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聽了梅蘭兒子的話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裡有一個流傳下來的故事,就是人和蛇的結合後的生了孩子的傳說,雖然我不不知是真是假,但我可以說給你們聽聽。

相傳在很早很早以前,有一條修煉了上百年的蛇,有一次在山洞門口的草叢修煉時,被一個農夫割草時不小心割傷了,那農夫見到像他小腿那麼大的一條蛇,嚇得全身發抖,把鎌刀都扔掉跑了。

那蛇被鋒利的鐮刀傷到了骨頭裡,它拖著血流不止的身體找到了一個小草叢,受傷太重的它已經無法再向前遊走,便在那個小草叢裡養傷。

但是它必須要離開剛才被割傷的地方,因為那農夫害怕完了,便會找同其它人回來尋它的,甚至還有可能會回來把它捉來吃掉。

而那蛇此時因為流血太多,功力耗損的情況下而變回了一條小蛇在草叢裡養傷。

而這蛇身是白色加深綠色的斑點,這顏色的搭配很是亮眼,也顯得特別好看,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下面這一段孽緣。

在那條蛇受傷後的第三天,一位姑娘上山採藥,她在找藥的過程中發現了這條蛇。

剛看到這蛇的時候,姑娘還是被這蛇嚇了一跳,可是,當她認真看了這蛇後,發現它的顏色很好看,還是一條小蛇,她也就不害怕了。

那個姑娘以為這小蛇是在這草叢裡曬太陽,便不打擾它,正想轉身離開時,她看見草叢底下有凝固了的血跡。

姑娘想看一下是不是那蛇受傷了,便對那蛇說道:小蛇,這下面的血跡是你的嗎?

但那蛇依然盤在那裡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姑娘見那蛇聽到她的聲音後也沒有任何反應,也不逃跑,心想著這蛇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便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小樹枝,用樹枝輕輕的碰了碰那蛇,可那蛇還是沒有反應,姑娘就以為那蛇真的快死了,便用樹枝把那小蛇挑了起來。

挑起來後姑娘才發現那蛇真的是受傷了,而且還傷得不輕,姑娘很是心疼,就把那蛇放在她手心上,好在她感覺那蛇的身體還是軟的,便把它小心翼翼的放進揹簍裡,帶回了家。

姑娘回到家裡,便給那蛇包紮了傷口,但那蛇還是一動不動的,那時是秋天,姑娘怕那蛇會冷,便讓蛇和她一起在被窩裡睡覺。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姑娘每天都會給那蛇換藥,而蛇身上的傷也已經在慢慢的癒合,一天早上,那蛇終於睜開眼睛了。

這些天它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只是它太累,累得動不了而已,這幾天傷好了不少,元氣也恢復了不少,便睜開眼睛來看看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

那蛇一睜開眼看到的就那個姑娘,她在正忙著煮早飯的,而那姑娘卻還沒有發現小蛇已經醒來了,她還在繼續忙著手裡的事情。

那蛇便抬起了頭,發出了“唏唏唏”的響聲,那姑娘尋著聲音看過來,才發現小蛇已經醒來了,她開心的對小蛇說道:你這個小傢伙,睡了那麼多天,終於醒來了。

那蛇沒有回她,還是在不停的發出“唏唏唏”的聲音,姑娘怕它睡醒餓了,便捉了一些壁虎給它吃,接下來的每天,姑娘都去外面捉小魚,青蛙這些體型比較小的動物喂那小蛇。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約三個月,而那條蛇的傷也在一日復一日中完全的康復了,但那蛇不知道是習慣了這姑娘的照顧還是對這姑娘起了心思。

傷已經全好了的蛇它不願意離開這個姑娘了,依然還是以一副小蛇的樣子出現在姑娘面前,讓姑娘每天陪它玩,給它找吃的。

直到有一天早上,姑娘被一陣急促的門敲門聲吵醒了,姑娘開啟門後,進了一個了婦人,她指著姑娘大聲的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年紀這麼大了還不出嫁,留在家裡只是吃閒飯的,我們家裡沒有米再養你了,你趕緊給我嫁出去。

姑娘很是委屈的回那婦人說道:嬸,我還不想嫁人,我可以自己生活,你和叔不用管我的,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那婦人哼了一聲後又對那姑娘說道:你一個住在這麼大的一間房子,不是浪費嗎?你不嫁就搬去和我們住,把你這房子給我兒子住,有了這房子我兒子就不愁沒有姑娘嫁給他了,我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也是時候把恩還給我們了。

“嬸,這房子是我死去的爹孃留給我的,為什麼要給王權,再說了,從小到大我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你們那些東西不拿來,我也不會餓著我自己。”姑娘也不客氣的對那婦人說道。

那婦人聽了姑娘的話後氣的上前給了姑娘一個耳光,然後,一箇中年男人上前來把那婦人拖走了。

那中年男人還對姑娘說道:韻兒,你別理你嬸,她不知道抽的又是什麼瘋,你年紀是不小了,如果看上了有適合的就跟叔講,叔幫你安排,有個人照顧你我也放心些。

姑娘沒有說話,只是捂著臉站在那裡流著眼淚。

從那天晚上開始,那蛇知道了姑娘是一個人生活的,便開始半夜出去給她捕些獵物回來,讓她可以吃得好些。

姑娘每天早上醒來都覺得好奇怪,為什麼突然間家裡會有這麼多的獵物出現。

可是,她問來問去,查來查去,也沒有查出這些獵物是誰送來的,姑娘也不再去追查了,就把那些獵物一分為二,自己留些吃的,另外拿一些去換其它食物和錢。

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多月,有一天晚上,姑娘肚子有些不舒服,怎麼也不睡不著。

到了半夜時分,姑娘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被子在動,她心裡想應該是那蛇在動吧!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呀!那蛇這麼小,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動作呀!

