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昶辰抬頭看了一下路邊,有些不確定的回我說道:應該還要走十幾分鐘左右吧!

沙灣村我也只去過一次,細緻的路況我已記不清了,但大概的路程我還記得一些。

我聽洛昶辰這麼說,便不再理他了,他都不確定,我再問也沒有用。

走了很遠的一段路後,洛昶辰才大聲說道:到了,你們看,我們到了沙灣村了,前面那是沙灣村的學校。

我順著洛昶辰說的方向望去,果然,在我們對面的山坡上有一座兩層的樓房,二樓的最上面的外牆上寫著“沙灣小學”。

我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氣在手上後就往前面走去,這冬天冷的手腳發麻,要走快一點啊!要不然我的腳都快麻的走不動了。

現在都感覺雙腳好像沒有知覺了一樣,雙手也是凍的麻麻的痛。

想找個人問一下馮春來的家在哪裡?可這麼冷的天氣,沒有一家人是開門的。

本來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都要闖開大門的,可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門都關上了。

現在學校又放假,更找不到人了,我們繼續沿著大路往前走。

走過了一段彎路後,前面剛好有一家人開著門,但卻沒看到有人。

我們走到屋子門口,大聲叫著:請問有人在家嗎?

過了一會,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婆婆佝僂著腰走了出來。

老婆婆的腰彎的很厲害,感覺她的頭都快到低膝蓋了,又穿著厚厚的黑色棉衣,看起來好怪異。

老婆婆的眼睛可能也不太好使,因為她還要摸著旁邊的椅子走路。

我向老婆婆問道:阿婆!請問您知道馮春來的家在哪裡嗎?

阿婆看了我一眼,大聲問道:你說誰?我沒有聽清?

“阿婆,我是問你知不知道馮春來的家在哪裡?”我只好又有聲的說了一遍。

“哦!你們找春來啊!那你們還要往前再走,然後看到有一個大魚塘,魚塘上面架子種著很多葡萄,魚塘上面的那間房子就是春來的家。”老婆婆指著前面對我們說道。

我們謝過老婆婆後便一直往前面走,兩公里後,我們才看到了一個大魚塘。

可魚塘上面並沒有看到葡萄,因為現在是冬天,只有一個架子和乾枯的葡萄藤。

我們往魚塘上面的屋子走去,屋子兩邊的小門都關著門,但是屋子中間的大門開啟著。

我們走到大門口,看了一下,屋裡沒人,便大聲問道:請問有人在家嗎?

過了一會,屋子左邊走出來一位中年婦女,她看著我們三個小孩子,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們是誰?來我誰啊?

可能那婦女看到我們是三個陌生的孩子,以為我們是來串門探親的,可今天是大年初一,一般都不會走親戚。

我便問她說道:大嬸,請問這裡是馮春來的家嗎?

大嬸用奇怪的眼光打量著我們三個,然後指了指右邊的屋子:馮春來的家在那邊。

那婦女說完,便大聲的叫了起來:春來,春來,有人找你們呢?

“哎哎,來咯。”右邊的屋子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大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長相一般般,有點黝黑,個子也不高。

他看到我們三個,眼神中也閃過一些詫異,可能因為覺得我們面生吧!也不知道三個小孩找他幹什麼?

他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誰家的小孩?怎麼今天就過來拜年了?

潘風和洛昶辰對望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可能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我便說道:叔,我們是找你有事的,我們能進屋說嗎?外面有點冷。

那男人點了點頭說:好,進來吧,外面確實很冷,我們現在都在廚房那邊烤著火呢?這天氣,我們廚房那邊的門都沒開啟。

“嗯嗯,我們看到了,就是大門開啟著。”我邊往屋裡走,邊說道。

我們走到廚房,看到那裡還有坐著一位中年婦女,另外還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男孩大約在十三歲左右,個子是高高瘦瘦的,看見我們進來了,眼睛一直往我們身上看。

女孩大約在十歲左右,長得倒很好看,一雙大眼睛,也在看著我們。

那婦女問那男人說道:春來,這誰家的孩子啊?

馮春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看著他們挺面生的,可他們是來找我的。

馮春來說完,便找了幾張小凳子讓我們坐下,灶裡還燒著火,關上了門,所以,這個小房間裡很暖。

我們坐下後,馮春來便問我們: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潘風看了看我,看樣子他還是想讓我說,但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因為按潘風說他二姐的年紀應該在十五歲左右,但在這裡,我並沒有看到十五歲的小姐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潘風的姐姐應該已經死掉了,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大的怨氣。

如果是這樣,那大年初一到人家家裡問一個死去的人,不知道人家會給我什麼樣的反應。

但既然來了,也不可能空手而回,我便小聲的說道:馮叔,我們是真的有事找你,但你先答應我們不要生氣。

馮春來聽了我的話後,轉頭看了一眼那婦人,那婦人也是很迷惑的看著我。

因為他們想不明白,幾個小孩子有什麼事情找他們,可馮春來還是點了點頭。

我便開口說道:馮叔叔,我是為了我朋友的二姐來的,我想了解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二姐,誰的二姐?”馮春來問我說道。

潘風這時插話說道:馮叔,是我的二姐。

“那你的二姐是誰呀?怎麼來問我呢?。”馮春來不解的問潘風。

潘峰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二姐叫什麼名字,因為她從小就被你們抱養了。

聽到潘風說這句話後,馮春來和那婦人的臉色都變了。

馮春來對我們說道:你們回去吧,我們這裡沒這個人。

而那婦人的眼眶好像紅了,但她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好像在想著什麼?

我知道問出這個問題後,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並不奇怪。

我看了一眼馮春來,然後,輕聲說道:馮叔,你們可能會覺得我們很唐突,但我們就是為這件事情而來的。

我們是向潘風的奶奶,打聽到是你抱養了他二姐,所以,我們才這麼急著來找你。

而且我們不是無緣無故來找你的,而是潘風的家裡出了點事,他的大姐被一股怨氣纏上了。

我們知道大年初一來找你說這事不適合,可我們來就是想找你問清楚情況,我們也不麻煩你,就是想請你如實告訴我們,潘峰二姐的情況就行。

“被怨氣纏上了,誰的怨氣?嬌嬌的怨氣嗎?”馮春來輕聲的說道。

我看著馮春來問道:馮叔,嬌嬌是誰?就是你抱來養的女兒?

馮春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馮叔,那你能告訴我,嬌嬌現在在哪嗎?”我小聲的說道。

馮春來看了一眼後面的婦人,婦人在輕輕地擦著眼淚。

馮叔,你就說一下吧,我二姐她現在在哪裡?”潘風也問馮春來說道。

馮春來看著我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怨氣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小孩子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便回他說道:馮叔,如果我跟你說,我能看到鬼魂,你信嗎?

馮叔聽了我的話後,罵我說道:你一個小孩子在胡說什麼呢?今天大年初一不要說什麼鬼啊,神的?

“馮叔,我沒有胡說,你聽說過張子義嗎?會看風水的那個?”我看著馮春來的臉,認真的問他。

他想了一會,回我說道:你是說在市裡開為民醫館的張子義。

我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馮春來又說道:我不認識他,但我聽很多人提過他,說他擇日子、看風水都很厲害的。

“嗯,是的,但你還說漏了一樣,他還會抓鬼。”我接著馮春來的話說道。

馮春來點了點頭,可能他應該也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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