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送喪……這兩個名字不論怎麼想,都不吉利,但這個村子本來就處處透著詭異,所以取這樣的名字,倒像是沒什麼地方值得奇怪的了。

“所以,收留你的人是宋葬,我並沒有幫過你什麼,你可以不用管我。”

“拜拜,你自己保重。”寧檬毫無心理負擔的扭頭就走,腳步不曾停留,她當真是頭也不回,背影瀟灑。

宋喪戴上白色面具,遮住了他一張溫和的笑臉。

山鬼廟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更不知道剛開始修建山鬼廟的人是誰,唯一能知道的是,這座廟是除了祭品以外,任何村民都不能進來的一處禁地,這裡常年沒有人打掃,一切擺設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

宋喪點亮了廟裡所有的油燈,亮光碟機散了幾分陰冷的寒意,在稍微打掃了一下的蒲團上坐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神色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在埋怨自己的命運,又或許是在為山下的村民們祈禱,縱使從門外透進來的風再冷,也無法影響他分毫。

他如一座雕像,無我無思。

門外傳來了細微的動靜,他再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宋喪起身走到了門口,開啟門的一瞬,剛好趴在門外想偷聽裡面有什麼動靜的女孩就一下子撞進了他的懷裡,宋喪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奇怪的問:“寧小姐?”

“咳……”寧檬掩飾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她往後退了一步,鎮定自若的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想著過來看看,這樣如果你撐不住了病倒了,也能有人及時發現。”

宋喪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似泛起了柔柔的漣漪,“我身體很好,不會生病。”

“那萬一有什麼野獸跑了過來呢?當然了,我說這些不是因為我擔心你,只是我們有過共傘之誼,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更重要的一點是……”她沒有說完,未盡的話語除了她,不會再有其他人知曉。

她一直有一種直覺,如果能保證不讓他出事,或許所有人都能避免接下來會要發生的不好的事情。

宋喪沒有追問,他一直以來都是這種體貼的性格,目光落在了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他輕聲問:“是給我的嗎?”

寧檬把手裡拿著的飯盒放進了他的手裡,“我上山的時候沒有人注意我,你堅持留在這裡,我想一定是有你的道理,但是我觀察過這座山,並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如果沒有吃的,你大概連三天都撐不下去。”

他垂眸看著手裡的飯盒,輕輕的眨了一下眼。

“這七天我會來給你送吃的,晚上的時候你記得把門窗關好,就算有野獸,至少你也能安全一些。”

他彎起了眼角,“我知道了。”

寧檬的目光又想起了上山時在山腳見到的一棵槐樹,那棵槐樹枝葉茂密,但在那樹枝上,掛著許多用白色布條繫著的木牌,有些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那白色布條都已經成了髒色,“我上山時在一棵樹上看到了掛著的木牌,是有什麼含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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