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大理寺的人調查的方向比較偏門。

蒼塵已經坐在許多多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許多多說話。

“多多覺得,這案子是怎麼回事?”

原以為能從許多多的口中得到些訊息,卻不想,許多多小腦袋一搖,“不知道。”

“現在我們手上的資訊太少了,不好說。”

蒼塵“啊”了一聲,“那你覺得,應該從哪兒開始查起?”

“從他的關係網咖。”許多多想了想,才道。

“不管是熟人作案,還是買兇殺人,一定是在他身上有所圖謀,或者是有過節,從這方面入手比較簡單一些。”

這也是大理寺辦案的慣用流程。

許多多知曉蒼塵是有意考自己,也沒另闢蹊徑。

卻不想,蒼塵竟然還不太滿意。

他並不太想從許多多的口中聽到這種常規的方法。

他知道許多多有不走尋常路的方法,他想問的是那個。

許多多斜眼瞅了蒼塵一眼,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我說蒼叔叔,咱就算是催眠,也得有個目標吧。”

那總不能她走在街上,看著誰像是壞人,就將人抓回來催眠一番吧。

真要這麼審案子,要大理寺幹什麼,直接培養一群心理醫生不就得了。

等等!

許多多抓住了腦中一閃而逝的念頭。

心理醫生?

那是什麼?

會審案子的嗎?

她莫名覺得有點熟悉,卻又說不出是個什麼東西來。

歪著腦袋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除了讓腦袋刺痛了一下以外,並沒有絲毫其他的收穫。

這麼長時間一來,許多多也有些習慣了。

她的腦海中總會一閃而逝出一些她根本沒見過,也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待要細想時,便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想深了還會頭疼。

她也嘗試過催眠自己,但也沒能從中得到答案。

就好像有些什麼東西,被困在她的腦袋裡一樣。

不經意間,會從窗戶縫和門縫裡露出來點,但這東西又可能太大了,根本沒辦法將它徹底從門縫或窗戶縫裡拽出來。

她想,或許有一天,她能推開門,或者推開窗戶,之前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也就會浮出水面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不過,既然別無他法,那就隨緣吧。

等著就是。

她相信自己終有一日能找到答案。

就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想要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一定能為母親報仇一樣。

蒼塵被許多多白了一眼也不生氣,正巧蒼小宛從外邊跑過來。

許多多一驚,這屋裡可還停著屍體呢,可不能叫小宛瞧見,別把她嚇著了。

“蹭”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下去,許多多就往門外跑,拉著正要進門的蒼小宛就跑了。

遠遠的,還能聽見蒼小宛一驚一乍地說:“多多你幹嘛呀,聽說你碰見命案了,我要進去看看。”

許多多的聲音就緩和多了。

“命案有什麼好看的,小哥哥說今天給咱們做餈粑吃,我們去廚房找他吧。”

說到吃,蒼小宛就有些心動了。

念念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之後拉著許多多的手,堅定地朝著後院廚房跑過去了。

蒼塵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說他有培養小宛做女捕快的心思,但她到底年紀還小。

若非這事兒被多多撞上了,他甚至都不想讓許多多參與進來。

想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是攔不住許多多了。

他原還以為小宛也一定會摻和進來,去沒想到,是多多把小宛帶走了。

來到廚房,一大兩小三個孩子湊在一起。

池淵手上還在錘著餈粑,大錘子在他手上舞得虎虎生風。

蒼小宛卻還惦記著之前那命案,“多多,你給我說說那個案子唄。”

她也不傻,看得出來自家哥哥和許多多都不想讓自己參與,只能拉著許多多的手撒嬌,“我不跟著摻和,我就是好奇問問。”

許多多想了想,她告訴蒼小宛,總比蒼小宛好奇自己去調查,惹上麻煩要強得多。

“不是不讓你參與,是伯母身子還不好,你得照顧著,不能分心,我這才沒與你說。”

說到自己母親,蒼小宛果然穩重了許多。

“我知道,這次我就不跟著你們跑了,但下次可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

許多多抬起小手,“我發誓。”

“行了!”蒼小宛一把按下許多多的手,“跟那個男人學的哄小姑娘的手段?”

許多多聳聳肩,沒再俏皮了,將今日的案件情況與蒼小宛說了。

蒼小宛到底還是瞭解許多多的,聽她說完,也從她的敘述中找到了些她的傾向:

“你覺得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嗯!”許多多果然重重點頭,“就算是買兇殺人,應該也是他的熟人,對他應該很瞭解。”

蒼小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那就讓寺卿大人他們查查他都和什麼人交好唄,還有最近和什麼人有交集。”

“爹爹他們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今天晚上之前就能有訊息了。”

蒼小宛垂了頭,有些失落,“可惜,我一會兒就要回去了。”

她被拐走這兩天,她娘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一樣,急火攻心又病了一場,現在的狀況確實不太好。

她是在家裡把她娘哄睡了,才跑出來的,還得趕著時間跑回去呢。

“沒事!”許多多拍拍蒼小宛的手,“回頭有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蒼小宛才陰沉下去的眸子瞬間又亮起來了,“真的?”

“我不會騙你的!”許多多作勢又要舉起手。

蒼小宛又給她按下去了,“別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天傍晚時分,大理寺迎來了馮士才整理好的關於李文修的資訊。

李文修,儋州人,半年前入京,三月份參加了會試,之後就一直在學子院住著,等著會試放榜。

中間參加過幾次大大小小的詩會,詩詞造詣頗高。

也參加過幾次學子之間的論政。

這個論政,就是分析當今天下形勢,從軍事到民生,從政治到商業,都可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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