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玩起來了,時間才會過得特別快!才玩一會,天就開始矇矇亮了。

剛好這時我們都已經累壞了,因為中途還加入了玲兒,小珠,小呂。

我們不止把手上的鞭炮放完了,還在大人們開門時放的“大地紅”鞭炮裡撿了很多那些散落沒有點著的小炮珠。

我們把它們一粒粒的拆開,把裡面的火藥粉全都拆出來堆在一起,然後,就用火柴點著,“嗞”的一下子就把它們化為灰燼了。

這個環節是我們過年時必定會玩的玩具之一,因為在那個沒有玩具的年代。

這些東西就是我們念念不忘的玩具,哪怕只有一瞬間,我們也無比興奮,更玩得不亦樂乎。

在我們大家都聽到彼此肚子裡發的“咕咕咕”聲時,便各自回了家。

回到屋,我又累又餓,但我還是決定先睡,因為實在太困了,手好像連端碗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我剛想往閣樓上走,太奶奶就在後面把我叫住了:小熹,你要吃了早飯才能睡,早飯都要下桌子了,快點來吃,餓著肚子睡覺可不好,身體可是會出毛病的。

我只能“哦”了一聲,就折回了飯桌上。

我正趴在飯桌上等大伯公把早餐端上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急匆匆的來到了門口,叫著太奶奶。

那個小夥子一進來就對坐在飯桌前的太奶奶說:李婆婆,你好!我是梅蘭的兒子,昨晚我爸來過了,我們聽你的話,昨晚就把我媽送進了醫院。

可是做完檢查後發現她身體好的很,什麼事都沒有,但她還是全身抽搐著,嘴裡也是在不停的罵著什麼。

“那梅蘭現在在何處,回來了嗎?”太奶奶輕聲的問道。

那小夥焦急的說道:昨晚一去到衛生院就給做了檢查,檢查出來後大夫說不用住院 ,我們聽大夫說不用住院,就請車回了家,畢竟這太年三十誰願意在醫院過年呢?

“那你媽現在的情況怎樣了,你這麼早來找我,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太奶奶再次輕聲的問那小夥子。

那小夥點了點頭說:是的,李婆婆,昨晚都沒有什麼了,可是,今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媽突然又開始大罵了,最後還又哭又笑的。

沒辦法,這天剛亮,我爸就讓我過來找你了。

太奶奶聽完小夥子的話,把筷子放了下來。

然後,起身在飯廳裡踩著小碎步走了一圈,最後在太師椅那裡坐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她才對那小夥說道:你回去和你爸想個辦法,把梅蘭送到這來讓我瞧瞧,不然,等我走過去恐怕天都黑了。

“好,我知道!我爸的意思就是讓我過來問問你,畢竟今天是大年初一,把我媽帶過來不知道你們歡不歡喜,如果你同意了,我們這就把我媽帶過來!”那小夥說道

太奶奶揮了揮手說:去吧!

那青年向太奶奶鞠了一個弓,就轉身回去了。

那小夥走後,太奶奶便過來繼續吃早餐。

大伯公看著那小夥遠去的背影說:娘,今天大年初一,還開工嗎?

“人家都上找上門來了,能不開嗎?再說了,人家也不願意這個時候來打擾咱們,可不是就是沒有辦法了麼,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吧!。”太奶奶還是輕聲的說道。

大伯公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吧!吃完早餐,我把您的後堂收拾收拾準備一下,年前大掃除的時候,很多東西我都收起來了。

太奶奶邊吃早飯邊“嗯”了一聲。

過了大約兩炷香的功夫,幾個人拖著一個婦人過來了。

那婦人應該就是梅蘭了吧!她不肯往我們這邊走,被幾個人又拖又推的往我們家過來,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什麼,手舞足蹈的,感覺像是在跳舞一樣。

太奶奶示意他們把梅蘭送到後堂裡,因為太奶奶無法把這梅蘭喊進後堂去,而梅蘭現在也好像一個瘋子一樣,又唱又跳的。

眾人進去後,太奶奶也進去了。

等眾人把梅蘭按在太師椅上坐下來的時候,太奶奶踩著小碎步過去看了看梅蘭的臉色。

又翻看了她的眼睛,然後拿出一張符燒盡,然後,把符灰摻進涼白開裡,遞給了冼叔,讓梅蘭喝了下去。

我們在一邊看著梅蘭把那符水喝下去,她喝下去後,還是在胡言亂語。

我們幾個人就在一邊靜靜的守著,過了大約一支菸的時間,梅蘭就安靜下來了。

梅蘭安靜下來後,不吵也不鬧了,嘴裡也不再念念有詞了。,是有種目光呆滯的感覺,因為她眼睛是睜開的,但是眼神卻是空洞的,看起來也好像全身無力的樣子。

“英嬸,我家梅蘭這是怎麼啦!是真的撞邪了嗎?”看梅蘭靜下來了,冼叔迫不及待的先開口說道。

太奶奶嘆了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撞邪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但她確實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又或者說有沒有見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冼叔想了好一會才說:做夢算不算呢?

