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想不到,最終是朱玉晴幫他趕走了兩個賊人,避免了棺材爆炸!

解決了爆炸問題,他鑽進了棺材當中,然後看到了棺材兩邊綁著的炸彈,一旦有人碰觸,就會砰砰——

“棺木裡為什麼綁炸彈呢?”

梁玉百思不得其解,“是怕人碰棺木,還是這裡有什麼秘密?”

他覺得是這裡肯定藏著秘密。這時,他想起了躺在醫療倉中朱莉最後對他說的話:也許秘密藏在棺木當中。

她怎麼知道?

他沒有求助機會啊,朱莉怎麼能提醒他呢?

一團漿糊,只能放棄思考。

梁玉開始在裡面搜尋,然後他找到了一個很舊的日記本,如同鐵皮箱裡的日記本,現在棺材裡有三本日記本了。

梁玉忍不住砰砰地心跳著,“這應該是那個賬本!杜山的黃金交易賬本!”

“我這算完成任務了嗎?”

然而並沒有任何提示。

異能也沒有任何反饋。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梁玉來不及細看,慌忙放下賬本從棺材裡鑽了出來,他爹杜山回來了。

他陰沉著一張臉,聲音惡狠狠地,“剛剛家裡有賊進來了?”

“是的,爹,多虧對面樂隊發現了,將他們嚇跑了。”

梁玉說明了情況,杜山臉更陰沉,只是沒說什麼。

父子倆並肩坐在棺材上望著對面,杜山指著朱玉晴道,“你一直盯著那個女孩看,你想讓她做你媳婦嗎?”

梁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敢去回答。

杜山也不在意,自言自語地道,“今晚,她們比賽,如果她勝了,就讓她做你媳婦,敗了,沒什麼好說的,娶那個黑妞,我更喜歡她,實在。”

梁玉也不答話,靜靜地。

對面音樂已經開始響起,觀眾已經就位,兩方樂隊輪流上場表演。

杜山喋喋不休地說著,大意是娶了媳婦兒已經滿足了杜小河的心願,他沒有遺憾了,至於杜小河有沒有,他似乎不太在乎。

然後慢慢住了嘴,兩人坐在棺材上就像坐在貴賓席上一樣,安靜地看演出。

農村樂隊,熱辣大膽、接地氣,充滿了濃濃的泥土味兒。

城市樂隊,新鮮靚麗、逼格高,充滿了清新優雅的格調。

那個黑妹二妞,看著很安靜,然而唱起歌跳起舞很瘋狂,彷彿一頭用不完力氣的母牛,梁玉不懂唱歌,然而聽著很不錯。

但他更喜歡朱玉晴,看著她,就像看著小蝶在臺上表演,她唱得非常好。

中午這一場表演,大家基本持平,彼此摸出了對方的風格,晚上才是重頭戲。

散場了,梁玉打了個哈欠,想回去裡面睡覺。然而杜山先他一步鑽進了裡面。

梁玉很無語,就算沒他允許,規則好像也不限制杜山。

不一會兒鑽出來,對梁玉道,“我晚上回來,給你準備婚禮。炸彈我拆了,如果有人再過來找事,一切等你婚禮後再說。”

最後幾個字,杜山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可見他的憤怒。

梁玉不敢吭聲,心裡卻一跳,等杜山走後,他鑽進棺材裡,日記本果然不見了!

“我去!我這去哪裡找去?”

他更慶幸,他沒有將賬本先拿走。

不然杜山一定會認為是他乾的,不交出來,恐怕連他這個親兒子也能殺了。

梁玉不知道杜山幹什麼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哪裡也不能去。

豪華的宅院,冷冷清清,連鬼都沒有一隻,空得心慌。

他一直待在棺材上直到天黑。

一陣陣煙花發出地動山搖的響聲在天空盛開,然後鼓樂齊鳴,朱玉晴她們又準備今晚的演出了。

而他,也只有這一晚上的時間拿到賬本,正要出來透透氣。

杜山帶著一群人突然從門湧了進來,頓時打破了庭院的死寂。步履匆匆,到了棺木前,梁玉就坐在上面看著他們向他躬身下拜。

禮畢。

杜山指著坐在棺材上耷拉著腿的梁玉(杜小河)道,“這是我兒,今晚要舉行婚禮,邀請各位過來觀禮。”

“一定。”

“一定。”

眾人隨聲附和,但臉色不怎麼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

杜山一拱手,客氣地道,“各位幫我將院中的燈點亮,桌子擺好,瓜果酒菜擺上,還有一批人沒到,我去請來。

需要的東西家裡有的有,有的沒有,剩下交給你們了,讓我滿意就好。”

“放心好了,您忙!”

杜山斜眼看著眾人,“如果我發現誰先走了,不給我面子,我就要他和他的家人好看。”

眾人聽了臉色再次一白,連連搖頭,表示不會。

杜山對棺木上的杜小河點點頭,這才轉身離開消失在黑夜當中。

他一走,眾人都鬆了口氣。

“臥槽啊,杜山不是兒子死了他瘋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一人聲音顫抖地道,“他一進我們家,就一鐮刀將我家狗殺了,還要對我孩子下手。”

“我接到你們電話,和家人出外面躲了起來,但還是被杜山找到了,我發怒一刀刺了他,結果他好好的,”一人心有餘悸地道,“他不是人。”

“他不會是最近傳說的那種詭異吧?”

一人道,“說不準,但絕對不是人。我對他開了一槍,他根本沒事人一樣。”

“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啊。我們畢竟小蝦米,杜山應該去請他兄弟幾個去了,還有那些大人們,抓我們應該是殺雞儆猴。”

眾人聽了點頭,覺得有理。

他們一邊等人,一邊開始忙碌,點亮庭院的燈,打掃衛生,沿著棺木兩邊擺放桌子、鋪紅毯。

一會兒一輛餐車到了門口,將瓜果還有酒菜都送過來了。

豔紅的地毯,潔白的桌布,亮閃閃的餐具,誘人的各色水果,還有頭頂星光閃耀的小燈,如果不看正面那個大紅棺木,任何都覺得這是一場喜慶的宴會。

事實上,這就是喜慶的宴會。

但放著一尊棺木,眾人心裡總有一股發毛的感覺,陰森森的。

“喂,那個誰,別靠近我的家,不然我發飆了!”

眾人愕然抬起頭,只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坐在棺木正怒目而視,他們驚問:“你誰啊?快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在他們中間。

“我——杜小河,”梁玉指著自己說,“我爹杜山——”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身體由虛幻變得凝實,現在和真人沒什麼區別了。

眾人剎那死寂,然後默默低下頭——撒腿四散。

“鬼啊——”

最終,他們慌亂過後冷靜下來,跑了又回來了。

敢不回來嗎?

杜山會要了他們還有家人的命。

比鬼更可怕。

他爹不是人,他兒子是鬼。

真不愧是父子倆。

與他爹比起來,杜小山看上去人畜無害。

他們看著杜小山,杜小山(梁玉)看著他們。

氣氛一點點凝滯。

梁玉一拍棺材板,惡狠狠地道,“不準靠近棺材,否則我會生氣的。”

【,沒有你允許,請不要讓人靠近你的棺木】

儘管這條規則可能在杜山拆了炸彈後失效了。

眾人對視一眼,突然對梁玉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上!”

“臥了個草!”

梁玉大吃一驚,從棺材上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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