然後,從我的頭頂跳 了過去。

這黑喵的一聲,差點把我的魂給叫走了,我把手收回來拍了拍胸口,定下心後便再次伸手去扯那黑布。

“小熹,別碰那黑布!這裡有點不妥,還是謹慎一點好。”後面傳來了太師伯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著太師伯,問他:太師伯,你是說,這屋子是真的有問題?

太師伯沒有回我的話,但我還是把手放了下來,不去碰那塊黑布了。

我就站在那裡,看著太師伯用手指不停的有掐算著,過了好一會,太師伯才停止了掐算。

他走過來看了一眼那靈柩上的黑布,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指向那黑布,太師伯手指指過去時,那靈柩竟然震動了一下。

我吃驚的看著那靈柩,心裡很是驚訝,這就是一個靈柩而已,為什麼還會動?

我不禁在想,那黑布下面蓋的是什麼東西?感覺好神密又很可怕的樣子。

“太師伯,那靈柩為什麼樣會動,挺嚇人的。”我在一旁輕聲的問太師伯。

太師伯回我說道:這不不是一般的靈柩,而是靈盒,所以要幫黑布蓋著。

靈柩是一塊牌匾,但靈盒裡面裝有東西的,一般家裡人不會用這樣的靈盒裝骨灰,都會用瓦罐裝著,再密封好。

“那像這種的是用來裝什麼的,裡面裝的又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太師伯。

因為剛才聽太師伯那麼說,一下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了?

太師伯從他的木箱子拿出的一隻小盒子,把盒子開啟後拿出來一張白色的布條,布條上面寫著很多字,我看著那字像我從書裡看到的經文。

太師伯把那白布條平整的放在那靈柩前面的神臺上,才回我說:彆著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只好不再出聲了,看看太師伯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把白布條平放在靈柩的前面的神臺上,回完我的話後嘴裡便開始念著咒語。

不一會,那靈盒竟然又抖動了起來。

抖了幾下後,突然,靈盒裡閃出了一道白色的光,那光像霧又像煙,但它才剛閃出來就被太師伯的白布條給吸了進去。

太師伯快速的把白布條捲了起來,放回了剛才白布條的小盒子裡。

太師伯把那小盒子放進了他的木箱子才對我說道:這是靈咒,是有人把惡靈的屍骨放入了這靈盒裡,然後封上了咒語。

然後把惡靈放入這靈盒裡的人會施法,讓惡靈按照他發下的命令指令下行事。

“太師伯,那你剛才收的是惡靈嗎?我看見有白色的氣體被吸進了那白布條裡。”

太師伯搖了搖頭說道:不,那不是惡靈,那只是咒靈,是守在這裡看守惡靈屍骨的衛兵。

惡靈現在並不在這裡面,施法的人是用惡靈的屍骨在控制惡靈,所以這裡只有惡靈的屍骨在。

而咒靈,是施法人設下的一道障法,但咒靈法力不高,因為它只是施法人的血和符形成的,但它卻能嚇走普通人,所以,施法人就是讓它在這裡看守靈盒。

聽起來是很複雜,但我還聽明白了,剛才被太師伯吸進白布條裡的東西並不去傷害蘭芳

的那隻鬼魂。

所以,我們還得再去捉一次惡靈。

想到我這便問太師伯:那我們現在是不是還要去那裡找那隻惡靈。

太師伯邊往外走邊回我說:那也不用去,我把咒靈收了,施法的人自然會來找我。

就算他不親自來也會派那隻惡靈來找我,給點耐心,我們回家等著就行。

我聽太師伯這樣說,“哦”了一聲,便快步的跟上了太師伯的步伐。

、本來我還想扯開那黑布看一下蓋著的是什麼東西,但現在覺得這裡好陰森,太師伯也說了裡面是什麼,那我還是不看了吧!

六哥一直在大廳裡等著,也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因為他跟我太師伯也有幾年了,當然知道太師伯是做什麼的。

而我,連洛昶辰和楊子峰他們都知道我懂問米還能看見鬼魂,那六哥每天都在醫館幫忙,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六哥應該是害怕,所以才不敢跟著我們進後廳的小屋裡,但是我們說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因為這大廳和後屋就只有一牆,而且門還開著,加上我出到大廳時看到他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那更能斷定他剛才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六哥看到太師伯出來,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便還是沒有問出來。

太師伯其實也留意到了六哥想問話的表情,但他沒問出來太師伯也不追問他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們先回去吧!此事急不得。

回到醫館時,我便好奇的問太師伯:太師伯,你說是誰那麼壞會操控惡靈傷人呢?

太師伯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問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還是你不願意相信是誰操控的。

這靈柩在誰的家裡,就當然和那個人脫不了關係,只不過是不是那個人操控這就說不準了。

“太師伯,你是說這件事情是黃進南搞出來的?。”

那也不一定,因為他不一定有這個本事。

我想了想說道:太師伯,因為操控惡靈是要會法術或者道術的,對嗎?所以,我們猜的那個人他不懂法術。

太師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說道:這個只是我們的猜想,也有可能他是懂道法的,所以,我現在等他來找我。

“只要他出手了,我們就能知道他是誰,對嗎?”我接著太師伯的話說道。

太師伯聽完我的話後,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嗯,儒子可教也。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太師伯又接著說道:我們對那黃進南不瞭解,而黃進龍也說了那黃進南出去外面好幾年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會不會也學了法術。

又或者他在外面的那些年認識了一些會道法之人,所以,只要等那個人出現了,我才能清楚是哪門哪派的道法和是誰在操控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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