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兇手每次殺人都要燒一張符呢?

這是在操控還是在毀滅證據,但如果是用來操控的,那操控的又會是什麼東西呢?

妖魔鬼怪都是有自己的的意識的,想要控制它們絕非易事,況且,我也我沒有感覺到這村裡有妖魔鬼怪的氣息。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被人操控殺人的傢伙極有可能是一個殭屍,又或者是一個傀儡,因為最容易讓人操控的就是殭屍和傀儡了。

有了這個想法後,我越想就感覺越像是這麼回事,但我暫時也不能確認,被操控的殺人之物是人還是動物。

但我敢肯定的是這個操控之人並不簡單,能操控這麼個殺人的東西他首先得會法術,而且這個操控之人心術不正,看這殺人的手法就知道了,這操控之人和被操控者都是個邪物。

我知道在還沒有找出是什麼東西殺人的答案之前,不能那麼快下定論,但我感覺這事已經和我想的相差不遠了。

但這些還都只是推測,還是先不要跟慶叔他們講,我還需要多一些線索和時間回去證實一下。

忙完這些,已是午飯時間,我和慶叔便告別陳大爺回去吃飯了,免得蘭嬸擔心。

但看見年邁的陳大爺現在是孤零零一人,心裡真的不是滋味,因為他讓我想起我娘了,她現在也是一個人在家,不知道身體也是否安好。

我和慶叔回到家時,蘭嬸已煮好午飯了。

吃飯時,慶叔問我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回慶叔說道:我只是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但是不確定,我吃完飯去翻翻一下我帶來的書籍,看一下能不能在書本的記載裡找到一絲關於那符咒的線索。

“你找到了符咒,我怎麼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看著你,我並沒有看到你找到了東西啊!”慶叔有點不解的問我。

我笑了一下,回他說道:慶叔,你當然看不到,它們都已化為灰燼了,況且,我也不肯定我找到的那符灰是否有用,待我查證過後再告訴你。

慶叔聽起來更迷糊了,有點不解的問我:灰?什麼灰,我沒有看到你去陳大爺祭拜的那些地方看過啊!

“嗯,是的,那些灰是隱藏在那些已經乾涸的血跡裡在的,並不是陳大爺祭拜時燒的那堆東西里的,而我也只能認出這些是符灰,但是有沒有用,我也要查過才知道 。”

我邊吃飯邊回慶叔說道。

慶叔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沒有察覺到。

我放下筷子後對慶叔說:慶叔,我吃飽了,我現在去翻一下書,找一下那符的線索,你和蘭嬸慢慢吃。

還有,你吃完飯把那個道士的地下址寫給我,我想要去找他,也許他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事。

這事不管是人為又或者是鬼神作怪,那道士應該知道一些,不然,他不會來你們村子裡說這件事的。

“但如果那道士真是像村民所說的那樣,這事是他搞出來的呢?”慶叔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

我回慶叔說:如是真是這樣,那我就更要去找了,不用我們在這裡走來走去的找線索,查兇手,直接去抓他不是更好麼!

慶叔聽了我的話後,雖然有點驚訝我的想法,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對我說:你說得也有道理,但從我們這裡過去那地有點遠,要不我陪你去吧!我去找過了,有我帶著你能快些找到。

“也好,如果路程太遠,那我們現在就馬上出發吧!我晚上回來再找那灰的線索,或許找到那道士,他就能清楚背後的原因是什麼了,省得我再翻書。”我笑著對慶叔說道。

慶叔看我已吃完飯,他也快速的把他碗裡的飯扒進了嘴裡,然後,抹了一下嘴就對我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出去。

“慶叔,你陪我去,會不會擔誤你地裡的活?要不我自己去也行,這些年我一個人慣了,你把地址給我,我行的。”我看著慶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唉,子義兄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現在地裡的那些事不多,我可以晚點做,現在我也想你早點找出兇手,還我們村裡太平,到時候天天都可以下地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慶叔拍了拍我肩膀對我說道。

“是呀!現在我們過得這日子多多少少都有點難受,雖然我們不知道你能不能解決這事,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蘭嬸也插嘴說道。

我回了一個微信給他們,對他們說: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的,慶叔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找那道士。

中午的陽光有點大,才走了一會,就已經被汗水浸溼了衣服,但我們還是加快了步伐,儘可能要在天黑前回去,如果要在外面過夜就有點麻煩了。

而且蘭嬸一個人在家我們也不放心,那殺人的東西可是專挑獨居的人下手的,如果它知道我們晚上沒回去,那蘭嬸便有可能會成為它們的下一個目標了。

趕了大約一個時辰的路後,我們到達了那道士留下地址的那裡,我和慶叔望著眼前這破破爛爛的地方,對視了一眼後便進去看看那道士在不在這?