於是,姑娘想起了這半個月來的獵物,便半眯著眼睛看向了小蛇的那個方向,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姑娘一個激靈。

只見那條白綠的小蛇此時變和她的大腿一樣粗了,它正在緩緩的游出被窩,從床上一下游到了地上,姑娘嚇壞了,但是她不敢出聲。

等蛇走遠後,她才從被窩裡出來,這時,姑娘才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姑娘顫抖著喝了一口水,心裡慌成了一團,這該怎麼辦,要不要去告訴叔叔,如果告訴叔叔,他們會不會把蛇給殺了。

原來這姑娘從小就父母雙亡,就只有叔叔一個親人了,但是因為嬸嬸不喜歡她,她只能一個人住在自己的家裡,她叔叔只是偶爾會送點吃的東西過來,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她家裡養著一條蛇。

姑娘在房間走來走去的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唏唏嗦嗦”的聲音。

姑娘立刻回到床上蓋好被子,也像剛才那樣,眼睛留了一條縫,看著那蛇的動靜。

過了一會,窗戶被開啟了。

接著一隻野兔子被丟進來了,跟著一隻山雞又被丟進來了,然後是一隻野豬。

最後是那條白綠色的大蛇,它進來後又游上了床,一眨眼它又變回了那條小蛇,鑽進被窩裡睡覺了。

那姑娘心裡雖然很害怕,但是她見到那條蛇又變小之後就沒有那麼恐懼了。

也想起那蛇這一個多月都在幫她找獵物換銀子和食物,她就覺得這蛇應該不會害她。

雖然是這樣想,但見過了那蛇變大後的樣子,這姑娘就無法像以前那樣,經常把它放在手裡玩了。

蛇也察覺得到了姑娘的變化,它也猜到了姑娘應該見到它的真身了,這幾天它也悶悶不樂的,想著要不要離開。

姑娘看到蛇也不像以前那樣在她面前游來游去了,蛇應該看出了她的變化了。

但她確實是害怕呀!不僅大得可怕,還可以變來變去,這蛇肯定已成精了,怎能不心慌,但這些日子蛇也沒有害她,她也知道蛇並不壞,可她還是壓抑不住心底的小小恐懼。

就在當天夜裡,姑娘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年,微笑著向她走來。

姑娘看到這少年如此的眉清目秀,臉上泛起了一點點紅暈。

那少年走到姑娘面前,對姑娘說道:小韻,我要走了,這段時日子謝謝你的照顧,既然你不需要我了,那我便要離開了,以後你可要好好保護自己。

“你是誰,你認識我嗎?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姑娘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少年點了點頭,說道:認識,而且你也認識我,你一直喚我小白,我本來也姓白,我叫白峰,是你救回來的那條小蛇。

那少年說完,就變成了那條小蛇遊走了。

小韻看著那小蛇走遠了,心裡一陣難受,想叫,卻又發不出聲音。

小韻從夢中醒來,早已淚流滿面,她第一時間掀開被窩找那條小蛇,可是它真的不見了,小韻找遍了家裡的每個角落,但依然沒有找到那條蛇。

小韻這才明白,那蛇是真的走了。

從那天開始,小韻每天都是過得悶悶不樂的,心裡總是想著對不住那蛇,它並沒有傷害自己,可自己卻傷害了它。

而腦海裡又總是會浮現蛇離開時化成的少年模樣,那俊俏的外表和一塵不染的仙氣讓她心神盪漾。

其實那條蛇也捨不得離開,它還是在小韻的家裡,一直在小韻看不見的地方守護著她。

它看到小韻不開心,但它卻不知道小韻為什麼不開心,它又不敢出現在小韻的面前。

而小韻也不知道自己竟患上了相思病,而且越來越來越嚴重了。

好幾天不見她出門的鄰居見著情況不對,就過來敲門,問她怎麼啦!是不生病了,但此時的小韻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敲門的張大嬸發現不對勁,就把張大叔叫過來,把門給撞開了,看到小韻如此情況,張大嬸連忙讓張大叔雲去告訴小韻的叔叔,然後,請個大夫過來。

大夫把了很久的脈象,都沒有看出來是什麼病,最後只開了一副安神的藥給她就走了!

小韻的叔叔只是簡單的問一下小韻覺得怎麼樣,如果沒什麼,他就回去了。

小韻只是對他叔叔點了點頭,他叔就回去了。

張大嬸看著小韻的叔離開後,便搖了搖頭對小韻說道:韻兒,我去幫你把藥煎了吧!不吃藥病是好不了的。

小韻搖了搖頭對張大嬸說:嬸,我沒事,不用煎藥!我,我只是心裡難受。

張大嬸把小韻從床上扶起來坐著,輕聲的問道:韻兒,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小韻看著張大嬸,眼淚“叭叭叭”的往下滴。

這個世界上她只有一個親人,就是叔叔,但是叔叔並不關心她。

除了叔叔以外,張大嬸就是她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了,因為從小到大,張大嬸都當她是女兒一樣的對待。

小韻抬起頭來對張大嬸說道:嬸,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對別人說,可以嗎?

“好好好,嬸不說,有什麼你就說出來,嬸給你作主。”張大嬸捉住小韻的手輕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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