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錢放進口袋後便回我們說道:我來這裡快兩個月了,前段時間的確有一個道士和我一起住在這裡,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和慶叔對望了一眼,便一起開口問那乞丐:那道士現在在哪裡。

那乞丐想了一下說道:我幾天我都沒見過他了,大約在四、五天前,我見他匆匆的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過這裡了。

“那他是在這個破廟裡住的嗎?平時他睡這廟裡的那個地方。”我看著那乞丐問他道。

那乞丐用手指指了指廟門的旁邊說道:就在那裡!他都不用睡覺的,整天都是坐著,看他好像神神叨叨的樣子,而且還不吃不喝的,都不像正常人。

我走到那乞丐指的地方看了看,就在廟門旁邊那裡,有一個地方是乾乾淨淨的。

而別的地方灰塵都鋪滿地了,唯獨這裡比較乾淨,可那道士也好幾天沒有這裡打坐了,也是有一些輕微的灰塵鋪在這上面。

我觀察覺了一下這廟門的周圍,除了道士打坐的地方有些乾淨外,其它就沒有什麼發現了。

我心裡在想:這道士是五天前消失的,而村子裡最後一個人也是五天前死掉的,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破廟裡沒有什麼線索能找到道士,我們便離開破廟在附近找了找,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沒有見過。

找了幾圈後,仍然沒有發現那道士的蹤跡。

我就和慶叔商量著要回去了,怕天黑前趕不回去,蘭嬸會有危險的。

於是,我們就往回走了,中途累了,看天色還早,便在一間茶館歇歇腳,順便吃點東西,吃飽了好趕路。

我喝了一口茶,對慶叔說道:慶叔,你是不是也覺得有點湊巧,這道士五天沒回過那破廟了,像消失了一樣。

而你上次來,可能正是他離開的那天,村子裡最後那個人也是五天前死亡的,我總覺得他們有什麼聯絡一樣,但是現在我又想不出來!

慶叔點了點頭,說:是呀!我也是這樣想,可是,又實在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裡!

就在我們聊得剛有頭緒的時候,這茶館裡的店小二就上前問我們是從哪裡來的?

我們看了他一眼。

他又再次問我們:你們是不是從“長福村”來的,我和慶叔對視了一下,雖然不知這店小二問我們的用意是什麼,但還是一起點了點頭。

店小二說:那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過了一會,這店小二便拿了一封書信過來。

他把信放在桌面上說道:這封信是一個道士留下來的,他說如果有人來這茶館裡歇腳,聊起或問起道士之類的話。

便讓我上前去問清楚他們是不是從長福村來的,如果是,就把這封信交給他們。

剛才我聽你們聊天時,說到了道士,便上來問你們是否從長福村面來。

既然你們是長福村的,我就總算是完成任務了,這封信就交給你們了,那你們慢慢喝,我便不打擾了。

店小二說完便去忙他的了。

我和慶叔都有點詫異,這道士怎麼知道我們會來找的,他是算出來的嗎?還知道我們會經過裡,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和慶叔雖然有點詫異,但最後想了想,也不奇怪了。

他能給我們地址讓我們去找他,那他肯定已經知道村子裡會發生什麼,而我們又肯定會來找他,找不到他我們從原路返回時的,就會在此歇腳。

那他明知道我們會找他,他還離開這裡,就證明他是有很急的事情要處理才會匆匆離去的。

所以,我和慶叔就只能先看看信裡面寫些什麼再作打算。

我叫慶叔開啟信看看,慶叔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上:子義史弟,還是你看吧!我不認識字。

我點了點頭後,把把信拿出來看了一遍,好在住在山上那些年,師父可是教了我認字的。

慶叔見我看完了,便問我信上說了些什麼。

我把信放下,回慶叔說道:那道士說他現在正在追一隻在長福村作妖的怪物,但現在還不確定那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看起來像人但也像獸,之前兩次都被他跑掉了,所以,這次他要緊追上,不能再讓它跑了。

他還說了,約六天後他會回長福村,讓我們在村裡等他,但要記住,村子裡的人晚上一定不要出門。

慶叔,那我們先回村裡等吧!是人是妖六天後就有答案了。

此時,我和慶叔心裡都呼了一口氣,起碼知道了這道士是友,而非敵。

雖然,不知道這道士的話是否可信,但我們也沒有其它辦法,就只能等了!

我和慶叔為了天黑前能回到村裡,便匆匆喝兩口茶吃個饅頭就起程了,回到家時,天已微暗了。

吃過晚飯,我對慶叔和蘭嬸說道:現在我查不出那個殺人的東西是什麼,就只能等那道士出現了,這十天,我還要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慶叔見我如此客氣,便說道:小兄弟,你這又見外了不是,我們還沒有謝謝你為我們村裡查詢殺手呢?你倒是先客氣上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回慶叔說:其實我也並沒有做到什麼,也沒有查出殺手是何物,現在也只能等那道士來告訴我們答案,我還真是有些愧對你們啊!

但如果查出來兇手了,不管他是人還是鬼,我都有辦法對付他,可現在我是真的無能為力,現場留下的線索太少了,而這時間又緊迫,所以,未能找出來是什麼殺害了雲嬸她們。

“這我們不怪你,我們也查了好久,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所以,現在有那道士幫忙,有頭緒了也是好事。”慶叔安慰我說道。

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後,便回房裡把師父留給我的那本古籍拿出來仔細的翻了翻,終於,在符咒篇的最後一段看到了這種符。

而且也剛好印證了我的猜測,在案發現場燃燒的那兩張真的是招邪的符。

書上的招邪符最後的那筆和這剩下的符角上的那一筆是一模一樣的。

書上記載用來畫符的材料也是我聞到的那些材料,原來這符的墨是加上的黑狗血,難怪聞起來這麼的臭。

符上的墨材料和咒文都對上後,那我現在就可以確定這是一張招邪的符了。

但是這符在殺人時用來招什麼邪的,我卻想不出來,還是要等找到那個畫符操控之人才能知道這符是用來招什麼邪的。

晚上,我躺床上遲遲不能入眠,想起那道士信上說的那些話,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操控妖物殺人,雖然聽起來很可怕,但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容易對付。

但如果是什麼東西修煉成精又或者是什麼妖魔在作怪,相對法術還不是很高的我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但既然在慶叔和蘭嬸面前誇下了海口,再難我也是要做到。

還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如果真是人為,是什麼人會操控一隻這樣的東西來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像黃叔,雲嬸這些年紀大的老人?

其實那道士信上說的和我想到的是差不多的,雖然我知道我猜測是對的,但我沒有覺得開心,反而覺得用這樣的方法殺人,太殘忍了。

我越想就越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什麼人操控這個殺人的東西了,而他殺這些人的動機又是什麼。

殺這些年邁的老人我都不理解了,而為什麼又專挑一些獨居或者家裡沒人的人下手,他是和這些人有仇,還是他單純的就是想報復村裡的人呢?

而那些年邁又獨居的老人因為無力反抗,才會成為它們要獵殺的目標?

如果以上都不是,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單純就是為了自己開心才殺人。

躺在床上的我怎麼也睡不著,我現在也想知道那道士所說的“半人半妖”又是什麼鬼。

而招邪符和那半人半妖又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怎麼想像也是想象不出來那怪物長得是什麼樣子的。

我現在的腦袋就像是皮影戲一樣,跳出很多不同畫面,而我就在這些不同的畫面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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