“那你倒是說來聽聽”太奶奶回冼叔說道。

冼叔點了點頭後說道:這段時間沒有聽她說過見到什麼東西,但是,卻聽她提到過好幾次說在夢裡看到蛇了。

而且是一條很大的蛇,頭上有像雞冠一樣的東西,在夢裡追她的時候還在發出像公雞打嗚時的叫聲,但那聲音卻沒有公雞的打嗚聲宏亮,而是有點沙啞。

太奶奶聽冼叔說完,就點點頭說道:嗯,應該就是這裡出問題了!夢裡追她的蛇八成已成精了,但是,為什麼她會做這樣的夢,還得讓梅蘭自己來說一說。

“可是,她都這個樣子了,還能自己說嗎?”冼叔說完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梅蘭。

太奶奶輕聲的說道:沒事,我們再等等吧!她大約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會清醒了。

冼叔聽奶奶說等一下梅蘭就會清醒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就靠著梅蘭坐下來了。

我們也都不再出聲,都在看著梅蘭,希望她能快點清醒過來,因為只有等梅蘭自己說,我們才會清楚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我們都在耐心的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梅蘭的目光還是有點呆呆的,但是明顯比剛才好了。

我便忍不住問太奶奶:太奶奶,你說那蛇它又是什麼蛇,和上次奪了三伯公魂魄的那條大蛇一樣嗎?

“我也不知道她遇到的是什麼蛇,但是如果按冼七剛才所說,那蛇的蛇頭上長角還會發出公雞打嗚的聲音,那就應該是“南蛇”。可是,這南蛇它已經絕跡好多年了,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見過,但是成年後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了。”太奶奶幽幽的說道。

我聽完太奶奶的話,有點驚訝的說道:還有蛇頭頂上長雞冠的?還能發出公雞打嗚時的叫聲,那不是和雞長得差不多了嗎?

我當時在腦海裡腦補了一下那條蛇的樣子,心裡就覺得有點毛毛的,怎麼會有那麼奇葩的蛇,長得那麼難看。

這時旁邊的大伯公也插話說道:是呀,我聽那些老一輩的人說,以前他們上山砍柴,都會遇到南蛇,而且那南蛇它是見人就會追的。

如果是公的南蛇那它只追女人,母的南蛇就只追男人,追到了就會把人捲起來,雖然不致命,但是南蛇在把人捲起來時身體會釋放出很多很粘的粘液,這些液體接解到人的面板會產生輕微的幻覺,還會對面板造成腫脹和騒癢。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是吧!這南蛇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生物,還會分男的女的追,這有點太不可能吧!

“這個我也只是聽說的,但是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敢確定,畢竟我沒有親眼見過!”大伯公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對對,我聽到的也是這樣的,以前的人都是會偶爾遇見南蛇,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慢慢銷聲匿跡了,我們這代人就沒有人見過了,也都只是聽老一輩的人說起,才知道有這種蛇的存在。”冼叔也跟著說道。

在屋裡的幾個村民都在議論南蛇的話題,太奶奶端起茶碗輕輕呡了一口茶。

隨後對大伯公說道:老大,你去廚房把茶油和剛燒好的炭拿過來,用一個銅盆裝著,炭要多一點,不然,茶油灑在上面,炭就會滅了。

“哎,好咧!”說完大伯公就去廚房準備了。

我沒事做,也跟著大伯公去拿炭了,現在是下午要煮潲水餵豬的時候,所以,灶裡剛好生了火。

大伯選了幾條粗壯些的柴放進灶肚裡,一會兒火就大了起來,大伯公說,過一會等火燒完,就有炭了。

我們把炭拿到後屋的時候,梅蘭的臉色看起多了。

太奶奶叫大伯公把這個盆放在梅蘭的面前,然後,灑了一些茶油在那些炭上面,讓梅半聞著那些從炭火裡冒出來的煙,這樣她會醒得更快一點!

“滋”的一聲,滿屋子都是那個茶油燒焦的味道。

好難聞,我都快想吐了!

但是,那個梅蘭在這個時候卻有了一絲反應,她抬起眼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停在了冼叔那裡。

我很好奇,茶油竟然還有這個作用。

但我們在場的人都沒有出聲,都在注視著梅蘭的反應,靜靜的等著她給我們說說她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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