進去後我們才發現這是一間已經很久沒人祭拜的廟宇,而且一眼望去除了那些雜亂的東西和一些蛛蛛網後,卻空無一人。

我看著慶叔問他道:慶叔,你的地址有沒有搞錯,這裡沒有人啊!

慶叔很肯定的回我說道:是這裡,沒有錯,我們上次也是來這裡尋的他,上次他也是不在這裡,我們等了大半天都沒有人進這廟裡,便都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便走進廟裡看了看,可找遍了這廟裡,都沒有看到有人。

我對慶叔說:我們是在這裡等還是回去呢?但按你所說,幾天前他都不在這裡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所以,這樣等好像也起不了作用。

“嗯,我也覺得這樣等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回去的路上尋尋他,如果還是沒找到,明天我們再來找。”慶叔回我道。

我點了點頭,便和慶叔準備離開。

正要走出廟門時,一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衣服,像乞丐一樣子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看我們從廟裡出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我欠了他錢一樣。

我也一直盯著他看,他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甘示弱呀!我一直看著他往廟裡走去。

他也是一邊看著我們,一邊往破廟裡走,最後在廟裡的一個角落坐了下去。

慶叔見我一直看著那人,便說道:那只是一個乞丐,又不是我們找的那個道士,你看著他也沒用呀!

我聽了慶叔的話後,心裡想道:乞丐四海為家的,那他應該是住在這破廟裡的,如果他很早就住在這裡了,那他應該見過那道士。

想到這,我便上前去想從他那裡打聽一下那道士的下落。

我剛走上前,那乞丐就好像如臨大敵一樣,看我的眼裡都透著兇光。

我心裡不解的想道,我並不認識他呀!那他為何這般看我。

我抬頭看了一下這廟裡的周圍,然後,低下頭看了一眼在我前面坐著的乞丐。

突然,我笑了,因為我想到了這乞丐為何會這般看我了。

當我看到我自己腳上的鞋子時,我也覺得自己像一個乞丐了,我才明白這乞丐是把我也當成要飯的了。

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到我的鞋子已經破爛到這個程度了,日夜的奔走,鞋子和衣服破了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這乞丐見我這般模樣便以為我也和他一樣,此刻他心裡應該想著我是來搶他吃的吧!

不管那乞丐是不是這樣想,我還是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搞得有點哭笑不得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慶叔,他並沒有進來乞丐這裡,而是在門口那裡等著我。

我過去對慶叔說道:慶叔,我想向那個乞丐打聽一下那道士的下落,也許他是見過那個道士的人,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嗯嗯,現在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那你去問問吧!但你要小心,我看那個乞丐的眼神有點兇狠。”慶叔回我說道。

“嗯,沒事的,如真要打起來,他打不過我。”我笑著對慶叔說道。

慶叔看了那個乞丐一眼,又對我說道:這個乞丐我幾天前來也沒有看到,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那道士的下落。

“這個先不理,我去問了再說,不然,天地那麼大,到那裡找那道士去,這可是唯一的線索!”我說完便向那乞丐走過去。

那乞丐見看我又進來了,一臉戒備的看著我。

我上前了一步對他說道:我們可不是來搶你的東西的,也不會在這裡住,我們只是想向打聽一個人,他曾經給我們留過這裡的地址。

那乞丐沒有說話,仍然用那一雙兇巴巴的眼睛瞪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再次問他說道:你來這裡大約多長時間了,幾天前,是否有看到一位年約四十歲左右的道士。

那乞丐看著我,還是一臉的不瞅不踩。

慶叔在門口看到乞丐對我並未理睬,便也進來對那乞丐說道:兄弟,我們是等著他救人的,你就行行好,說一下吧!

那乞丐打了個哈欠,然後,看他的樣子好像準備躺下睡覺了。

慶叔見狀,便趕緊從褲袋裡掏出了五文錢,遞給了那乞丐。

那乞丐看到了錢,臉上就寬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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